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看煉體,不管在哪,煉體的人都是不可以忽視的,舉個例子,在鹿原宗不能飛行,那麼就只能靠蠻力加一點靈力跳起,原則上來說,煉體的人一定比不煉體的人跳的高的多。
那絕色女子推開大漢後着急的罵道:“你是不是傻他要殘廢了,我上哪兒去找這麼好的苗子,你就這麼希望你大當家的嫁。。”
那女子沒有說完便停下了,看到阿逸翻了個身勉勉強強的站起來,敲了敲眩暈的腦袋:“來,我兩繼續,媽的。”
阿逸這才注意到旁邊站着那個女子:“喲,還覺得我不夠欺負是吧,來,兩個一起上,退”
最後一個“退”是阿逸吐了一口血痰的聲音,阿逸是真的被打蒙了,但是此仇不報非君子,二哥被打成這樣,打回來是最直接也是最解氣的方法,能說阿逸不成熟嗎
女子看了下地上的血,主動過來擦了擦阿逸髒兮兮的臉蛋,順便撩起了阿逸被打亂的短頭髮,阿逸也是身上真的疼,把腦袋往後移了下,剛想罵人,就聽到鹿語在旁邊罵人。
“你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不要碰他,真髒。”這是出於一個女子對自己的愛護嗎好像有點酸味啊。
阿逸攔住了想去找鹿語算賬的女子:“有什麼事找我,女人何苦對付女人”
那女子點點頭,轉過身去指了指鹿語,對大漢道:“帶走。”
經過一個打理的很不錯的小花園,幾個新修的閣樓,前面便是大廳,大廳樸素的很,倒是有一兩張虎皮值點錢,阿逸吊兒郎當的站在客廳裏諷刺道:“就幾個山賊還修客廳,想走文化路線,你們配嗎”
不知道爲什麼這女子回到山寨話就變多了,女子坐在虎皮大凳子上皺了皺眉:“你別那麼多成見行嗎”
說着不沾邊的話,阿逸就是不爽這羣人,一來二話不說就把自己抓上山,還打了二哥,就是死都要讓這羣人不舒服。
也不知道爲什麼,阿逸自從看了那副畫之後自己心中就各種不爽,邪氣一天天的往上冒,就如那天親鹿語的時候的的確確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入戲,戾氣也有些壓不住的感覺。
女子沉默了下:“先把臉洗乾淨。”
後面真的走上來一個小丫鬟端着一盆水和乾淨的帕子。
即便是阿逸這種聰明人都不知道她想幹什麼,臉上確實很髒,嘴角還有血絲,便細細洗了洗,順便還梳理了下頭髮。
完事後阿逸問道:“呵,這麼個意思要哥哥親你嗎,要不要我再漱個口啊”
現在的阿逸處在一個奇怪的狀態,甚至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會這個樣子,難道是二哥被打引發了失常
女子變得脾氣很好,只是看了阿逸一眼想了想道:“先打了你朋友是因爲我朋友不懂事,你別往心裏去,我跟你道個歉。”
還是挺有誠意的,阿逸也消停了下:“說吧,爲什麼要抓我們”
女子頓了下有點不好意思的道:“你都說我們是山賊了,當然是抓你們來幹苦力了啊。”
“。。”阿逸又想罵人,但是想了想不符合自己的氣質:“我想知道你們是哪裏的,這什麼年代了,還幹這種勾當,不怕被掃了這裏可是鹿原宗。”
女子不想說這些,問道:“你叫什麼”
你不說,我也不說,氣死你。阿逸就這麼站着望向外面不說話。
女子這樣都沒有生氣:“你本來性格就是這樣的嗎”
這問題問的奇怪,阿逸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