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獨佔嬌妻:閃婚老公太霸道 >第410章 410,他就不再是完整的自己
    ♂nbsp; 四年後。

    荼城。

    霓裳酒吧。

    燈紅酒綠又震耳欲聾的酒吧裏有這樣一處安靜的地兒吧檯上坐着個一襲黑色便裝的男人,裁剪得體的襯衫將男人緊實的身材勾勒得十分清晰。

    男人眉目清冷,棱角分明的側臉鋒利冷冽。

    他漫不經心喝着手中的酒,姿態優雅得像世間最尊貴的王,但那雙如口深不見底的無波古井般永遠一片冷鷙的瞳孔,無時無刻不在昭示着危險。

    那一身黑衣覆蓋下的森冷氣息,將他裹成夜裏最邪惡殘忍的地獄撒旦。

    傅陽每次看見這樣的霍景席,都忍不住在心裏重重一嘆。

    失去南南的短短四年,霍景席就變成了如今這般冷血無情的模樣,且還有,越來越冷血的趨勢

    舞池裏傳出一些騷動。

    兩個男人圍着一個女人動手動腳,那女人想躲開,倆大漢窮追不捨,更是直接將她困在二者之間。

    那女人似乎是第一次來酒吧,怯生生的,尖叫威脅的聲音都在顫抖。

    見狀兩個男人笑得更歡了,“我們哥倆都還沒開始呢你怎麼就開始叫了,明天嗓子不得破了”

    那女人哭得更厲害了,“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報警”

    “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你何況是砰”

    沾在酒瓶上的血一滴滴墜在地上。

    罵到一半的男人聲音驟止,整個身子搖搖欲墜,晃了幾晃,男人轉過身,就看見一張俊美如斯的面孔。

    “你”

    又是說到一半,霍景席直接擡腿用力踹向他肚子。

    男人跟只斷線風箏似的飛出去,重重摔在地面上。

    另一個男人在一旁你你你了半天,卻不敢上前來。

    霍景席看都沒看他一眼,大步走向被他踹飛的男人,對準男人的手臂碾下腳掌。

    伴隨清脆的咔擦聲,男人淒厲的尖叫幾乎蓋過酒吧裏震耳欲聾的音樂。

    傅陽連忙衝上前,“老大”

    霍景席擡起眸眼,冷得傅陽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聲音都放低了,“老大,有線索了。”

    聞言,男人面無表情的臉似乎纔有了些許波動,將手裏的酒瓶扔給傅陽,擡腳大步離開酒吧。

    傅陽接過酒瓶,仍覺得心驚,好一會,忙衝身後的衛兵道,“立刻將人送去警局,這種人,不在局裏待着留着過年嗎”

    爾後扔掉酒瓶急急追上霍景席。

    暗處的楊裏和林放碰了個杯,仰頭一口悶,“今天幾號了”

    “二十八了。”

    楊裏嘆息,“二十八剛好一千三百天了,他還是沒能放下她。”

    林放沒有接話,他靠在沙發上,呆呆看着舞池,也不知道在看什麼,可一雙眼空洞,似乎,並沒有在看什麼。

    事實上,他只是又想起了四年前的事情。

    四年前,他接受不了白瑩瑩死去的事實,回到荼城躲了起來。

    白瑩瑩被白家二老接回白家舉行葬禮的時候,他在原本打算等白瑩瑩回來就跟她正式告白的西餐廳在空無一人的座位上求婚。

    他跪了一整夜,也沒有人戴上他遞出去的戒指。

    所以,誰都沒有他更瞭解,變成如今這個模樣的霍景席。

    他放下酒杯,起身走出酒吧。

    無論再過多少天,他都只會因爲越來越想念而變得越來越冷血。

    不是少了她就不能活。

    而是少了她。

    這世間所有她才能給予的愛,全都隨着她的離去而煙消雲散了。

    他就不再是完整的自己。

    霍景席走出酒吧門口,忽地停了下來。

    月朗星稀。

    微風柔和,很像他和南南重遇的那個晚上。

    他不自覺伸出手,看向天空,側臉滿是落寞的孤寂。

    四年了。

    整整,一千三百天。

    他真的好想她。

    傅陽追出來,見霍景席看着天空發呆,又是一嘆,“老大,人今天早上趁亂逃去了布果城,我們的人已經開始進行地地毯式搜索了,相信很快就能抓到他”

    正在緝拿的是一個外籍殺手,前兩天暗殺了荼城一位科研部研究所的核心成員。

    但逃跑時行蹤不慎暴露,目前正在逃亡。

    霍景席斂掉神色,又恢復了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去布果城。”

    “是”

    幾個小時的飛機。

    抵達布果城,爺上了來接的車,沒成想,路過了那片海、那片山崖。

    霍景席神情微微有些恍惚。

    傅陽回頭看了看霍景席,終究什麼也沒有說。

    抵達據點。

    霍景席一進屋,封圖和幾個少校立即站起來,“首長”

    桌上放着一張地圖。

    爺擺手,走到主位前,地圖上用紅色筆圈出了一塊小區域。封圖道,“剛剛得到消息,他躲進了靠近火車的那片區域,懷疑他是想趁亂鑽進火車離開布果城,爲了防止他成功上車,我們已經下令讓火車站的工作人員人實行嚴查,但

    恐,收效甚微。”

    霍景席目光森冷,上下將地圖一掃,緩緩擡起手,指着與火車站相離甚遠幾乎處在東西兩個反面的港口道,“他要上的不是火車,是這裏。”

    聞言,所有人均是一愣。

    男人用紅筆在港口和火車站之間畫了條直線。

    “他會用最快的速度從火車站趕到港口然後乘船離開,在這條路上,堵住他”

    火車站前往港口,必經一條名叫深海的高速公路,但那條高速公路車流永遠都很多。

    想最穩妥的情況下成功緝拿人犯,只能暫時封鎖高速公路的出口。

    封圖和霍景席兵分兩路。

    一人帶隊守在高速的入口,一人帶隊守在出口處。

    三個小時後。

    藉由望遠鏡的封圖終於看見人犯開着一輛麪包車上了高速公路,“老大,人上高速了。”

    守在出口的霍景席這才睜開眼睛,打開車門緩緩從車上下來。

    爲了不讓人犯察覺到異樣,入口那邊並沒有封鎖。

    而每一輛上了高速的車,最後都被引流向另一個不是通向港口的出口。

    至於人犯爲什麼沒有察覺異樣,是因爲並不是只有他那一輛車開往港口的出口,與他同行的,還有好幾輛。

    只是那幾輛車,基本全是霍景席的人。然而計劃,遠遠趕不上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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