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念在學校的時候,天氣預報上面說今天傍晚會下去,她當時看着天氣這麼好,以爲不會下雨的。
沒想到,天氣預報果然是天氣預報。
“你確定要走回去嗎”
屠明朗擡頭看着天空,如果他沒有算錯的話,是快要下雨了,現在,就算是他和司念念想要走回去,也是不可能走回去的,車上一來沒有傘,二來路途這麼遠,她和司念念走回別墅者總是去,根本就是不現實的。
三來,也是最最重要的,屠明朗似乎根本就沒有想要好好解決這件事情的想法。
比起解決車子爲什麼壞掉這種無聊而又浪費時間的問題,屠明朗更加傾向於解決,司念念這丫頭什麼時候能夠發現他對她的良苦用心。
“那我們要怎麼辦啊”
司念念看着屠明朗,用一種近乎絕望的眼神看着屠明朗,然後,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司念念想起來狗血偶像劇裏面的情節,一般在這種情況下,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坐在車子上,車子半路停了下來,出現類似半路拋錨的問題,一般情況下,男人會下車解決問題,然後把車子修好。
然後男人和女人就能夠重新上路了。
司念念想到這裏,忽然就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麼想說的。
因爲,屠明朗似乎根本就沒有這種覺悟。
相反,屠明朗看見司念念用這種帶着暗示性的求救神情望着他,倒是直接得很,直接對司念念說道。
“喂,司念念,你看什麼,不會想讓我下車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然後順便修個車吧”
屠明朗想到這種事情,她下意識想的就是拒絕。
司念念聽見屠明朗這麼說,心裏覺得屠明朗也還是可以稍微搶救一下下的地步。
至少在有的事情上面,她和屠明朗交流還是交流清楚的。
然而,或許是在絕境之中,司念念容易把事情想得極其的簡單,就像是司念念絲毫沒有意識到,她把自己竟然把希望寄託在屠明朗身上是一件多麼可笑和愚蠢的事情。
因爲,司念念怎麼也不會想到,接下來的屠明朗會給她一個一輩子都意想不到的答案,“其實吧,司念念,我生來就不是做這種事情的人,你覺得我會做嗎”
當屠明朗這麼問的時候,司念念頓時只想狠狠抽自己幾個巴掌,讓自己好好清醒清醒,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屠明朗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是啊,屠明朗從養尊處優,怎麼做這種事情呢
這種修車的事情,明明就是他們這種人該做的。
她怎麼能把希望放在屠明朗身上呢
她和屠明朗根本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她當時腦子到底想的什麼,怎麼會跟屠明朗說出這種類似於弱智纔會問出來的問題。
司念念想到這裏,忽然之間就笑了起來,
“哈哈哈,屠明朗,我真可笑。”
“沒什麼,我原諒你的無知。”
屠明朗衝着司念念笑道。
司念念聽見屠明朗說的這種大話,她大概是有些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她正在和一個自大狂呆在一起,要時時刻刻忍耐着自大狂的無處不在的自大,這對她來說,的的確確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所以,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在我們倆手機,都沒法叫救兵的情況下,在我們倆都不會修車的請款修改,在我們倆沒法走路回去的情況下”
司念念的問題無疑根本不算是什麼問題的。
司念念在跟屠明朗說上面的話時候,她想過很多種可能,只要可以離開這裏對可能。
但是每一種可能無疑都被現實打擊得不知道要說什麼好的地步。
這也讓司念念充分也意識到,現實是一種多麼殘酷的字眼。
司念念想到這裏,她把話說完,忽然之間很是期待屠明朗自詡聰明的腦袋,到底會說出什麼樣的問題解決方法來。
哪裏知道,司念念滿心等待的答案。
在屠明朗的嘴裏,只剩下一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話來,“等。”
男人的聲音不大也不。
可是司念念停在耳朵裏,似乎就再也沒有忘記過。
多麼平常的字眼,怎麼從屠明朗嘴裏說出來,就有一種司念念聽見了想要打人的衝動。
司念念想到這裏,她看着屠明朗,然後衝屠明朗笑了笑,嘴裏說的話也是極其的有禮貌的。
“呵呵,您這話說了和沒說有什麼區別麼”
是的,能有什麼區別,倒不如什麼都不說,讓她心裏面好想一點點。
司念念想到這裏,她把話說完之後,臉上的禮貌性的笑容也跟着不見了。
屠明朗看見司念念變臉變得這麼快的模樣,心裏蠻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相反,他還覺得,司念念這種說變臉就變臉的絕技,看上去很是可愛呢
屠明朗看着司念念,然後說道,“司念念,這不是你問的麼我要是不回答,你心裏面又胡思亂想,怎麼辦我可不想再跟你解釋什麼”
司念念聽見屠明朗這種欲加之罪的話,心裏面無疑是憤怒到不行的樣子,但是,司念念在表面上,卻還是要保持微笑,然後對屠明朗說道。
“我覺得你這就是誣陷我,屠明朗,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會胡思亂想,再說,我胡思亂想,和你有什麼關係。”
司念念在屠明朗面前把話說的有理有據,她就是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和屠明朗槓上了。
而且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屠明朗的對手,還非要和屠明朗一爭高下。
脫離了聽見司念念這麼說,下意識地衝着司念念笑了笑,然後一字一句,很是認真和頗有耐心地對司念念說道。
“首先,第一個問題,司念念,難道你愛胡思亂想,還要我跟你一一劇舉例說明一下嗎第二,難道你呼吸亂想,想的不是我”
天津https:.tetb.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