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獨佔嬌妻:閃婚老公太霸道 >第707章 707,不會逼他做任何一件他不想做的事情
    夜深人靜,秦宿摟着熟睡過去的練歌羽,在她脣角落下一吻,小心翼翼拿開她環在他腰上的手,可他剛一用力,小女人就不安的哼哼唧唧起來,秦宿絲毫不懷疑他要是真

    的強行將她的手掰開,她下一秒就會醒過來。

    無奈之下,秦宿不得不繼續躺着,然後招手讓外頭的季廷和方隱進來。

    原先的計劃裏,秦宿是讓季廷直接在公司裏宣佈破產消息的,但因爲秦宿教堂縱火的事情被季廷知道,他心急如焚,消息就耽擱了沒有宣佈。

    而也正是這個耽擱,方隱一手將岌岌可危的公良集團重新扶了上去,只要資金鍊不斷,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是以,最後應該被毀掉的公良集團最後還是保了下來。

    季廷總覺得就這樣毀了公良集團很是可惜,後來就沒再按照秦宿的意思去做,而是繼續工作,努力讓集團回到正軌。

    事實上他敢如此,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練歌羽。

    他覺得練歌羽應該不會讓秦宿就這樣毀掉公良集團,而只要練歌羽是站在他這一邊的,秦宿就算再氣,最後也一定會妥協。

    所以季廷有些有恃無恐,但有恃無恐,不代表他就敢面對秦宿的怒火。

    男人縮着脖子將集團的報告遞了上去。

    秦宿接過,一頁一頁的翻看,臉上的表情極其的淡。

    不見生氣,也不見歡喜。

    這麼不悲不喜的,反而讓季廷心裏一沉。

    不悲不喜,就證明不在意。

    不在意,就證明,他以後不會接手公良集團。

    所以集團是死是活,他也不會管。

    正如季廷所料,男人最後連報告都沒看完,翻了兩頁就把東西扔了,“公良家旁支還剩誰?”

    季廷臉色一變,“墨爺……”

    他話到一半就被秦宿打斷,“季廷,我不是公良墨,我叫秦宿,以後別讓我再聽到你喊我墨爺。”

    季廷一噎。

    方隱搖了搖頭,無奈看着秦宿,“你真不打算接手公良集團了?”

    秦宿眸都沒擡一下,“那是公良家的,我姓秦。”

    “就算你再怎麼否認,也無法抹滅你身上流的是公良家的血。”

    “怎麼?流的是公良初的血我就得替他管公司?我管他去死。”

    說他蠻橫無理吧,公良初又從未盡過養育之責,要說報恩,他的確不應該報給公良初。

    可雖沒有養育之責,到底有生育之恩。季廷耷拉着雙肩,秦宿雖然討厭公良家,可當初的公良墨對公司的付出那都是實打實的,讓季廷眼睜睜看着公良墨打下來的江山拱手讓給別人,他覺得好心痛,“夫人她…

    …知道嗎?”

    他話一落,秦宿厲目掃過來,其中冷意叫季廷心驚膽戰,看來,是不知道的。

    “你要是敢在她面前亂嚼舌根,我第一個掐死你。”

    季廷雙肩耷拉得更低了,整個人懨懨的。

    秦宿已經下了決定,沒有人勸得動他。

    男人沒再看報告一眼,而是道,“秦家的情況調查得怎麼樣了?”

    方隱道,“你父親得了糖尿病,這麼些年,一直調養控制,效果也還行,但身體到底不如以前硬朗,就是想念你那唯一的妹妹。”

    “至於你妹妹,還沒查到她在哪個小鎮,距離太遠,手想伸過去,需要點時間。”

    聽到秦父得了糖尿病,男人眉頭狠狠一蹙,好一會兒才鬆開,“儘快。”

    “行。”

    霍景席和南南已經回了荼城,秦宿並不着急,他是打算等練歌羽傷好了再帶她回秦家去,但聽見秦父得了病,他心裏總歸有點沉重。

    季廷和方隱走後。

    秦宿摟着練歌羽,遲遲未睡。

    好不容易睡着了,天將亮時,練歌羽被尿憋醒想下牀去上洗手間又把他給吵醒了。

    男人扣着她的腰將她樓回來,雙眼半眯,“去哪兒?”

    “廁所,尿急。”練歌羽趴在他胸口。

    男人掀開被子,挑開一隻眼睛,抱着她就進了洗手間,練歌羽從他懷裏掙扎下來,“你放我下來,你出去!”

    秦宿被趕出洗手間,他困得不行,靠在牆上眼睛都睜不開。

    練歌羽上完廁所再出來,又被男人摟了過去,一把抱上牀,“陪我再睡會。”

    於是倆人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十點了。

    季廷提着早餐進來,練歌羽和他對視了一眼,發現男人很是衣服懨懨的提不起勁來的樣子。

    她微微咯噔,這是,出事了?

    她也沒問,不動聲色的觀察。

    一連幾天下來,季廷一天比一天沒精神。

    但秦宿一如既往,什麼端倪也看不出來,好不容易有一天秦宿帶練歌羽下樓曬太陽,男人去上洗手間的時候,練歌羽攔在季廷面前,“發生什麼事了?”季廷一開始沒肯說,奈何拗不過某人的淫威,而他到底存有私心,希望練歌羽勸勸秦宿,索性就將事情全部告訴練歌羽,且着重的,強調了秦宿做爲公良墨時,並不是真

    的不熱愛這一行的。

    且他是個有野心的人,他不應該就此限於平庸,成爲一個平平無奇的人,這太可惜了。

    然而,聽完一切的練歌羽並沒有季廷想象中的激動,她連個眉頭都沒皺一下,整個人出奇的平靜。

    彷彿她聽到的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平常事,季廷噎住了,一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

    他想問問練歌羽是什麼想法,但他沒有這個機會問,因爲秦宿回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練歌羽都很平靜,季廷不知道她有沒有勸過秦宿,可這麼些天過去,秦宿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季廷由原來的忐忑到後面的失望,他知道,練歌羽並沒有去勸秦宿,她甚至沒有在秦宿面前提起過關於公良集團的事情,否則秦宿早就來找他算賬了。

    既然秦宿也一直沒有動靜,那就證明練歌羽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

    說不失望是假的,季廷不明白爲什麼練歌羽不勸勸秦宿。

    他多次想問,後來也終於逮到了機會。

    練歌羽只是安靜的看着他,彎起一抹盈盈的笑,“季廷,我不會逼他做任何一件他不想做的事情。”

    季廷一愣。

    練歌羽又道,“不止我,誰都不行。”

    “還有,季廷,你是不是對宿宿太沒有信心了?離開公良集團,他就會成爲一個平平無奇的人?”一個真正有本事的人,不管到哪裏,都是閃閃發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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