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十年代的小媳婦 >第一百五十八章 鮑爺的別墅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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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好像是一個郊外的別墅,地方還有點大。那小頭目主動在前面帶路,看樣子他是輕車熟路了,對這裏的地形也甚是瞭解。

    他們把吳猛帶到一個地下密室,密室裏有各種刑具,倒有點像是審問犯人的監獄。

    吳猛四處打量着,身體不由自主的打着寒顫。

    來到一個人字形的木樁前,那小頭目吩咐那些馬仔,讓他們把吳猛綁上去。

    吳猛自認爲自己是見過世面的,可這樣的地方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以前打架鬥毆,也三天兩頭會被警察請去坐坐,但也沒見到這麼瘮人的地方呀?

    吳猛被綁在了那人字形木樁上,那些負責綁吳猛的人這才前去向那小頭目覆命。

    那些小頭目怒眼瞪了吳猛一眼,吩咐那些人好好看好吳猛。他輕搖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痛得差點叫出聲來,緊鎖着眉頭。

    “媽的,我這胳膊恐怕是脫臼了,我得去找劉師傅給我弄弄,待會兒再回來好好收拾他。”

    小頭目自言自語的說着,扶着自己那受傷的胳膊,一瘸一拐的朝地下室的出口走去。

    留在地下室負責看管吳猛的人,沒有再多理會吳猛,雖然吳猛吱吱嗚嗚的叫着,想讓他們幫自己拿掉嘴裏的衣服,但那兩個人卻充耳不聞,任由吳猛在那裏掙扎。

    其中一人拿起桌上的半瓶二鍋頭,往桌上一個玻璃杯裏倒了半杯,仰頭全部喝下肚去,然後重重的將杯子拍在桌上,一拳頭錘在桌上。

    “哎!也不知道這小子得罪誰了?害得我們遭罪,今晚又得守通宵。”

    另一個人走過來,在那人肩上怕了兩下。

    “這倒不至於,又不是什麼亡命之徒,再說不還綁着嗎?我還不信他有縮骨功不成,能從這蒼蠅都飛不出去的地方逃走。我這就去買些肉回來,我們喫飽喝足,輪着守。”

    “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餓了,你去吧,這裏有我看着,快去快回。”

    那人應聲朝出口走去。

    留在那裏那人,從褲腰帶上取出一本雜誌,坐在桌子旁,一隻腳踩在條凳上,腳掌還在有節奏的上下晃動着,另一隻腳踩在地上,嘴裏哼着小調。

    看着雜誌上那些前凸後.翹,一絲.不掛的美女照片,他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手還不自覺的在自己褲襠裏摸索着。

    我以爲我就夠猥瑣的了,沒想到還有人比我更猥瑣,真噁心。

    吳猛把那人不雅觀的舉動全部收在眼底,看得全身直起雞皮疙瘩。

    我靠,媽的,想弄也別當着我的面呀,看得我心裏直犯惡心,這他媽是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他把視線從那人身上移開,不再奢望他能把自己嘴裏的衣服拿下來。

    他順便打量着周圍的環境,這個地下室看起來很陳舊,不像近幾年建的,應該是以前那些大戶人家,在自己家特意建造的私人牢房。

    他的左手邊有兩間用木棍圍起來的房間,不,應該是牢房。就在離他不遠處的角落裏,還放着一個鐵鍋,裏邊有兩個已經生鏽的烙鐵。

    這裏一切的陳設,都讓吳猛有一種穿越的感覺,好像自己回到民國時期,甚至是更往前的時代,處處都是古風古氣。

    剛剛他使出渾身解數對付那幫人,再加上又喝了不少酒,現在他是疲乏的睜不開眼了,雖然被綁着,眼皮還是重的睜不開。看着看着,他居然酣然入夢,這才真是名副其實的站着也能睡着。

    鮑爺回到自己房間洗漱完,穿着一件灰色的真絲睡袍,兩隻腳翹在一個玻璃茶几上,半躺在沙發上,左手食指和中指間夾着一支點燃的雪茄,右手拿着電話筒,在和什麼人講着電話。

    “尚董,人已經抓回來了,你打算關他多久,是要以禮相待呢?還是要給點顏色給他看看?”

    “半個月吧,順便幫我警告他一下,別自不量力,癩蛤蟆想喫天鵝肉。”

    “行,我辦事你放心,保證讓他不敢再馬蚤擾尚小姐。實在不行,老子廢了他,讓他做一輩子縮頭烏龜。”

    電話那頭的尚董,似乎不想把事情鬧大,確切的說,是有點推卸責任的感覺。

    “我可沒說要你把他怎麼樣,只是讓他不再馬蚤擾我女兒。”

    “尚董,你放心,我既然敢收你的錢,就絕不回把髒水潑到你身上,出了什麼事,都由我鮑爺擔着,連累不到你。”

    鮑爺一下就明白了尚董的意思,這些人捨得一擲千金,無非是想讓他們幫忙解決麻煩,又不想惹禍上身。

    正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他鮑爺既然是喫這碗飯的,當然也會注重口碑,不會讓僱主有任何後顧之憂。

    “希望你能言而有信,沒別的事,我就先掛了。”

    尚董的老婆突然翻了個身,看見深更半夜尚董還在講電話,她揉了揉眼坐起身來,尚董趕緊草草結束和鮑爺的電話。

    “老尚,這麼晚了,是誰呀?”

    “沒事,一個朋友,讓出去喝兩杯。”

    “這深更半夜的喝什麼喝呀?”

    “可不是嗎?所以我就一口回絕了,趕緊睡吧!”

    尚董有些作賊心虛,三言兩語搪塞過去,趕緊鑽進被窩裏,背對着妻子睡下。

    鮑爺掛掉電話,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他的女人穿着一件真絲吊帶睡衣,半臥在鋪上,兩條修長而又白皙大腿露在外面,一副嬌柔嫵媚的模樣,那雙狐狸眼睛像是能勾魂奪魄似的。月匈前春色外泄,若隱若現,讓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入非非。

    “鮑爺,人家都等不及了嘛!你快點嘛!”

    那女人看見鮑爺進來,更是搔首弄姿,向鮑爺發嗲。

    鮑爺解開浴袍的帶子,將浴袍脫下扔到一邊,像惡狼一般撲向“獵物”。

    “馬蚤狐狸,看鮑爺今晚上怎麼玩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勾引我。”

    鮑爺三兩下脫掉那女人的衣服,沒有任何前戲,就開始了他那最原始的運動。他身上的肥肉,隨着他的運動,在不停上下起伏。

    他身下的女人,表情痛苦而又不失嬌媚,嘴裏一直髮着嚶嚀聲,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刺耳。

    她的聲音穿過牆壁,穿過門板,傳遍了整個別墅,給寂靜的夜奏響了一首並不悅耳的樂章。

    守在鮑爺門口的兩個馬仔,聽到裏邊傳來的聲音,心裏那可真不是滋味。

    “你說鮑爺真有那麼厲害嗎?這每晚叫得都給他殺豬似的,也不考慮考慮我們這些單身漢的感受。”

    站在門口守門的其中一人,朝着另一人不滿的唸叨着。

    “你小聲一點,讓鮑爺聽到了,準割掉你的舌頭。”

    聽了同伴的話,那人無奈的搖搖頭。

    小頭目把脫臼的手接好,正巧從鮑爺的門前路過,聽到屋裏傳出來的聲音,他情不自禁的停下腳步,側着耳朵多聽了一分鐘。

    這聲音,真是讓人心曠神怡,欲罷不能呀!光是聽一下,就已經熱血沸騰了。若哪天也能染指一下鮑爺的女人,那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呀!

    “又是那個玉芙蓉?”

    小頭目朝看門的兩個人問了一嘴。

    “不是她還會有誰,這叫聲她要敢稱第二,還有誰敢稱第一。”

    小頭目從這人嘴裏,聽出了不痛快。

    也是,不說他們,如果是讓自己在這裏受這種活罪,他也肯定受不了,早晚給憋得幹不了正事。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拍了那人的肩膀兩下。

    “兄弟,你保重。”

    他說完話,一個人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地下室裏,負責看守的兩人,正在啃着燒臘,大口大口的喝着二鍋頭。兩人有說有笑,大聲的划拳助興,雖然只是兩個人,但興致卻好得很。

    小頭目從樓梯上走下來,還在地下室的入口,他就聽到了兩人興致勃勃划拳的聲音。酒香和肉香迎面撲鼻而來,讓他肚子裏的饞蟲也被勾了出來。

    他大搖大擺的來到密室,很顯然他的右手已經接好,雙手背在身後,一副大領導視察工作的模樣。

    這些小頭目,就喜歡在這些馬仔跟前顯擺威風。

    他輕咳了兩聲,那兩人聞聲,把嘴上的油一抹,趕緊慌慌張張的從凳子上站起來,其中一個趕緊將桌上所剩無幾的燒臘裹好,急忙急促的往懷裏一撮。另一個走到他身後,幫他打掩護。

    “九哥,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呀?”

    “心裏這口惡氣沒出,我怎麼睡得着。喫什麼好喫的呢?老遠就聞到味了。”

    “沒————沒————喫什麼。”

    那人緊張得吞吞吐吐,興許是怕這個九哥責罰吧!

    九哥朝他們走過來,看了一眼桌上還沒來得及收拾乾淨的骨頭。

    那兩人衝着九哥尷尬的笑着,一副作賊心虛的樣子。

    “拿出來。”

    九哥跨坐到凳子上,拿過一個空酒杯,倒了半杯酒。

    “九哥,拿什麼?”那個負責打掩護的人,躬身湊到九哥耳旁問到,動作甚是恭敬。

    九哥一巴掌拍到那人後腦門上,“我說你說這話,是不是脫了褲子放屁,當我三歲小孩是不是?”

    這人被他拍得一下撲倒在桌面上,把桌上的酒杯給打翻在地。

    另一個人見狀,趕緊掏出懷裏的燒臘,雙手捧到九哥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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