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師、造型師、攝影師三位和一羣助理,以及兩匹高頭大馬,一匹黑一匹白,都是唐瑜花了錢請影樓給租的,運馬的卡車在路上顛了一下把馬給驚的跳下了車,繮繩勒了馬脖子算是一個插曲,後面就順順利利的上了山。
影樓還是比較專業,上山選定幾個地方後,以這幾個地方的中心爲營地紮了倆大帳篷,裏頭的大電池連着取暖器,不一會兒帳篷裏就暖和起來,還能用電爐燒個熱水泡茶喝,可以說是非常舒適了。
在雪山上的松林裏,拍了一套金衣華服金冠的太子與紅衣重甲將軍的主題。
彭予頭上的金冠束着長度到後腰的黑長髮,手握一柄金色沒開刃的劍,他本就有舞蹈功底,攝影師讓他先自由發揮一些動作,那攝影師跟着彭予瘋狂捕捉着畫面,唐瑜在旁邊看的有點兒傻。
沒想到女攝影師拍起照片來如此狂野,爬樹就算了,在地上打滾匍匐各種極限動作做的行雲流水。
而彭予就一開始拘束了一下,後面就越來越灑脫,跟攝影師很快建立默契,舉手投足做出pose都注意個攝影師留個按快門的停頓,攝影師非常嗨每次卡到點都興奮的叫好讓繼續。
簡直熱血沸騰,唐瑜把自己手上紅柄的劍從劍鞘裏拔出來看看,頓覺亞歷山大。
彭予單人的拍完,攝影師過去豪爽的拍拍彭予肩膀,“太棒了!我拍了這麼多人,你是最讓我省心的!”
被誇了的人低頭笑笑,默默走到唐瑜跟前,眼神有些不確定的看着唐瑜,“哥,你覺得怎麼樣啊?”
果不其然,該拍唐瑜單人的時候,他往雪地裏一戳,劍都不知道怎麼握。
攝影師和造型師倆人夾着唐瑜手舞足蹈半天,攝影師急了回頭指着彭予,“你來,你來你來,你教你哥吧,他聽不懂我和老顧說什麼,急死人了。”
彭予正坐在旁邊喝着熱茶,一聽這話,把茶放旁邊小桌上,提着劍走了過來。
“你手,不要捏這麼靠前,劍柄這麼長,拍照的話你就捏正當中這兒。”彭予自己捏着劍做示範,“你看就這樣,這劍挺重的,但你還是要手指放鬆一些,你手好看,捏那麼緊都凸顯不出手指長了,松一點兒,自然。”
攝影師小末和造型師顧先生圍觀了一會兒,倆人笑着到小桌跟前拿起自己的茶杯喝着。
“哦。”唐瑜點點頭,手放鬆一些往後握了點兒,把劍朝天一舉,“這樣兒?”
彭予愣了愣,因爲唐瑜這猛地劍指晴空動作真的非常帥氣。
“對不對啊?說話!”唐瑜蹙了蹙眉,“我他媽快緊張死了,那倆人嘰嘰歪歪煩死我了快,我作什麼動作你在旁邊給我比劃,我學你,這樣兒我估計能好點兒。”
彭予稍微挪了挪腳,背對其他人面朝唐瑜勾起個笑露出虎牙,“哥你這樣好帥啊,我想親你了都。”
唐瑜眨了眨眼,拽起彭予手腕就往營地給他倆休息的帳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