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面對着數日不見的蔚彩,阿逸心中也是波瀾起伏,對她,阿逸有利用,也有愛惜,情感雖不純粹,也依然能夠互相關心。
蔚彩的笑容甘甜若冰雪初融,在江鳶不忿的眼神中,她開口道:“你來這幹嘛來了,討藥”
明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阿逸還是輕笑道:“是啊,你欠我的藥還沒有給呢,二八分成,交出來。”
哪裏知道蔚彩毫不猶豫,在自己的低階靈戒中尋覓片刻,才找到了幾顆黑乎乎的小藥丸,細細分清後交給阿逸:“喏,就這幾顆,藥門是不會像其他門派一樣發藥的,你沒打探清楚吧”
阿逸爲之一愣,原來她早就打好了主意,怪不得當時她答應得那麼直接,阿逸也不嫌棄,伸手拿過幾顆毫不起眼的小藥丸道:“我收下了,我記得你還需要教會我煉藥吧”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聊着平淡的話語,旁邊一老一小早就看不順眼了,禹錦咳嗽兩聲,打斷道:“行了,薇兒,你過來。”
蔚彩邁着蓮步走到禹錦身旁,有些疑惑道:“師傅,我今日在後山聽方健師哥的論述,被師妹緊急召回來,可是有什麼事發生”
說着還瞥了阿逸一眼,禹錦並不想說自己被阿逸說服了,而是笑呵呵的道:“你的朋友有事對你講,師傅老了,言不清這些利益糾葛,藥門遲早要交到你手上的,你拿主意吧,不必再來詢問我了。”
“師傅”蔚彩啞然失措,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而此時她並不算完全接掌藥門,此話一旦傳出去,就會招來無盡的是非。
禹錦站起身來,慈祥把她拉到一邊,甚至還不惜傳音道:“記住,這是你的藥門,莫要親信任何人,包括你喜歡的人”
“死丫頭,你幹嘛”阿逸輕聲皺眉,颳了下她的小鼻樑作爲懲罰。
江鳶也會知道阿逸不是真心厭煩她,這會又耍起了小脾氣:“哼,見到美女就迷住了,等下次我見到涵水姐姐,你看她怎麼嫌棄你”
“”阿逸無話可說,瞪了她半晌道:“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兄妹兩鬧得不可開交,蔚彩這邊也囑咐完了,禹錦覺着有些累了,嘆口氣道:“你們年輕人聊着,我先走了。”
“奶奶慢走”蔚彩剛想送她師傅出去,被阿逸一句話差點沒摔着。
鐵青着玉潤無瑕的小臉送走禹錦後,蔚彩回到房間裏有些無語道:“我師傅怎麼成你奶奶了”
阿逸不理會她的質問道:“開始吧”
“開始什麼”蔚彩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看來禹錦並沒有說自己所爲何事,便把心中的思路大致重新講了一遍後,繼續添加道:“我們先只賣一個點,等到有些錢後,立馬大肆生產丹藥,僱集護衛人馬,開始整個聖暈大陸的壟斷”
“等等”蔚彩感覺腦子有些膨脹,她並沒有經商一道的經驗,此刻疑惑道:“你就那麼肯定我們能賺到靈石”
阿逸輕笑,年少無知最爲致命,市場的行情豈是一個足不出戶的女子能夠篤定的
於是解釋道:“蔚彩,當初你給我的須臾草在你手中隨手送人,你知道在我瞭解它的行情之後,是多麼的震驚嗎,一瓶尋常的須臾草精粹,在黑市能賣到一萬靈石”
至此,蔚彩的臉上不再平靜,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聲色,驚呼道:“怎麼可能”
也不怪她嚇成這樣,當初即便是阿逸都難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