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孫總。他給我們推薦了唐瑜，說唐瑜原來就是他的王牌製作人，不過他也說唐瑜可能不會再考慮回上海，可我們老闆還想試試。”施然從楊璽身邊抓過煙打開煙盒遞出，“你們抽菸麼？”
張琛派了圍坐另外一堆正喫火鍋的小兄弟去買藥，回來拿了煙，彭鑫川已經叼了根菸拿打火機給張琛點菸。
“不是說是你們姓廖的製作人派你們來的麼？”張琛吸了口煙問。
“我們公司主要是倆老闆，哦不，三位。”施然清了清嗓子，“廖素箋和廖歸鴻兄弟倆，我們叫大哥二哥，還有一位小老闆，叫江雲歌，前兩位都親自做製作人帶項目的，後面一位是負責發行運營的。”
“哦。”張琛點個頭，“你們公司什麼規模啊？”
施然跟楊璽互相看看，楊璽想了半天，“用你理解的方式表達，我們總部有十八層樓，雖然是租的吧，但今年已經拿了塊地皮在蓋自己的總部大樓。公司沒上市，不是不能上市，而是老闆不願意上市，所以行業外的人可能不太瞭解，但在業內，我們公司也算國內首屈一指的研發商了。”
“那很厲害啊！”彭鑫川由衷的讚歎着，“要是唐瑜……我不知道，這個還是看他自己意思，我就是好奇，如果唐瑜進你們公司，是什麼職位？”
“也是製作人。”楊璽說，“比我高一級，比施然高兩級。”
“啊，你是施然的上級嗎？”彭鑫川愣了愣。
“不像嗎？”楊璽眼睛睜大了一些。
“不不……不我是說……”彭鑫川有點兒慌張。
“確實不像，感覺你比較聽他的。”張琛話說的非常直接，“唐瑜這種級別多少錢一個月工資？”
彭鑫川也盯着他倆，對這個問題也很好奇。
“主要不是靠工資了，製作人這級別都是拿分成拿獎金，那個比較高。”楊璽有些尷尬但還是耐心的解答着，“不算那些，死工資一個月三五萬吧，這個就不是跟我談了，得跟人事部和老闆去談。”
“三五萬啊？”彭鑫川感覺自己聽到了一個天文數字，“我以前跳舞的歌舞劇團，一個月五六千都算效益好的時候了，平時也就四千。”
“歌舞劇團？”張琛又仔細打量一遍彭鑫川，“唱歌還是跳舞啊？”
“肯定跳舞啊，我們小予學跳舞最早就是受我影響。”彭鑫川吸着煙神情帶着一些光彩，“小予跳舞很有天賦，你看過嗎？”
張琛點頭，“看過，看不大懂，但感覺很好。”
“是吧？！”彭鑫川嘿嘿低笑着，“我侄子呢。”
張琛豎起個大拇指。
“後來我膝蓋傷了，不過我也一直有空了就練練功什麼的。”彭鑫川說着站起來，“我表演一個吧。”
楊璽跟施然吹着口哨鼓掌，“川哥來一個！”
“別你別……”張琛擡手去拽他。
“沒事兒。”彭鑫川笑着推開張琛的手，解開自己羽絨服脫了下來。
他裏頭是一件黑色緊身的套頭毛衣，褲子就是普通的黑色帶彈性的鉛筆褲，原地樂呵着抻抻胳膊腿，退後幾步。
加速跑，側身旋轉起跳，落地再次起跳蹬空一腳隨着慣性轉體後穩穩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