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我也不幫你帶小佑琛,你這樣對得起我死去的妹妹嗎”
“大姐,求你了,繼宗不是我兄弟嗎現在他躺在牀上,我不幫他誰幫他”
“得了吧怎麼沒見別人這麼廢寢忘食,兩肋插刀,醉翁之意不在酒,你騙我有意思嗎平日那麼多和繼宗稱兄道弟的人,怎麼沒見他們像你這樣人家自家人都沒你這麼上心。”
文大嘴說得口水四濺,脖子伸的老長,指手畫腳,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或是孩子還從未見過文大嘴如此可怕的一面,哇哇的大哭起來,“哭哭,就知道到哭,我上輩子欠了你們爺倆的嗎賠了妹妹不說,還要伺候你,快去,去你爸爸那裏。”
文大嘴邊說邊邊把小佑琛推到博藝懷裏,將博藝和孩子推出門來。
“大姐大姐”博藝抱着孩子,用哀求的語氣一聲又一聲的叫着文大嘴。
“我文大嘴可算是仁至義盡了,把小佑琛帶到這麼大,你若執意要走,以後你我兩家恩斷意絕,老死不相往來。”文大嘴說完砰的一聲將房門給關上,她靠在門後,聽着小佑琛的哭聲,心裏也不好過。
人心都是肉長的,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嘴上雖說得難聽,心裏卻不是這樣想到。她只不過想以此逼博藝,讓他迷途知返,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博藝抱着孩子,看着禁閉的房門,不再繼續哀求,帶着小佑琛衝進了夜色之中。
聽着孩子的聲音越來越弱,文大嘴着急的打開房門,屋外一片漆黑,已經看不見了博藝和孩子的蹤影。
她男人從屋裏出來,站在門口勸說文大嘴:“捨不得了吧”
“誰說得,我又不是欠他們的,走,回屋睡覺去,各家自掃門前雪,哪有閒心管人家屋頂上的霜。”
張炳林回到家裏,把淑梅被賣到s西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繼宗。
繼宗靠在牀頭,心急如焚的聽着張炳林的訴說,本就一直心情壓抑的繼宗,聽了這破天的消息,急得口吐鮮血,從牀上翻滾到地上來。
張炳林見狀,趕緊上前去扶他。吳菊也急得將手中的孩子直接扔到一邊,上前去幫忙。
看着繼宗嘴角的血,吳菊嚇得六神無主,“血,繼宗你吐血了,兒啊繼宗啊你這又是何苦你已經這樣,你若再有什麼三長兩短,這個家就真的散了。”
吳菊和張炳林艱難的將繼宗扶上牀,吳菊嚇得臉煞白,顫抖着手爲繼宗擦拭嘴角的血跡。說話的語氣也有些顫抖,兩片已經並不飽滿的嘴脣,也在微微的顫動着。
繼宗憔悴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兩眼無神。無論吳菊在旁如何的勸說,他也一言不發,就像行屍走肉一般,就那樣呆呆的躺在那裏。
“繼宗,你說句話行嗎你媳婦被人賣了,你該傷心纔是,哪怕你痛痛快快的哭一場,或是使喚爹孃去幫你尋淑梅回來也可呀你說句話呀你別嚇唬阿孃呀”
吳菊一直趴坐在牀上,嘴裏一直喋喋不休,就盼着繼宗能說句話。繼宗呆滯的表情,實在是有些瘮人。勸說不行,吳菊乾脆把小雙凝抱到牀上,掐了一把熟睡的小雙凝,試圖用孩子的哭聲,將自己兒子的魂給召回來。
“哇哇哇”
“兒啊你看,你看看孩子,爲了孩子,你也該好好的,你哄哄她呀你看她哭得多傷心,你快哄哄她呀”
即便是這樣,繼宗還是一言不發,但表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