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說完這些後將項鍊遞到南南面前,“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便是你的東西。”
霍真本意是不想接的,可她的身體卻先一步做出了反應,等她緩過來時,項鍊已經在她手裏了,她輕輕凝起眉。
霍景席見不得她皺眉的樣子,直接就對詹姆斯下了逐客令,“詹姆斯先生沒事了就先請回吧,南南還要休息。”對於南南對詹姆斯和修諾的態度,霍景席沒有半點責怪或者覺得她做的不對的地方,在這件事之前,南南一直都以爲自己是南家的女兒,二十多年後的今天,突然有個男
人出現在她面前說是她親生父親,任誰一時半會也沒辦法接受。
更何況本應是她哥哥的男人之前三番兩次要她死,這就更不能忍了,所以霍景席對詹姆斯一家也沒有絲毫好感。
詹姆斯沒有強留,離開前深深看了霍真一眼,眸中的關懷毫不掩飾,“如果有什麼想要的,你全都可以和我說。”
霍真還沒開口,霍景席搶先道,“這就不勞煩詹姆斯先生了。”
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真的疼愛她的女兒,詹姆斯沒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霍真抓着手裏的項鍊,不知怎的,莫名有些疲憊,她靠近霍景席懷裏,閉上眼睛就是詹姆斯悲傷的眼睛。
明明她對他其實並沒有多少感觸,可內心控制不住的蕩着輕輕的迴響。
只不過這陣迴響並沒有蕩很久,沒多久就消散了。
霍真不由得輕輕鬆了口氣,整個人才慢慢放鬆下來。
霍景席自然察覺到她的反應,摟着她的腰道,“別怕,有我在,沒人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霍真心中一暖,她仰起頭,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直起腰在他脣上親了一口,“霍霍,我好像越來越愛你了怎麼辦?”這般告白自然惹得爺滿心歡心,男人抵着她的額頭,在她脣角、眼睛、鼻子都落下溼吻,用力的將她揉進身體裏,若不是她的身體現在不太好加上場合也不太對,他真想
立刻好好疼愛她一番。
“你天生就是克我的啊,南南……”
給你,你要什麼都給你,命也給你。
……
練歌羽發現自公良墨從不知道爲什麼而特別高興那天開始,他的心情似乎就一直都很好。
她後來又拐着彎的試探了他好幾次,可他偏偏就是不肯告訴她到底是因爲什麼而高興。
練歌羽還因此生氣了,可氣不過一天,他下了班回來,她就又屁顛屁顛的回到他身邊黏過去了。
像只袋鼠一樣掛在他身上,飯後還非要他抱她上樓。
公良墨低低笑着,看着埋在她懷裏的那顆毛茸茸的頭,“我爲什麼非得要抱你上去?自己沒腿不會走?”
練歌羽哀怨的瞥了飯桌一眼,還不是趙
姨做的飯實在太好吃了,她一個不小心就喫撐了,現在一動不想動,更別說走路了。
買賣,你想要怎麼讓我抱你上去了?”一聽這話,練歌羽立即哀怨的擡起頭,“晚上的時候是誰控也控制不住的埋在我耳邊低吼的?害我覺都沒得睡,現在只是讓你抱我上去你就這樣,這拔吊無情的,你的良心
真的不會痛嗎?”
聞言,公良墨壓制了許久的笑意終是沒忍住從嘴邊泄出來,男人一手託着她的小翹臀,一手攬着她的腰,笑得肩膀都在抖。
見他笑成這個模樣,練歌羽覺得更委屈了,“公良墨!”男人端起她的臉,瞧她嘴角微繃,顯然氣得不輕,傾身上前在她脣上啄了一口,本來是打算見好就收的,奈何滋味太甜美,一時沒忍住的某位爺直接將她壓在飯桌上狠狠
親了下去。練歌羽想攔也攔不住啊,被某位拔吊無情的男人再次掠奪得險些窒息,這位爺才終於大發慈悲的鬆開她。男人的聲音裏也帶着點輕微的喘,輕輕吻着她的耳垂道,“這是報
酬。”
練歌羽還沒來得說什麼,就被男人攔腰抱起,往樓上去了。
她這才反應過來這‘報酬’指的是什麼,可也越想越氣了,每天晚上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也沒在他身上討到什麼報酬豈不是很虧?
這般想着,埋在男人懷裏的女人一雙漂亮的眼睛眯了眯,然而她想了一圈,發現想從這人身上討到什麼便宜,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假如吧她威脅他,估計明天就下不來牀了。
撒嬌吧?這法子要是有用的話她也不用到現在都沒能知道他這兩天到底在高興什麼了。
漬,她可該拿他怎麼辦好?
發現自己好像鬥不過眼前這肆無忌憚的男人後,練歌羽氣鼓鼓的在他胸口上打了一拳。
公良墨低低掃了她一眼,瞧見她氣鼓鼓的小臉蛋,脣邊又是一笑。聽見清淺的笑聲,練歌羽憤憤擡起頭,她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清晰地看見男人俊逸的下巴,棱角分明的線條,有些溫柔的掛在嘴邊的笑意,以及那性感極了的喉結,無一
不衝擊着練歌羽的視線。
然後她就沒骨氣的發現自己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她好像對他真的是,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
這念頭剛落,她就忍不住伸手摸向他的喉結,沒料到她會突然摸他喉結的公良墨白皙的皮膚上驟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還不算完。
練歌羽情不自禁伸手摸向他的喉結後,感覺男人有些不自然的吞嚥了一下,眸子裏驚疑過後驟然閃過一片狡黠。
原來,這是他的敏感點啊……發現這一點的練歌羽猛地傾身上去,輕輕在男人凸起的那塊喉結上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