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寶音都打趣了她一番。
回家的路上,途經糖水店看見糖果,南南走了過去。
見她過來,糖果驚訝道,“南南”
自上次她和她說了小奶包受傷後,南南就再也沒去過糖水店了。
但糖果好幾次看見南南不是神色匆匆就是心事重重的從糖水店走了過去。
她幾次想喊住她問她怎麼了都沒機會。
今天見她主動走過來,着實驚訝,又見她心情好似很不錯的樣子,糖果一笑,戲謔道,“這是和好了”
和好
用這個詞形容好像並不是特別的恰當。
南南但笑不語。
糖果也就沒再追問,而是道,“笑笑沒事吧”
“沒事,是她自己腳賤,去踩了一隻野狗的尾巴,然後被咬傷的。”
“天哪”糖果震驚不已,“所以她的傷口是被狗咬傷的那不是”
見糖果一臉看起來就很疼的表情,南南點頭,“是該讓她痛一痛,哪能這麼調皮”
糖果笑着拆穿她,“最心疼的還不是你”
南南歪了歪頭沒說話。
“可是你老公真的一點都不擔心笑笑嗎”糖果邊擦桌子邊道,“那天我看見他的表情,冷得跟要殺人一樣。笑笑被嚇得哭都不敢了。”
聞言,南南微微怔然。
想了許久,南南忽然開口,“糖果,其實笑笑,並不是我和他的孩子。”
糖果驚得桌子都不擦了,“你說什麼”
南南無奈笑了下,然後將自己失憶以及笑笑的身世告訴她。
“所以我其實很矛盾,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但他對笑笑好像又沒有那麼不好。”
雖然也談不上多好吧。
糖果在南南跟前坐下來,“我覺得,他可能只是暫時接受不了笑笑的存在,但他那麼愛你,你再給他一點時間,他一定可以完全接受笑笑的。”
“有句話不是說得好,他如果真的愛你,就會愛你的全部。”
聞言,南南整顆心都沉靜了下來。
也許,她是應該再給他一些時間。
“謝謝你糖果。”
糖果一笑,“跟我還客氣什麼”
南南看着糖果就只看得見她的脣,她的鼻子和眼睛都被劉海擋的差不多了,瞧得人是真難受,“你真的不考慮剪一下頭髮嗎”
糖果捏起額頭前的幾縷發,失笑道,“習慣了。”
與此同時,陳姨做好了糖水遞給南南,南南接過,付了錢朝家裏走去。
太陽掛在半山腰,黃昏的餘暉映照得人暖洋洋的,想起糖果的話,南南心情愈好了幾分。
只可惜,她並未能等到那一天。
回到老宅,南南將另一碗紅豆雙皮奶遞給霍景席,且有說有笑的。
男人明顯察覺到了她的改變。
連夜裏他對她的掠奪,她也不像之前那麼冷淡,而是,稍有一些迴應。
這讓爺十分驚喜,完事後看着躺在她懷裏睡得香甜的小妻子,心中一片憐愛。
他捏起披在她臉上的幾縷發,忍不住在她光潔的臉上親了幾口。
懷中嬌軟,讓他覺得非常滿足。
他有一搭沒一搭在她臉上親吻,幽靜的深夜裏,男人心中亦是一片寧靜。
要是能一直這般下去,他亦是願意的。
可難免的,這世上總有那麼幾根攪屎棍。
霍景席眯起眼,想起下午蘇禮煜給他打的那通電話,脣邊的笑都冷下去幾分。
他長臂一伸,將桌上的手機拿過來,撥通楊裏的電話。
那通響了幾秒鐘才接,“首長。”
“狄家那邊已經被狄志凱收拾乾淨了,你派個人去接近狄志凱那個大侄子,放他根繩去牽絆住狄志凱,給他添添堵,另外,加派人手保護南南,我要她周全。”
“是。”
翌日清晨,南南從睡夢中醒來,舒服的伸了個極大的懶腰。
瞧見身側睡得正香的男人,她傾身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剛準備離開,腰上一緊就被人拽了過去,“偷親我”
南南沒好氣,“我這是光明正大的親,哪裏偷了”
霍景席笑意更深,“那我也要親”
話落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二話不說覆上她的脣,親着親着南南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本來男人剛起牀的時候慾念就重,可南南早上還有課,連忙制止他,“霍景席不行”
一陣鬧騰,又過去半個小時。
南南去學校都險些遲到了,臨出門前不忘兇巴巴剜罪魁禍首一眼。
下午的時候,校長召開了個會議。
會議的內容是關於秋遊活動的。
南南也是開了會才知道學校每年都會舉辦一次秋遊。
此次會議旨在確定秋遊的地點、費用以及班級順序。
分時間段也分年級段。
而因爲每個年級班級都不少於五個班,所以每個年級的秋遊又拆分成兩次。一年級一班的班主任是趙寶音,一年級二班的班主任是陳應衝,但陳應衝自那天給南南下跪道歉後就沒再出現過,所以江蕙代爲抽籤,結果抽到了和二班一起出行秋遊的
順序。
會議散了後,江蕙又單獨給一年級的幾個班主任開了個會,南南本不是班主任,卻被江蕙留下來,並在會議上被委以二班班主任一職。
南南懵了一下,多嘴問了一句陳應衝呢,江蕙說他調職了。
會議結束後,南南和趙寶音一起走回辦公室,因爲是第一次負責帶班級秋遊,南南什麼也不懂,不得不求問趙寶音。
可因爲倆人都還有課,所以沒有詳細討論下去。
等到大家的課都上完了時又放學可以下班了。
南南也不好意思拉着趙寶音給她加班什麼的,便想請她喝個糖水,填肚子順便給她講解一下秋遊的準備事宜。
趙寶音很爽快的答應了,抵達糖水店,糖果正在收拾上一桌客人喝完糖水的碗筷,南南喊了她一聲,“糖果,給我個菜單。”
“好。”聽見南南叫喚的名字,趙寶音條件反射的看向南南,又看了糖果一眼,“南老師,你剛剛喊的是糖果就是可以喫的那個糖果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