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現在有什麼祕密要告訴我的嗎”彭予的嘴脣似乎在說話之間蹭到了唐瑜的耳廓上。
這會兒唐瑜已經不止是嗓子發乾,他覺着自己的腦漿都被彭予幾句吹着氣的話和耳朵上似有若無的輕輕碰觸給,烤乾了,要是彭予再用力點吹口氣,唐瑜腦殼裏的東西都要被他吹的隨風飄散。
“你不說話,那我按摩完了,我洗澡去了啊。”彭予果真又吹了口氣。
轟咣噹
這是唐瑜靈魂被炸飛然後又摔地上的聲音。
麻,耳朵,頭皮,脖子,肩背,後腰,尾椎都他媽非常麻
“喲哥,你耳朵怎麼紅了”彭予故作喫驚的用手指撥了一下唐瑜的耳垂,“你也是害羞要紅臉先紅耳朵嗎”
這小孩兒,太可怕了唐瑜心裏哀嚎不斷,這他媽是報復啊赤果果的報復啊
“真可愛。”彭予笑着,親了一下唐瑜的腦袋。
跳下牀,哼着隔壁泰山的調子,唐瑜聽見這調子隨着腳步越來越遠,隨着浴室方向關門聲響,調子徹底聽不見了。
“操。”唐瑜擡起臉兩手稍微撐起上半身,就那麼匍匐着,喘着氣兒。
唐瑜是不怎麼會臉紅的那類人,首先皮膚沒有彭予那麼白,其次,唐瑜一直認爲自己是泰山就那座真山崩於前都面色不改的那種人,根本就不太懂什麼叫害羞。
但
唐瑜悄咪咪回頭看看屋外,彭予應該是真的進了浴室的。
他又輕手輕腳起來,打開彭予這房裏衣櫃的門,穿衣鏡嵌在門背面。
耳朵紅嗎唐瑜臉轉過來調過去的看,不紅啊
半人高的鏡子裏,唐瑜視線從自己耳朵一路往下,看見褲子的形狀,以及那裏面跳動了一下的唐小瑜。
似乎在跟唐瑜打招呼。
嗨,你好,你的大雕已經飢渴難耐了。
“滾”唐瑜指着它,“你還有沒有點羞恥之心有沒有”
嗨,你好,我有沒有羞恥之心得問你,沙雕。
“嘖。”唐瑜拍了它一把。
它又跳一下。
嗨,你好,嘖。
“哎。”唐瑜兩手插腦袋裏抓抓頭,“要命啊”
唐瑜端着槍,帶着一後背的油,回了自己臥室仍然只能用趴的姿勢擁抱牀上鋪平的被子。
腦子裏搜刮着有沒有什麼古人云的話能教育一下彭予,以後別這麼沒分寸的親暱。
臉疼,唐瑜還沒失憶,知道他們之間這些日常的親密其實都是他先動手,先引導,先但那時候不是還不需要分寸嘛
可是現在很需要啊
女大避父,兒大避母,沒聽過什麼弟大避兄的道理,只有長兄如父啊,兄友弟恭啊,弟大物博勃啵
操操操操操操操
陸弢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唐瑜秒接,聽見陸弢聲音他帶着哭腔喊了聲:“陸弢”
“欸操,怎麼了,幹嘛呢發燒燒壞了嗎”陸弢聲音裏全是嘲笑。
“燒退了已經。我我覺得我就是”唐瑜一手抓電話一手撓頭站起來走到窗口把窗打開條縫。
冷風像刀一樣招呼在唐瑜果着的上半身。
“哎我知道了,知道了。彭予是不是住你那兒去了”陸弢笑意褪去一些問。
唐瑜嘆口氣,“是。”
“嗯我先跟你說正事,今天公司裏買的東西都到齊貨了,我剛去把門都鎖好了,年前不用再去,放年後甲醛散散再繼續弄就行。”陸弢說。
“嗯,窗都檢查沒”唐瑜問。
“一個個推了看的,放心。”陸弢頓了頓,“要不,明天接完唐叔,你上我這兒住兩天吧,過年再回去。就你這狀態,老跟彭予黏糊着,不彎也直不了了。我要成天跟他待着可能都嘖。”陸弢後面話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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