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獨佔嬌妻:閃婚老公太霸道 >第676章 676,脫離生命危險
    村醫院裏。

    經過兩天的調養,練歌羽在今天下午一點的時候確診脫離生命危險。

    邢善緊繃了那麼多天的神經,終於在這一刻有所緩解。

    她靠在牆上,眼前驀地一黑,還是師劍給及時扶住了,“回去休息會吧,這裏有我。”

    邢善沒有拒絕,轉身退出了病房。

    師劍手裏拿着支花,走到窗邊將花瓶裏有些焉了的向日葵拿出來,放新的進去。

    放完他回到練歌羽牀邊,在她身旁坐下。

    想起兩天前的事情,他微微一笑,“做得很好,所以,爲了獎勵你,我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沒有人應他,他自顧自繼續道,“我帶卡貝娜去見他了,催眠進行得很順利,現在,他應該想起自己就是秦宿了。”

    後面的,他又想起卡貝娜說他執念太深的話,顯然,這話他當然是不會說出來的。

    卡貝娜後頭還說了,公良墨的催眠還得繼續做,一個晚上是不足以抵擋這麼多年的制壓的。

    不過公良墨並不知道卡貝娜還會再來的事情,但師劍單方面沒動靜,不代表他自己感覺不到。

    雖然他想起了不少關於以前的事情,可他的記憶是片段性的,斷斷續續,並不完整。

    那個時候他便知道,師劍還會帶着卡貝娜再來找他。

    所以,公良墨並不着急。

    記起一些以前的事情後,他腦海裏偶爾會出現兩種聲音,一種是秦宿的,一種是公良墨的。

    但不超過一分鐘,聲音就會統統被秦宿的覆蓋。

    因爲這份記憶裏,有練歌羽。

    他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她年少時的模樣,整個人都彷彿沐浴在晨光裏,變得非常得柔和。

    季廷幾時看見過這樣的公良墨,着實被嚇了一跳。

    可心中驚訝的情緒過去後,他又覺得這樣的公良墨,多了幾絲人情味。

    季廷忍不住想起練歌羽。

    那個離開了好像也並沒有多久卻彷彿無處不在的女人。

    他不敢確定公良墨此刻的神情是不是因爲想起那個女人,但直覺告訴他,是的。

    可這麼多天過去了,仍是沒有那個女人的下落,她就像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哪裏也找不到。

    那他眼下的這個模樣,又是如何而來?

    季廷知道自己知道的東西其實很少,但他心底有股不安的情緒。

    這種不安來自於這樣反常的公良墨。

    他明明愛慘了練歌羽,可這麼多天沒有她的消息,他不是越來越暴躁,反而,越來越——祥和?

    對,就是祥和,好似他做了一個什麼重大的絕不會回頭的決定一樣。意識到這個認知的時候季廷腦海裏浮現出公良墨連續一個星期沒有出現他蹲守在錦衣閣門外好不容易得以入內那天,公良墨說要毀掉公良集團時猙獰罵着‘他們統統該死’的

    神情。

    那雙漆黑的眸子裏浮動的毀天滅地、還夾雜着無法忽視的變態興奮。

    至今想起,仍叫他心有餘悸。

    季廷忍不住上前,就打斷了公良墨此刻陷在情緒裏的神思,“墨爺。”

    公良墨沒吭聲,甚至動都沒動一下。

    季廷硬着頭皮加大了音量,“墨爺!您還好嗎

    ?”

    被打斷的公良墨有些不悅的掃了他一眼,“有什麼不好?”

    “練小姐,她應該在等您。”

    聞言,公良墨的目光瞬間就柔和了,“我知道,她一直在原地等我。”

    足足,等了十二年了。

    往後都不會了。

    不會再讓她等那麼久了。

    見公良墨竟是這個反應,季廷反而一噎。

    他心中的不安更濃重了,而公良墨這般反常的模樣,驟然——挑開了季廷始終不解的地方。

    練歌羽、他若真的想救練歌羽,不該是這個樣子。

    找不到她,應該是焦躁的、坐立不安的恨不得掘地三尺將人找回來。

    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毋庸置疑,他是愛她的。

    那他會這樣,只有,一個解釋。

    他——失去她了。

    思緒豁然開朗的季廷,渾身抖涼,公良墨不可能放任練歌羽從他身邊離開,他失去她的唯一可能——只有她死了這一種。

    難怪。

    難怪好端端的,公良墨莫名恨透了公良家。

    恨得咬牙切齒,恨得想將他們統統拉進地獄。

    季廷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他感覺自己鼻子很酸,酸的眼睛都跟着一疼,“墨爺,夫人,不會希望您這麼做的。”

    他不瞭解練歌羽,但他知道,練歌羽絕對不會希望自己最愛的人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公良墨眼皮子都沒擡一下,季廷爲人聰明,他身爲他的助理,猜,也遲早能猜出事情的三兩個重點來。

    所以對於他知道了練歌羽死了的事情並不覺得驚訝。

    但他的這句話也並沒有在他心裏產生什麼漣漪。

    不會希望他這麼做嗎?那就醒過來啊,醒過來阻止他,那他就不做。

    但公良墨沒有說,他只是擺了擺手,“出去。”

    季廷還想說什麼,然而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冷峻側臉,像泄了氣的氣球般,便是什麼也說不出口了。

    公良墨依舊保持着那個姿勢,甚至連臉上的笑容都沒變過。

    他在想,如果練歌羽還在他身邊,知道他要做的事情,只怕現在氣得跳到他身上,發了狠的蹂躪他的頭髮。

    而他——絕對不會反抗她,她想蹂躪他的頭髮,那就讓她蹂躪,他只會將她用力揉進身體裏,狠狠的親吻她。

    狠狠的、狠狠的欺負她。

    他想象着將她揉在懷裏的滋味,想象着觸摸她肌膚的美好,想象着她伏在他懷裏撒嬌的模樣,仰着頭水眸晶亮又調皮逗趣他的場景。

    一幕又一幕,就是要了他的命,他也甘願的,心甘情願。

    手機不合時宜的嗡嗡震起來,公良墨良久才擡頭,看了眼來電,陌生的電話號碼,但歸屬地是荼城。

    公良墨頓了一下,記憶裏是有出現這個所謂的‘大哥’的場景的。

    他們以前的關係,是可以出生入死的。

    他接起電話,那頭的霍景席單刀直入,“見個面。”

    ……

    師劍沒有忘記答應過南南的事情,所以在確定練歌羽脫離生命危險的時候便給霍景席去了個電話。得知消息的南南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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