想罷,她傾身在男人脣上親了一口,眸眼亮堂。
霍景席看着她這嬌嫩嫩的模樣,煞是無奈,這算不算打他一巴掌再給他顆糖可能怎麼辦自己的老婆,只有寵着疼着的份了。
男人捏住她的手腕撲上去,直接將她壓在身下,封住小妻子的脣親得欲罷不能。
翌日清晨,南南眼睛還沒睜開就被霍景席抱起來。
陳叔拖着行李箱下樓,南南困得不行,只依稀感覺到自己被霍景席抱下樓,再之後的事情,她就不記得了,倒頭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南南睜開眼睛,揉着眼睛從霍景席身上坐起來,看着車窗外掠過的綠色,猛地纔想起來計劃今天去鄉下看望奶奶之後就直接去旅行的。
一想到再過不久就能見到親人,南南登時掩不住激動的情緒,趴在窗戶上看着外頭熟悉的風景,“霍霍,還有多久到啊”
男人覆在她身後,與她一起看在窗外的風景,“快了,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了,餓不餓”
他話才說完,南南的肚子就咕咕叫了起來。
霍景席摟過小妻子的腰將人納入懷裏,將早就備好的三明治遞到她面前,還有一瓶牛奶。
南南正要接過,猛地想起什麼,小臉一囧,“霍霍,我還沒刷牙。”
男人彈了下她的額頭,探身又從車座後面取來一瓶漱口水。
南南開心接過漱口水,吧唧在男人臉上親了口,“我老公真貼心。”
霍景席傾身覆上她的身子,“那是不是應該再給老公一點獎勵”
見他這如狼似虎索吻的架勢,南南歪着腦袋,“可是我還沒漱口呢”
回答她的是一記綿長且霸道的吻,“你什麼地方,老公沒喫過”
這突然就超了速的車,南南小臉俏生生一紅,嗔怪瞪了他一眼,“湊牛氓”
這一鬧騰,只覺時間過得極快,南南喫完三明治沒多久,終於在那條蜿蜒的小路邊,看見那座熟悉的房子。
也看見了那個不停在門口張望的老人。
明明距南奶奶上次離開荼城的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她卻仍是紅了眼眶。
車子穩當在大門口停下,南南第一時間跳下車,撲到奶奶懷裏,“奶奶,我好想你”
“傻丫頭,奶奶就在這裏,你什麼時候回來,奶奶都等你”奶奶笑得合不攏嘴,不難看出老人家那雙眸子潛藏的些許紅潤。
這麼貼心的話,險些沒叫南南哭出來,“奶奶”
霍景席揉了揉南南的頭,“傻丫頭,還要奶奶在這裏站多久”
聞言南南一下子想起剛剛奶奶張望的身影,也不知老人家張望了多久,南南哭也忘了,吸了吸鼻子挽着老人家的手連忙進屋。
彼時晌午十二點半。
老人家似也纔想起來時間,忙拉着霍景席和南南進飯廳,“都餓了吧快,先喫飯”
餐桌上擺滿了農家小炒,談不上精緻,可香味極濃。
還是小時候的味道,南南胃口大開,一口氣吃了兩碗飯。
霍景席原想自己洗,便叫南南出去陪着奶奶,哪知小女人歪着腦袋笑,“我們是夫妻啊”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明明是一句故意調侃的話,然而話說完,南南沒忍住笑了開來。
男人心頭髮燙,雙手鉗住她的細腰將人困在洗碗池上,“我比較喜歡聽夫妻同心,其利斷金這樣的形容。”
話落俯身親了親南南的脣。
南南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身,“我也喜歡聽呢”
真是軟得心都化了呢。
霍景席都壓不住體內暴走的野獸了,壓住南南險些控制不住。
南南驚叫出聲,“啊”
聽到聲音的奶奶連忙跑過來,“怎麼啦怎麼啦”
南南臉紅得發燙,話都不敢和奶奶講了,氣得用力擰了這罪魁禍首一下。
霍景席失笑,安撫着她的同時衝門外道,“沒事奶奶。”
男人的聲音有些喘,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南奶奶便曉得裏頭是什麼情況,到底是過來人,“別太用力了,小心弄壞我的碗啊”
南南渾身都紅了。
霍景席更瞧得血脈噴張,張嘴吻上她白皙中透着紅潤的脖頸。
洗個碗都不消停啊
然而最後關頭,南南狠狠咬了霍景席一口,然後趁男人喫痛驚愕的時候一溜煙跑了,口中大喊着,“奶奶”
不僅留下一身狼狽的霍景席,還留下了一池子沒洗的碗。
論被老婆坑的老公該如何頑強活下去
結果便是洗完碗還得去洗手間自行解決。
霍景席再次出現在南南面前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彼時他的小嬌妻正和南奶奶坐在院中的亭子裏剝花生豆。
桌上放着一籃子連根而起的花生。
一老一少,坐在午後的陽光下,談笑風生,愜意而溫馨。
霍景席站在遠處看着,心裏被一種飽滿的情緒填的滿滿的。
男人掏出手機,撥通了蘇禮煜的電話,“準備得怎麼樣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霍景席滿意掛了電話,舉步剛準備走向南南,眼前驟然一黑,心口也驀地有如被一隻大手用力攥住,疼得他險些嗆出聲。
男人扶住牆才勉強站穩,單手緊緊摁着心口,耳邊一陣轟隆隆的,有那麼一瞬間,竟是什麼也聽不見了
直到幾秒鐘後,一切才緩緩褪去,慢慢回籠的視力和聽覺,讓那銷聲匿跡的異常褪得好似沒有來過般一乾二淨。
霍景席蹙起眉心,眸底的黑色一點一點加重。
“霍霍”小妻子清麗的聲音如一道陽光照進他的世界,霍景席迅速回頭,就見南南逆着陽光朝他奔跑過來,笑靨如花。男人揚起笑,張開雙手將她抱了個滿懷,小妻子滿臉帶笑,手心攥着顆有點兒畸形的花生豆開心地衝他手舞足蹈,“霍霍你看,我剝到一顆雙生花生豆,你快喫,奶奶說吃了能生雙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