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逸就偏偏不想這樣做,阿逸轉頭就使出一招緩兵之計,想了想便對鹿語道:“這樣吧,一個月後,你如果還喜歡我,我們就在一起,我累了,你出去吧。”
這樣做好處很多,理由不需概述。
愛一個人終究是卑微的,鹿語也算是得到了個不好不壞的答案,便起身回去了。
次日,阿逸經過一晚的修煉,身上的傷好了大半。去找了鹿羚,鹿羚也是詫異,自從上次在江州副城的樹林分開,阿逸就再沒主動跟他說話。
鹿羚起身相迎:“辰兄弟,你身體好些了嗎,怎麼今天想着過來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阿逸也不想鬧僵關係:“好多了,我來呢也不爲別的事,前天在花榮閣有人想對我不利,覺着這地方實在不易久留。”
也算是開門見山沒有拉仇恨,鹿羚也理解:“辰兄弟是想走了”
“正是,但我覺着藍家在藍州的眼線太多了,就麻煩鹿兄送我們一程。”阿逸鞠了鞠躬。
鹿羚心想你又想丟下我便點點頭:“藍州確實有些是非,辰兄要走我也不攔着,可是鹿語在哪我這個哥哥就得到哪啊。”
阿逸面無表情的道:“可以,明天你用障眼法帶我們出城,說是出去郊外走走,到時我們出了城便往藍州副城走,目的地是神劍宗,我們慢些走,你隔日再大大方方的出城追上我們就可,如果藍鑫攔住問你鹿語去哪了,就借鹿宗主的名字壓他就可以了。”
計劃很簡單,因而破綻就不多,鹿羚有些懂師傅的話了。鹿羚表示知道,阿逸正準備走,就有侍衛來報說江州城主董星要拜會辰逸。
這是什麼風阿逸是想不明白的,因爲他身在局中。江州的城主來藍州悄無聲息,不去拜會藍中刀,跑來跟自己打交道。
剛到樓下,就看見一箇中年男子起身相迎:“想必這位就是辰逸辰公子吧”
敵人來路不明,阿逸也不會輕舉妄動:“在下一屆凡人,公子着實不敢當,本人在江州將近二十年,得見城主尊榮,實在難得。”說着還是作了個揖。
待坐下,董星就扯了些小事聊起來,阿逸也只好陪着。過了會鹿語下來了,也沒有給董星面子,坐到阿逸旁邊,靠的很近,看着手指道:“都是些什麼阿貓阿狗的啊逸哥哥”
董星當然不會生氣:“這位是”
鹿語也算是爲了阿逸着想,直接自報家門。但是董星怎麼會不知道他們是誰家的兒女呢只是裝作不認識的。
董星裝作驚訝的樣子給鹿羚鹿語拱了拱手,這老演員還是演的挺好,阿逸都沒發現什麼。
鹿語等他驚訝完了繼續道:“不知道董城主來找逸哥哥是爲了什麼事”
其實場面已經被董星的人清的差不多了,但他還是說了句天機不可泄露。
其實阿逸也大概猜到了什麼,就是說他董星的目的跟鹿梳一定有相似之處,反正跟這些上層人打交道,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到頭來還是別人手上的一顆棋子。這也就是阿逸的高明之處,即便身在局中,也要將計就計。
阿逸順着道:“哦,既然天機不可泄露,那董城主也不必與我知會了,我就先上去了。”說完便轉身就走。
阿逸憑什麼敢走
憑藉的是董星對他的先禮後兵,既然先禮,那我就不要這個禮,看你兵來。
當然,也是全然因爲他後面站了鹿原宗的原因,既然都想在他身上找魚喫,就不要怪阿逸攪渾這池水。
阿逸是真的不舒服了,自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