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逸臉上波瀾不驚,只是稍作疑惑道:“薇兒,藥門興起十萬年,算是最爲古老的門派,如此長久的時間之中就一直沒有過內訌或者戰亂”
“大概沒有吧”
蔚彩露出回憶的神色,突然想到了什麼道:“若說有也有,藥門是師尊一手創立,然而卻分爲藥理和煉藥兩派,數萬年前便有一人力創煉藥一派,帶領着藥門走上售藥之路,使得藥門長久的鼎沸輝煌,這也是煉藥一派流傳至今的原因。”
“哦”阿逸心中一動,如此說來自己豈不是第二個興起煉藥一脈的大人物
阿逸笑笑:“薇兒,其他暫且不說,如今有人窺視藥門已久,我想禹錦門主此刻是夜不能寐吧”
沒想到蔚彩卻是搖了搖頭道:“我師尊對這些事情早就是見怪不怪了,藥門是塊風水寶地,誰都覬覦着,門中早就有許多這般先例,最後師傅還是沒讓這些人得逞過。”
嗯
阿逸愣了兩秒,今夜好似有出乎意料的收穫啊
“你給我講講禹門主是如何鎮壓這些奸詐小人的”阿逸眼中盡是盤算,說不定可以從蔚彩嘴裏套出些有用的東西來。
蔚彩大概沒有防備之心,只覺得兩人能夠夜話古今往來,也算是溫馨,故道:
“師尊在藥門輝煌時,曾去仙界買下數不甚數的法器符咒,這些東西都是不爲人知的存在,加上師傅本就久居天尊,功力深厚非常人能比,所以藥門才長久安定。”
雖然蔚彩沒有說誰被鎮壓或是胎死腹中,至少可以聽出禹錦並不擔憂這些鼠蟻之輩翻起的風浪,看來那毛鐵心所爲也不定能成事。
“原來如此,就連你也不知道這些法器藏身何處嗎”阿逸隨手端起茶杯,一副不在意的表情,藉此掩飾自己內心那麼一絲絲的貪婪。
“我也不知師傅把這些東西藏在何處,只覺得應該在藥門之中,大概只有師傅傳位給後人時纔會有下一個人知曉了。”蔚彩倒是沒有多少貪念,只是就事論事罷了。
“哦,夜深了,你早些睡吧,我來也只是問方健的事,沒想到和你說了這麼多。”阿逸理了理頭髮,飄逸的長髮已經重回頭頂,再也不是以前那副沒長髮的造型了。
蔚彩微笑着點點頭,直到阿逸走出門去才黯然的低下頭顱,潔白如玉般光滑迷人的臉頰上終是出現了一絲不信任:“是嗎”
不怪阿逸的話語太拙劣,只是時間緊迫來不及和蔚彩繼續繞彎子,明日還需去禹錦那裏周璇,阿逸分身乏術已經做得很好了。
次日天明,阿逸本打算去早些去見禹錦的,沒想到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有道是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來者是修仙界天才,與阿逸有過兩面之緣的管蘇梁。
此人精明且天賦奇高,當初見他約莫是運神前期,如今阿逸感覺到他的氣勢已然更上一層樓,不可同日而語。
“仙界言家旁支管蘇梁前來拜門,請見門主”由於上次藥門的大陣被阿逸輕而易舉的破解,導致管蘇梁直接跳了進來,他拜門的嗓音着實大了些,導致阿逸前腳邁出門,後腳回房關門。
他來做什麼
多事之秋盡惹閒非,阿逸不得不多做計較,若是言家知曉了什麼情況,那藥門鹿死誰手,便猶未可知了。
自然有人領着管蘇梁去見了禹錦,阿逸衡量再三,還是得去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