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唐瑜沒有發狠去咬死他的耳垂,在他呼吸停滯幾秒後猛然調轉方向時,那個小巧的,咬在嘴裏舔上去微微發着燙的耳垂恐怕就要被唐瑜給咬下來了。
彭予反過身子立刻推了唐瑜一把,爆發力極強。
兩人本來背對門口方向,唐瑜被推的仰躺下去,緊跟着彭予跨坐到唐瑜身上後,門口照進來的光就方向正確毫無保留的照在了兩人身上。
“這可是你說的。”彭予喘着粗氣,在唐瑜大腿上坐實,“那我不客氣了。”
唐瑜很想笑,想問問你能怎麼不客氣
彭予一把扯開唐瑜的內褲讓唐瑜還沒成型的笑凝固在臉上。
最要命的部分,被彭予以極其粗暴的方式一把抓住,唐瑜下腹一緊,心像是被什麼狠狠吊了起來,一口氣沒接上呼吸機制直接罷工。
爽到昇天。
唐瑜將頭後仰,牀沿只夠撐住他的脖子,腦袋沒有支點,微微向下空懸在牀外。
這個動作讓唐瑜呼吸道最大程度的伸展,他在將要窒息的快意當中用力的吸了一大口氣,牽出喉嚨裏一陣倒氣的嘶聲。
呼吸機制這才重新啓動,重新工作。
就這個事兒,唐瑜自己幹過無數次的事兒。
他像彭予這麼大的時候,正是走着路都莫名能升旗的那個時候,一天可能就要來個三四次的那個時候他的手法,完全跟彭予不是一回事。
就算是現在,作爲一個自力更生的老司機,他都必須要承認,沒法跟彭予的手法比較。
唐瑜本來以爲在自給自足這一點上,每個男人大概都差不多,快速解決之後,切換賢者模式,該幹嘛才能安心去幹嘛。
他從來沒去研究過,也沒有去調整過,細細的感受不同的力道、手的姿勢、節奏、範圍都沒有去琢磨。
他想擡頭看看彭予的樣子,他是什麼樣的狀態來操作的。
可下巴卻被彭予推了一下,腿上彭予重量不在,身旁的牀塌陷下去。彭予跪立在了唐瑜身邊。
唐瑜喉結被一個溼潤柔軟的東西劃了一下,是彭予的舌尖。緊隨其後彭予的脣吸了唐瑜喉結一下,又用牙齒咬了一口。
唐瑜放棄了擡頭的想法,應該說唐瑜所有的想法都被彭予撩撥的炸了,灰飛煙滅。
只剩下下半身被攥緊,又被鬆鬆攏住,時而快,時而慢,時而上時而下的
彭予的照顧,簡直讓唐瑜難以招架。
以爲該到釋放的頂點,他會立刻捏緊阻止爆發,以爲要半途歇菜了,他又會猛用唐瑜最無法承受的方式去吊住他的那股火,竄着,煽着。
操
唐瑜捏緊的拳頭張開腰背用力挺身起來,彭予右手仍然沒有絲毫的懈怠,他只是用左手去抓住唐瑜的後頸,勾着他靠近過來。
“哥。”彭予聲音很輕的在唐瑜耳邊說,“你這個樣子,不許再讓別人看到了。”
“操我”唐瑜胳膊搭在彭予肩上,“你快點兒”
“嗯。”
彭予應了一聲,他跪立的姿勢變成跪坐,嘴脣主動靠到唐瑜嘴上。
舌尖勾在一起,彭予手上突然做了捏緊提速的動作。
唐瑜只知道自己吼了一聲,而後那個部分急速過電一樣往整個身體輸送了一股強大的電流,腦子炸出一整片翻着強烈白光的火花。
這一瞬唐瑜以爲自己真的要死了。
瀕死的快感,原來就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