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戳瞎她的狗眼
練歌羽臉色一黑,茄子也不挑了,還將之前挑好的土豆扔了回去,“不買了”
言罷瞪了那小攤主一眼,拉着公良墨便走。
男人不知何故,摟住她的腰道,“你怎麼了”
瞧着他這張俊得髮指的臉,練歌羽心中徒生幾分無奈,真是的,沒事長這麼帥做什麼
真想用什麼東西將他的臉糊住。
公良墨不知她那小腦袋瓜里正在想什麼,見她一臉怨憤看着他,只覺得無辜,“怎麼這樣看着我”
練歌羽瞪了他一眼,“誰讓你長這麼帥以後不帶你來這種地方了”
聯想剛剛那個女人以及她惱火的扔下東西就將他拉走的反應,男人扣在她腰間的手用力一扯將轉身要走的女人又給拽回來,嘴角噙着幾分玩味的笑,“喫醋了”
小女人翻了個白眼,“怎麼不給啊”
男人心中一陣愉悅,俯身壓在她脣上。
菜市場裏一羣賣魚賣肉賣菜的阿姨大叔年輕小夥子頓時統統起了哄,練歌羽整個人羞得不行,連忙從他脣下掙開鑽進他懷裏。
爺笑得一臉興味,欺在她耳邊咬耳朵,“你這樣還怎麼買東西”
小女人用力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他半點兒不氣,相反笑得更歡了。
練歌羽最後紅着臉慌亂的在另一處阿姨的攤前買完土豆等蔬菜,又去賣肉的大叔那兒切了塊肉,年輕小夥子那買了點雞塊,匆忙的拉着公良墨就跑了。
見她羞得無地自容的模樣,男人調笑了許久,心中不知被什麼塞得滿滿的。
此刻的他並不知,後來的無數個漫長深夜裏,他一遍又一遍,想起和她有關的一切,都心痛得無以復加、無力承受、無法救贖。
回到錦衣閣,練歌羽已經從菜市場那場羞赧的風波里走出來了。她興高采烈的走進廚房,公良墨將食材提進來放在廚臺上,阿姨不知練歌羽打算親手做菜,見倆人買了這麼多東西回來,以爲倆人是想喫,“先生和夫人出去等一會吧,我
很快就能做好”
練歌羽急忙攔住她的動作,“趙姨你不用忙活,今晚我來”
趙姨明顯愣了下,“啊”
練歌羽回頭看向還站在原地沒有離開的公良墨,轉而先將他推出去,“你不要在這裏給我添亂,你出去等着,等我做好了再叫你”
然後公良墨就被鎖在了飯廳外。
練歌羽求救似的抓住趙姨的手,“趙姨,我第一次做飯,需要你的指點”
趙姨和藹一笑,“好。”
整整一個半小時。
廚房裏時不時就傳出高一聲低一響的驚呼,那是練歌羽咋咋呼呼的聲音,站在外面的男人不知道里頭髮生了什麼,可他的心情很好。
廚房裏的燈光傳來很暖的溫度,這種溫度,還莫名的讓他覺得熟悉。
雖然不知道這是因爲,但他的心情依舊很好。
直到不久的後來,他再次憶起今天的事情,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那些纏在心口的溫暖,是名爲家的溫度。
南南徹底變了。
這是蘇禮煜等所有人一起得出的結論。
景席死去的打擊太大,她從裏到位,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蘇禮煜說他買了兩張機票送她和溫睿回國。
南南從太平間出來的第一時間,去了溫睿的病房,倆人不知在病房裏聊了什麼。
後來,南南將溫睿給打了。
當時病房裏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誰也沒有看到南南到底是如何打的人。
只知她直接將原本傷得並不重的溫睿打成了一級輕傷。
知道這個消息後衆人震驚了許久。
但南南並沒打算解釋什麼,她回到太平間,在霍景席的屍體旁坐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霍景席被帶回荼城。
她並沒有跟過去。
也沒有人逼她。
而霍景席被帶回荼城後,南南訂了張去y國的機票,當天啓程。
當晚到。
抵達y國機場的她一出機場便消失了。
是真的消失了。
她避開了所有的監控,出了機場的大門便失去了蹤影,得知消息的蘇禮煜蹙起眉頭,“她想做什麼”
五天後。
深夜,坐落y國帝都西園的一棟歐式別墅。
凌晨三點是保安部換班的時間。
換班之前會進行一次集隊確認人數彙報並交接工作,以確保別墅治安沒有問題且大家沒有偷懶。
集隊時間三分鐘。
也就是說,這三分鐘裏,監控室裏是沒有人的。
這些消息以及修諾就在這棟別墅裏的事情,是南南消失五天的原因。
埋伏在暗處的她一直等待着三點的到來。
時間一到,她立即靠近別墅,身手敏捷從牆上翻越過去,落在地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她只有三分鐘的時間。
監控室在別墅外面,與保安室相隔。
集隊的地點在保安室。
想在那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溜進監控室不是一件易事。
她躲在牆角,偷偷靠近監控室,聽着他們彙報交接工作的聲音,躍上圍牆,從窗戶鑽進監控室。
將幾個通向修諾房間的監控換掉,與此同時,外面傳來哨響,是解散的哨音。
南南來不及多想,一腳踩在椅子上跳出窗戶。
她剛一出去,兩個保鏢便走了進來。
一人走到椅子上坐下時看見椅子上的半個腳印,呵了一聲,“那個混小子,又亂踩椅子明天讓隊長扣他工資”
南南躲在窗戶外,聽了一會牆角,確定他們沒有發現監控的異常,然後一躍而下。
避開所有保鏢的眼睛進入別墅。
因爲監控被動過手腳,所以南南進去的身影並沒有出現在監控裏面。
保鏢只負責保護外面的安全,至於別墅裏面,一個保鏢也沒有。
南南無需再躲,大步走向修諾隔壁的房間,打開門進去,她從陽臺翻進修諾的房間,悄無聲息靠近,可卻並沒有發現男人的身影。
看着空蕩蕩的房間,她眉心狠蹙,她確定他在這棟別墅裏。
就算不在房間,也一定在這兒的某個角落。她冷着眼轉身,剛準備離開,就聽不知從何處傳來的一聲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