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南南一覺到天亮,心情舒爽,伸了個懶腰起身,霍景席勾着她的腰不讓她起牀,又膩歪了一陣,爺抱着小妻子進洗手間洗漱。

    今天是最後一天待在平洛市,今晚就要坐動車去布果城了。

    雖然在平洛市待的時間不長,但南南卻由衷的喜歡這座安靜的城市,風裏有白樺樹的味道,十分獨特,很好聞。

    她很喜歡。

    喫完飯,南南和霍景席手牽着手在兩旁種滿白樺樹的雪路上散步,舉目看着一望無際的白色,純瑕得彷彿能夠洗滌心靈。

    最終搭上離開平洛市的動車時,她仍有諸多不捨。

    動車上一整節車廂都是霍景席的人。

    南南和霍景席坐在最前頭,後面封圖和楊里正和一羣小弟們玩得很嗨。

    飯點時,南南與之一起吵吵鬧鬧。

    入睡時,南南蜷在霍景席懷裏,整個車廂安靜得只剩下呼吸聲。

    明明都是大老粗,可在那一瞬間,個個都放輕了再輕了動作。

    林菲茵被綁架了。

    在孫筍和她分別的一個小時後。

    白胖子給的地址是荼城的一處荒郊。

    孫筍急得焦頭爛額,跟只無頭蒼蠅一樣就要去。

    白瑩瑩攔住她,換了一身輕便的裝扮,在這期間,孫筍嘗試聯繫林菲茵,但電話始終關機。

    “怎麼辦瑩瑩姐,菲茵不會有事吧”

    白瑩瑩眯起眼,他們的目標是找她報仇,她還沒去,林菲茵自然不會有事,“放心吧,我會把她救出來的。”

    孫筍登時紅了眼眶,“謝謝,謝謝”“事情解決了再道謝吧。”白瑩瑩摸了摸她的頭,“待會你在一旁等着不要輕舉妄動,她們的目標是我,所以在沒有制服我之前,他們是不會動你的。你也別想着一個人去救

    林菲茵,切忌不要給我添亂”

    孫筍用力點頭,“好”白瑩瑩原本打算告訴林放的,可現在這個情況,又怕稍有不慎危急林菲茵的性命,猶豫了片刻,她最後還是沒有通知林放,而是撥了另一個號碼,那頭很快通了,白瑩瑩

    道,“大師兄,我遇到點麻煩,需要師兄們幫個忙。”

    抵達荒郊,孫筍手機很快接進一條短信:進工廠來。

    孫筍跟在白瑩瑩後面,倆人一前一後走進坐落荒郊的廢棄工廠。

    一進去就看見被用繩子綁着吊在半空的林菲茵。

    林菲茵似乎陷入了昏迷,垂着腦袋一動不動。

    孫筍一下急紅了眼,“茵茵”

    她想衝過去,但被白瑩瑩攔了下來。

    昨晚被白瑩瑩教訓了一頓的幾個男人就坐在不遠處,白胖子的豬頭鼻青臉腫,一雙眼很是怨毒看着白瑩瑩,“終於來了啊,可讓我好等”

    白瑩瑩眯起眼,不動聲色將孫筍推向後方,“照顧好自己。”

    孫筍擔憂的攥緊她的袖子,“瑩瑩姐姐,你也是。”

    許譯得知昨晚那幾個不知死活的男人抓了一個小姑娘做人質威脅白瑩瑩,而白瑩瑩當真去荒郊救人的時候,氣得差點將手機摔了,奪門就走。

    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抵達布果城時,南南恰恰從睡夢中甦醒過來,見窗外原本快速穿行的風景以越來越慢的速度掠過,直至再也不動,她驚呼出聲,“到了”

    霍景席捏了捏她的臉,牽着她第一個下車。

    布果城是座繁華程度絲毫不亞於荼城的大城市。

    南南一下車肚子就咕咕叫起來。

    剛剛在車上並沒有喫多少,主要是也不好喫。

    聽見她肚子叫,霍景席酒店也不回了,讓楊裏把行李送去酒店安置好,轉頭就帶着小妻子喫喝玩樂去了。

    布果城夠大夠繁華,不管是喫的還是玩的都比平洛市多得多。

    兩相比較之下,一座熱鬧喧囂,處處透着年輕活力的朝氣蓬勃和生機,一座則安逸恍如世外桃源。

    各有千秋。

    南南拉着霍景席出沒了很多地方,一整個晚上幾乎沒坐過一下,而耗費精力帶來的後果便是一回到酒店躺在牀上便不肯動了。

    洗澡都是霍景席抱她去的。而小妻子今天還真的是格外亢奮了,明明剛剛還累得不肯再動一下,可一進了浴室,碰了熱水就跟突然活了過來似的,纏着霍景席玩了足足兩個小時,最後累得筋疲力盡

    ,被霍景席抱出來沒一會兒就睡着了,睡得極香甜,還發出了輕輕的打鼾聲。

    一點兒也不吵,相反可愛極了。

    看來真是累壞了,男人憐愛看着她,掖好被角,點上一枚薰香,等南南完全陷入沉睡,他才悄無聲息退出房間。

    外頭封圖等人全都整裝待發,就等爺歸隊了。霍景席也換了身裝扮,一出酒店,站在門口遙遙望向一處地方,緩緩裂開嘴角,黑暗中,那身在南南面前藏得一點影兒都沒有的駭人冷冽這會兒全都被勾了出來,那一身

    濃重的戾氣,掩埋在暗涌的夜裏。

    車子在高架上飛速疾馳,半個小時後,抵達布果城城西一條叫做崖谷的街,這是一條酒吧街,而老崖的窩,就在最裏頭的那間地下酒吧裏。

    在霍景席來之前,楊裏已經掃過一波了,這會兒酒吧裏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

    滿地的酒瓶子,一片凌亂,不難看出這裏不久前發生的一系列騷動。

    楊裏抓了幾個老崖的人,霍景席過去時數人正被楊裏打得嗷嗷直叫。

    沒下重手,挑的是打人最疼但不會致人性命的地方,瞧見霍景席,楊裏收了手,“首長。”

    聽見老大來了的聲音,地上哀嚎不止的人連連求饒,“求您高擡貴手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老崖在哪裏”

    霍景席眯起眼,眉眼清冷,矜貴如神祗,居高臨下盯着他,“老崖最後一次出現在這裏是什麼時候”

    “上上上午七點多的時候我看見他臉色不大對勁的離開之後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霍景席輕輕頷首,眼神示意了下楊裏,轉身便走。

    楊裏會意,讓人將地上幾個人扛起來,跟在爺身後離開酒吧。

    封圖衝酒吧門口的兩個衛兵點了下頭。十分鐘後,地下酒吧傳來一聲劇烈的悶聲爆破,震得地面都顫了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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