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唐瑜看見方寅的動作特別想找把刀給方寅把手剁掉。
“你夠了吧”陸弢拽着唐瑜,跟劉政兩個人夾住唐瑜一起把人帶回沙發,摁着坐下。
顧凱是劉政又給拽過來的。
方寅看臺上三個舞娘各就各位,對着dj那邊打個手勢,莫西幹頭的dj立馬打了段碟貧了一段兒。
等其他觀衆也都罵罵咧咧各歸各位,dj又衝音響師打個手勢。
電音舞曲響起來的時候,彭予跟兩個白衣舞娘各自把手搭在鋼管上
唐瑜雙眼發燙盯着彭予的每一個動作。如果說臺上那人不是彭予,唐瑜一定會覺得這舞姿刷新了hot pistols的最高水平。但現在他眼裏,彭予哪怕動一下手指頭都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更何況彭予在鋼管上攀附着,扭動着,媚眼如絲的就像是在勾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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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寅過來趕走陸弢摟着唐瑜肩膀坐下時,唐瑜恨不得直接給丫練一頓軍體拳。
“你什麼時候冒出個弟弟來”方寅端起個空杯子手伸到陸弢那邊兒,陸弢立馬很有眼色的給倒了酒。
“操。”唐瑜斜方寅一眼,“你僱舞娘不查背景一個學生你怎麼能”
“怎麼不能”方寅笑出聲了,“來我先乾爲敬啊,我真不知道彭予是你弟弟,不然我肯定得先問問你的意思。是哥們兒不會做人了,得罪之處,唐哥多包涵。”
說完方寅把酒杯往唐瑜面前晃了晃,仰脖子喝乾一杯後,再把杯子口朝下在唐瑜面前展示一下。
“滾。”唐瑜身體往前傾傾,爲了避開被方寅擋住的視線。
他很不願意看着彭予,但現在他的上半身卻配合着他的眼睛,追逐彭予在臺上的身姿,目不轉睛。
唐瑜這才偏着眼珠看向方寅,“你問了問了你還用他”
“哎哥啊。”方寅笑着把摟着唐瑜的手緊了緊。
“你把臉皮擱家沒帶出來吧你多大叫我哥”唐瑜抓起酒杯一口乾了裏面的酒,把冰塊都一起灌在嘴裏,眼睛死盯住方寅用力嚼着冰塊。
“哎臥槽。”方寅拍一下唐瑜肩膀,“至於麼我這兒也不是什麼不乾淨的地方,你弟弟來這兒表演而已,沒什麼其他事兒。”
“正經人能跑來酒吧跳夜場一個男的,跳的還是鋼管舞你讓一男的,還是學生,在你這兒跳夜場鋼管舞,你還說你這兒沒有不乾淨”唐瑜冷笑了一下,“也對,方老闆,商人嘛,怎麼掙錢怎麼來是吧”
“我去,你邏輯挺劍走偏鋒啊”方寅呵呵笑着,“哎,我其實想跟你說的是,我問他家裏支持不支持他跳舞。你猜他怎麼回答”
“反對肯定的。就他媽”唐瑜嘖了一下,改口,“就我們家的家教,沒人能答應這事。”
“家教”方寅笑的更誇張了,“小孩兒說啊,他是孤兒,沒人管他。”
“”唐瑜愣了一下,“你說,不,他說什麼”
“原話是。”方寅靠近一點,在唐瑜耳朵邊說:“方老闆,你放心,我就是有爹有媽的一個孤兒。長這麼大就沒人搭理過我,我在哪兒,在幹什麼,沒有人關心,更不會有人來你店裏爲了我鬧。他當時說話的那個樣子,就像是被人遺棄的流浪貓,慘兮兮的強撐着,不服輸卻又沒辦法,只能認命那種,我就覺的挺操蛋的,趕緊讓他來上班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