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關了門,不無探究看着她,“你在緊張什麼”
“爲什麼不敢看他們的眼睛,爲什麼會覺得內疚”
南南沉默。
“怎麼不說話”
“因爲你說的都不對。”
霍景席眸光微凜,“哪裏不對。”
南南偏開頭,漠然道,“不是不敢也沒有內疚,只是不想面對和你有關的所有人。”
霍景席瞳孔一縮,“你說什麼”
男人上前一步,睜着一雙猩紅的眼掐着她的下巴直視她,“你再說一遍”
南南被迫看着他的眼睛,那雙眼裏有瘋狂有暴戾,還有一絲微弱的卑微的祈求。
她忽然就說不出口了。
什麼傷害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男人低眉覆上她的脣,粗暴的懲罰的啃咬她的脣。
末了,南南氣喘吁吁,他一把將她抱起來,出了洗手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莊園。
連老爺子也沒有通知一聲。
傅陽遠遠瞧見倆人離開的身影,本來還想追上去,被老爺子喝住,“別追了。”
“可是爺爺”
“這兩口正在鬧彆扭,你去了,只會平添亂。”
傅陽擰着眉頭,擔憂的看着倆人離開的方向。
老爺子揹着手走進屋裏,邊走邊道,“感情就是這樣的,吵吵鬧鬧到最後,明白還是彼此最好,捨不得放不下兜兜轉轉又回到彼此身邊,就再也不會分開了。”
傅陽若有所思,從霍景席和南南消失的方向收回目光,跟着老爺子進屋。
南南被霍景席帶回帝景苑。
只不過,男人將她丟進屋裏自己卻沒有進去。
他派了幾個人留下來看管着南南不讓她有機會離開帝景苑後走了。
南南迴到臥室裏,靠着門坐下來,只覺得心口裏有什麼東西太重了,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她覺得自己要崩潰了,再這樣下去,不用修諾出手,她想她會瘋掉。
原來愛一個人,是這樣累的一件事情。
這樣想着,胸口處猛地襲上來一股撕裂的疼,轉瞬即逝。
因爲只有一瞬,所以她並沒有多想。
練歌羽沒想到公良墨竟然會主動跑到酒店裏來找她,她還以爲他定不會再出現,要她自己去找他提醒他來拿安眠藥了。
所以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竟會敲響她酒店的房門。
看見是他時,她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公良墨”
男人冷冷掃了她一眼,越過她直接走進屋裏。
練歌羽大喜,“你來這裏找我”
“是想直接和我睡了嗎”她指着大牀,臉上有兩坨不知是真是假的紅暈,“不過我們這進展會不會太快了點”
公良墨跟看神經病一樣看了她一眼,四處張望,最後終於在牀頭櫃上看見他的安眠藥。
他大步上前,拿起藥轉身便走。
看到這練歌羽自然也明白過來他來此的目的,見他直接就要走,雙手一展直接攔在他面前,“不許走”
“讓
開”男人面無表情。
練歌羽臉不紅心不跳的直言,“你拿了我的東西不留下點其他東西給我就想走那我豈不是很喫虧”
“我不管,在我這裏那就是我的東西”
男人眯起眼,危險看着練歌羽。
練歌羽絲毫不露怯,挺起胸膛挑釁的看着公良墨。
兩相僵持,男人猛地上前,掐住她的腰一個天旋地轉將她壓在牀上,在她懵逼還沒反應過來時嘶啦將她身上綿柔的睡衣撕開。
因爲不出門,屋裏又開着暖氣,所以她穿着的一直是一件薄薄的棉質睡衣,且她並沒有穿內衣。
衣服這突然被撕開,練歌羽也是直接懵了,傻傻看着公良墨。
公良墨本只是爲了嚇唬他,可他也沒料到這女人裏頭竟是真空的,這也就算了,料竟那麼足,他還以爲,她是穿了的
等會,注意點好像跑偏了。
男人迅速晃過神來,見這女人露出這副被嚇壞了傻不拉幾的表情,他勾起一笑,“再耍嘴皮子,我立刻辦了你”
話落他直起身。
結果他還沒站穩,一雙玉腿勾住他的腰,一時不備的公良墨直接被拽了下去。
雖然及時撐住首長,可他的身子還是重重壓在了她身上。
女人身上的衣服本就被他撕壞了,這兩相面對面的貼在一起,公良墨能清晰的感受到女人嬌軀的柔軟。
練歌羽調笑摟住男人的脖子,“說辦就辦,太子爺可不能耍賴”
言罷,她對準他的小嘴就親了上去。
這次親上就不像上次那般吧唧一下就跑了,她撬開他從齒關將自己送入他口中。
震驚不已的某位爺身體僵硬得不行,但這並不妨礙某些情勢以勢不可擋的姿態脫離他的掌控。
兩人本就緊緊貼在一起,練歌羽明顯能察覺到他的變化,頓時更加興奮了,變本加厲開始對他上下其手。
這就不得了了,一下子將失去反應的公良墨給拽了回來,男人掐住練歌羽的肩頭用力將她扯下來,一雙眼怒火中燒。
見他生氣,練歌羽有些委屈了,先一步開口道,“是你撕了我的衣服說要辦了我的”
“怎麼,太子爺敢說不敢做嗎”
“還是說,你根本就不行啊”
這簡直就是在挑釁公良墨身爲男人的尊嚴。
實際上她已經清晰的感受到了伏在她身上的蓬勃力量,說這種話只是爲了激怒他。
可她到底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忍耐力。
公良墨將她整個人從身上扒下來,胸口劇烈起伏,臉色卻黑得跟碳一樣,“這麼飢渴我找十個男的送給你”
“至於我行不行,你不是感受得很清楚麼但我看見你就噁心,跟你做還不如去找個女支。”
扔下這麼句話,男人轉身便走。
酒店的門轟的一聲被關上。
練歌羽坐在牀上,頭髮亂糟糟的,她看着被緊關上的房門,一雙眼通紅通紅的。
說什麼跟她做還不如去找雞就過分了啊
而且,這個口是心非的傢伙
她剛剛撬開他的齒關親他的時候,他明明就回應她了
現在反過來說她噁心怒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