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逸終究是沒有證據,方健咬緊牙關抵死不認,片刻間阿逸還是沒有辦法讓他替自己捱了劉遠的一刀,即便禹錦也不再相信方健,但在大庭廣衆之下也不可能強行定罪吧
是以阿逸便繼續道:“你爲了保住你的地位不被我架空,故而一心想要致我於死地,是否”
方健雖然是受人指點才搬倒阿逸的,但其頭腦也確實聰穎,立刻鼓氣道:“是你想要獨霸利益纔對我起了殺心,現在來倒打一耙,謀逆篡位其心可誅”
“可笑,你勾連後山元老勢力暗中掏空藥門錢財,犯下不忠之事,想要把我當成替罪羔羊,你可知舉頭三尺有神明”
“放屁,我在藥門生活十幾年,早就視其如父母,哪像你這外來戶,一心想要蠶食我藥門萬年基業,該死”
阿逸冷笑,眼中突然一動:“方健師兄”
“如何”方健也是冷笑連連,他知道此刻已然陷入死局,誰也拿對方沒有辦法,故而他有些有恃無恐起來。
阿逸立馬接到:“我問你,若是掌門之位讓給你坐,你還會勾結後山元老們謀反嗎”
方健順着阿逸的話理所當然道:“那我當然不會謀不是,我當然不會”
“不會什麼”方健身後傳來一聲寒氣喧天的聲音,禹錦已然握緊手中柺杖,這把權杖此刻晶瑩閃耀,散發出無比強大的靈力壓迫,頓時四周開始凝結如泥潭沼澤,空氣都變得難以蠕動。
阿逸突然想到,自己還想在天尊眼皮子底下逃命,怕是個天大的笑話,不過此刻還不能殺掉方健,只有方健才知道後山中心懷不軌之人的名單,若是他死了就不好玩了。
“門主,方健殺不得”阿逸即刻大喊一聲,頗有些仁慈的樣子,倒不是阿逸不想讓他死,而是若不肅清內亂,一則藥門立於危牆之下安有完卵,二則阿逸已然不需要這些心懷叵測的人窺欲藥門,因爲有蔚彩了。
阿逸起身抱拳道:“方健此人牽連衆多意欲謀逆的黨羽,藥門多年來飼養的蛀蟲餓狼都是他熟知的,殺了他就等於讓這些心懷不軌之人逍遙法外,而藥門危已”
禹錦深思半晌,一棍子敲在方健的腿上,發出咔嚓一聲脆響聲,本是讓人膽寒的聲音在阿逸聽來卻有一絲病態的優雅,大仇得報的感覺就是讓人舒心不少。
“拖下去嚴加看管,逼他說出那些胡作非爲之人的名單,本尊雖然年歲高,也不是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能憾動的”禹錦這是要大開殺戒的樣子,阿逸看在眼裏,盤算在心裏。
方健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卻又無言反駁,只能生無可戀的被拖拽了下去,他怎麼都想不到今日竟然是他掉入深淵的黃道吉日,真是上天作弄,造化戲人。
“辰逸,你還是得死。”禹錦不緊不慢的轉過身子,眼中依然是那般冷血無情,頗有些帝王家的風範道:“你以爲你就能逃過一劫嗎”
“嗯”阿逸啞然,這老太婆是真的厲害啊,寧可錯殺一萬,不會放掉一個啊,幹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樣哈。
蔚彩站在一旁剛鬆了一口氣,這會才吐了一半呢,又吸了回來,立馬幫腔道:“師傅,我說了辰逸殺不得”
“我說殺得就是殺得”禹錦行使着一如既往的霸氣,她興勝藥門萬年之久,自然有自處君王之道的本領,言語間流露出的霸氣,讓人難以反抗。
蔚彩同樣堅韌不拔,若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