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粗氣直喘,話都說不上來了,渾身的力氣已經快要殆盡,一雙潤亮的眸眼驚恐又無助的看着霍景席,“霍景席,你別這樣,你放過我好嗎”
她話一出口,霍景席瞳孔驟縮,渾身的凌冽瞬間爆發開來。
爺用力扣着她的腰,似要掐斷般越收越緊。
南南看着眼前一身暴戾的男人,心裏反而一片寧靜。
可她沒料到,下一剎,霍景席猛的一把撕碎了她的裙子,從上往下,直接將她的衣服撕開。
涼意貼着她的肌膚,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南南瞪大眼睛,看着黑眸裏黑潮暗涌的男人,驚聲喊道,“霍景席”
男人充耳不聞,啃住她的脣封死,大掌所過之處教南南一陣戰慄,男人氣息絲絲纏繞,聲線沙啞低沉,“南南,不準”
“不準離開我”
南南想反抗可被霍景席壓的死死的,但心裏的驚懼難以壓下,渾身顫抖得厲害。當男人進一步侵略更深的領域時,小女人的眼淚當場落了下來,燙得爺霎時止住了動作。
這不是南南第一次哭,可每次南南哭,霍景席都覺得束手無策。
男人慌了神,手忙腳亂將她護在懷裏,吻掉她的眼淚,“南南你別哭,別哭。”
“你放開”南南抽抽噎噎,想推開他,想扯過旁邊的被子蓋住自己,霍景席不讓,非要抱着她。
“南南”耳鬢廝磨,爺纏着她不肯放,只是沒有再做進一步的掠奪。
南南冷靜了些,止住眼淚,手還有些抖,拼命避着霍景席的觸碰,“霍景席,你已經忍不下去了對不對。”
反問的話語,陳述的語氣。
已經忍不下去了,所以纔想殺了懷宴之。
霍景席親吻她的額頭,“乖,不要胡思亂想,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
南南猛的開口打斷他的話,“霍景席,那就不要忍了”
“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好嗎”
在今天之前,她並不知道,原來霍景席,愛她這樣深。
加上她昏迷那一年,她總共消失了四年。她不知道以前發生過什麼,可她知道,這四年,已經改變了太多東西了。
她有了一個不是和他所生的女兒,僅是這一條,就讓她難以承受他那麼沉重的愛。
所以,放手吧,他也忘記她,去過屬於他自己的生活。
一別兩寬,才能各生歡喜啊。
在她話音落下的時候,霍景席發了狠,摟緊她的腰狠狠封住她的脣,“你休想這輩子,你都只能在我身邊,我不可能放開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糾纏和親吻都用盡了全力,可除了疼,什麼也感覺不到,愛意和深情都被掩藏了。
南南只覺得窒息,還有深深的壓抑。
但霍景席最終都沒有進行最後一步。
他吻遍她的全身,給了她無盡且無法承受的快樂,自己在她昏睡過去之後去了洗手間解決。
終究是捨不得傷她一下。
起身掖好小妻子的被角,才轉了腳尖離開房間。
林放已經離開了,彼時的小奶包正和南奶奶在書房裏。
小奶包已經不哭了,也不找南南了,被南奶奶哄得服服帖帖的。
霍景席下樓的時候,小奶包一抽一抽的,正趴在桌上,不知看着什麼。
霍景席湊過去一看,發現是一些塗鴉畫,男人微微一愣,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他第一次見,可他就是有一種感覺,那是南南小時候畫的。
對此,南奶奶也給出了準確的答案,“這是南丫頭以前小時候的塗鴉,我看她很喜歡畫畫,就送她去學了。”
這便是南南走上畫畫之路的原因。
霍景席看着桌上那些話,目露柔情。
小奶包在看見霍景席的時候,立即從椅子上跳下來,撲到男人面前大喊道,“你這個壞人把媽咪還給我”
南奶奶沒有阻止,看着霍景席淡然道,“景席,你這事,確實欠妥當。”
男人沒有反駁,頗爲低眉順耳的接過話,“奶奶說的是。”
南奶奶搖了搖頭,慢吞吞收拾起南南兒時的塗鴉畫,然後緩緩退出書房,留下一大一小和一句萬事莫急。
奶娃娃聽不懂,看見她太姥姥退出房間,本想追出去,但想到剛剛南南被霍景席帶上樓,現在卻只有他一個人下來,登時嚇得不輕,“我媽咪呢”
霍景席蹲下來,仍是比小奶包高出半個頭,他看着懷笑,輕聲道,“她睡着了。”小奶包沒想到得到的會是這種答案,愣愣看着霍景席,好一會兒,她忽的上前一步,掐着腰板着臉氣勢十足,“我纔不要你做我爹地你這個壞人,還那樣對晏子爸比,媽
咪纔不會喜歡你”
奶娃娃虎着小臉,看起來特別生氣,只是毫無威嚴,相反,十分可愛。
而相較於小奶包的憤怒,霍景席一臉淡然,只是靜靜看着她。須臾,霍景席伸出手,輕輕捻了下小奶包的嘴角,“笑笑,你媽咪不會不喜歡我,總有一天,她會再次愛上我。而我,會和你媽咪一樣愛你。但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是
你媽咪,其次纔是你。”
小奶包怒瞪起眼,大聲反駁霍景席的話,“媽咪纔不會喜歡你你是壞人,媽咪纔不會喜歡你”
霍景席站起身,居高臨下俯視奶娃娃,“還有笑笑,你想見懷宴之可以,但不會是和你媽咪一起。”
言罷,霍景席最後瞥了奶娃娃一眼,轉身離開書房。
懷笑衝上前一把抱住霍景席的大腿,“你這個壞人壞人”
奶娃娃紅着眼眶,用力撲打霍景席,“你把媽咪還給我,還給我”
男人彎下腰抱起奶娃娃,拭去她的眼淚道,“笑笑,我剛剛說了,媽咪睡着了,你不能吵醒她。”
小奶包不由一愣,呆呆看着霍景席。爺抱着她走出書房,“你餓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