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十年代的小媳婦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不近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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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爲在淑梅頭上扣着一頂老嬸子給她戴的帽子,讓文才事事都會考慮到她,感覺她好自己對老嬸子的愧疚就少一點似的。

    文才想通了,他認爲這一切的錯誤都是淑梅的存在造成的,只要淑梅不在,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青可伸出頭來,朝着身後方查看了一下,見文才並沒有追上來,她鬆開安全帶,冷冷的說道:“停車。”

    “還沒到呢!停什麼車。”

    “我叫你停車,你是理解能力有問題嗎?”

    青可的眼神冷得嚇人,想盡快擺脫這個比文才還要煩人的傢伙。

    吳猛好不容易從文才手裏把青可搶過來,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他對青可的話充耳不聞,繼續轉動着手裏的方向盤。

    青可見吳猛沒有反應,氣得齜牙咧嘴。

    她習慣了別人在她面前惟命是從,當然文才例外。面對如此不停使喚,一副地痞流氓形象的吳猛,她是越看越生厭。

    吳猛以爲,只要自己不停車,只要把青可帶到自己的地盤,她到時候想不從也難。可他萬萬沒想到,這青可還真不是一隻小綿羊,而是一隻披着大小姐皮囊的母老虎。

    “停不停?”

    青可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點,她憤怒的問了吳猛最後一次。

    “就不停,除非你現在就答應做我女朋友。”

    吳猛沉侵在快樂的歌聲中,早已心猿意馬,他完全沒有發現身旁的青可已經動怒。

    青可就像一隻發怒的母老虎,吳猛就像她即將捕獲的獵物,她早已對吳猛虎視眈眈,恨不得張開她的血盆大口,把吳猛撕個粉碎。

    吳猛話音剛落,青可的纖纖玉手,不,是母老虎爪子,毫不留情的擰住了吳猛的耳朵。

    “痛,痛,痛,快放手。”

    吳猛一隻手去護住隱隱作痛的耳朵,另一隻手繼續轉動着方向盤。車在馬路上左右搖擺,像是一個醉酒的大漢,失去了平衡。

    “停車。”

    青可一個字也不願意多說。

    吳猛車技雖然精湛,但在這種情況下,他根本無法專心開車,沒有堅持多遠,他不得不被迫停車。

    青可並沒有立馬鬆開擰着吳猛耳朵的手,而是用另一隻手去開車門。車門被上了鎖,她不得不把目光投向吳猛,眼神是那麼的凶神惡煞。

    吳猛倒還算識相,沒等青可再咆哮,就乖乖把鎖解開。

    青可打開車門,得意的從車裏鑽出來。

    跟我鬥,你還不配。

    吳猛沒有追下車,眼睜睜看煮熟的鴨子飛了。

    他捂着自己青紅的耳朵,氣得青筋暴漲,一拳打在方向盤上,“我艹。”

    文才開車直奔家的方向,估計是精神恍惚的原因吧,半路文才把油門當做了剎車,車子飛快的撞向了前面等紅燈的大貨車。

    等他再次醒來時,自己已經躺在醫院的病牀上。

    淑梅守在病牀前,手撐着腦袋,雙眼禁閉。

    文才打量了一番周圍的環境,努力搜索之前的片段,確定自己是出了車禍。

    老天爺,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我正要趕淑梅走,你卻讓我住進醫院,不能自理。

    “文才,你醒吶?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適,頭痛不痛?”

    淑梅就像一個囉嗦的老太婆,問個沒完。

    “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文才不想多說,見到對自己噓寒問暖的淑梅,他根本對她就討厭不起來。他除了把淑梅支開,想不到更好的辦法逃避。

    她倆現在開始轉換角色了,之前淑梅做手術時,都是文才傾心照顧,現在輪到淑梅以泉相報了。她怎麼能怠慢文才,巴不得燒高香把文才供起來,除了文才上廁所她不親力親爲,其它的事她都不假手於人。

    文才徹底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比以前那些昏昏噩噩的日子還要愜意。

    淑梅整日在文才病牀前忙前忙後,恨不得把家都搬過來。

    這兩人也真夠奇葩的,一個是不知道什麼是愛,一個是愛心氾濫,對誰都像對戀人一樣,讓別人總是會產生誤會。

    原來心太好也是有弊端的,最終只會給自己添堵。

    吳猛並沒有因爲吃了閉門羹,就放棄對青可的進攻,他還是每天堵在青尚集團樓下,變着花樣送青可禮物。

    反正他遊手好閒慣了,早已臭名昭著,青可再怎麼貶低羞辱,他也毫不在意。

    他有的是時間和精力,現在他每日的正事就是追求青可,發誓不把青可弄到手,就終身禁慾,不再近女色。這誓言是在他那幫兄弟的激將下立的,爲了不在兄弟面前顏面掃地,他是說什麼也要把青可辦了。

    對於一個夜夜笙歌,縱慾無度的情場浪子來說,讓他禁慾簡直就是脫骨焚身之痛,可見吳猛這次爲青可是下了血本的。

    女色不能近,但夜生活還是不能沒有的。

    “潮樂”酒吧裏,吳猛和他那一羣酒肉朋友,在搖曳的霓虹燈下,聽着音樂,喝着酒。

    其餘的人都叫了“賣酒女郎”陪酒,有的甚至還左擁右抱,兩翼生花。

    他們嘴裏喝着酒,手卻忙得不亦樂乎,在那些美女白皙修長的大腿上游走,腦袋埋在美女的懷中,就像久久沒有見到媽媽的孩子,重新回到媽媽的懷抱再享母愛似的,表情是那麼的陶醉。

    這些白天人模狗樣的公子哥,到了晚上,都變成了發情的狼,過着奢靡而又紙醉金迷的生活。

    吳猛一個人喝着悶酒,看着哥們兒們都酒色兼收,他心裏好不是滋味。

    “猛,你真的就忍得住,不就賭個請全場嗎?你又不缺這點錢,沒必要爲了這點錢苦了你的‘小弟’呀?”

    一個躺在美女大腿上,眼神懶散至極的男人,出言打趣吳猛,話裏行間都在些嘲笑之意。而且他的話很快得到了共鳴,在場的人都笑出了聲。

    吳猛抄起桌上的空易拉罐,朝着說話那人重重的砸過去。

    “閉上你的臭嘴,有的喝有的玩,還堵不上你的烏鴉嘴,這不是輸不輸錢的問題,要是輸了讓我以後還怎麼混?”

    吳猛不在乎白天那些正經人如何看自己,但在這些他經常進出的娛樂場所,他卻找回了骨氣,怕丟面子沒法混。

    吳猛這嚴肅的表情,讓他們的笑聲戛然而止。

    大家不再管他,各自享受着美酒“佳餚”。

    那些女人發出嬌滴滴的嚶嚀聲,這聲音像毒蛇一般鑽進吳猛的耳朵,他忍不住把目光瞄向那些外露的春光,重重嚥了一口口水。

    已經禁慾多日的他,眼前這些人,激發了他男人原始的狼性,他的身體忍不住有了反應,全身一陣燥熱。他抓起桌上的酒,不停的往肚子裏灌,試圖用酒精壓制住浴火。

    他的雙頰憋得通紅,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尚青可,本少爺就是霸王硬上弓,也要把你辦了,不然難消我心頭這禁慾之痛。

    要命————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被前來搭訕的一美女又給撩了起來。

    “吳老闆,吳少爺,最近怎麼都不搭理我嘛!是不是我的功夫不到位,沒讓你滿意呀?”

    那女人穿着超短緊身連衣裙,裙身貼着亮片,非常的刺眼。一看這打扮,就知道是不幹好事的。

    她一上來,就斜坐到吳猛腿上,一隻手搭在吳猛脖子上,另一隻手在吳猛臉上溫柔的撫摸着。

    這只不過是吳猛玩過的女人之一,只是玩玩,一夜之歡而已,不帶任何感**彩的。當然,這女人也是喫這碗飯的,只圖幾個臭錢和身體上的享受。

    吳猛用力將她推開,端起桌上的涼水從自己頭頂倒下去。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是個習慣了酒色的男人,他怕自己不這樣做,真的就破禁了。

    不知內情的女人,被吳猛這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試探性的問到,“吳哥,你這是怎麼了?”

    “哈哈哈……”

    吳猛的那些狐朋狗友都忍不住放聲大笑。

    “美女,你吳哥這幾天禁慾,你就別來誘惑他了,再誘惑,他可就真的破戒了,哈哈!”

    吳猛朝說話的這人,投去憎惡的眼神,恨不得拿針把他的嘴給縫上。

    “猛啊!實在憋不住就去廁所自己解決算了,也不算違規,何苦對自己這麼狠。”

    這些好事的哥們兒,怎麼會放過這大好的找樂子的機會,都在不停的拿吳猛尋開心,個個笑得是前俯後仰,都合不攏嘴。

    吳猛感覺自己被孤立了,好像扒光了站在他們面前,被他們一個個羞辱一般。

    “玩什麼不好,玩什麼禁慾?吳哥,你這不是自找苦喫嗎?別玩了,讓我今晚好好陪陪你,保證讓你爽。”

    那美女從他們口中算是聽明白了,爲了解救可憐的吳猛,她再次把自己凹凸有致的身子湊到文才身旁,像一條蛇一般纏繞在文才身上。

    她還溫柔的抓起紙巾,替吳猛擦拭滿臉的水漬。櫻桃小嘴湊在吳猛耳邊,輕聲細語,對着吳猛的耳朵輕輕哈氣。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

    吳猛一個反身,將那美女壓在身下,想給大家來個現場直播。可他的手剛剛探進美女的上衣內,剛觸摸到美女的酥胸,就沒了之後。

    他的動作定格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一拳打在沙發上,扔下躺在沙發上滿臉失望的美女,瘋跑着衝進了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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