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長空碧色,水藍畫夜,殘月高懸,漆黑之下更襯秋月爽朗透徹,讓人心曠神怡,不復往事已。
“弟弟月下獨酌,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音質悅耳清脆,阿逸低頭一望,乃是言淑雅,果然這纔不到幾時便有人熬不住了,阿逸相信她來定然有什麼目的,只是她還沒露出馬腳,故而一時間難以看透。
“言姐姐千里迢迢來此找我,真是來找我談心的”阿逸輕抿着烈酒,心中其實防備許多。
言淑雅飛身上來,白紗青衣飄飄蕩蕩,一舉一動猶如花間之仙子,氣質若幽蘭,滋味若馥郁,令人不得不讚嘆其美色空前絕倫,也不知道涵水爲何對她如此放心,也不怕她勾引了阿逸去。
“那弟弟希望我來此爲何呢”言淑雅把話又踢回給阿逸,其實她自己也沒有個計劃安排,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走一步看一步
好吧,阿逸也對她沒有個什麼希望,故而飲酒一小口道:“無妨,既然姐姐還沒有想好說辭,留在這裏也也好,等哪日想好了再來知會我一聲也不遲,但我還是希望姐姐莫要有什麼壞心思的好”
言淑雅聽了只覺得阿逸說話過於直接,竟是一下把她的行事作風看了個透徹,故而有些哀怨的剜了阿逸一眼道:“弟弟一人獨酌多寂寞,何不叫了你的心儀姑娘陪你呢”
說來還是言淑雅太簡單,如此岔開話題的伎倆讓阿逸想笑:“涵水對酒並不喜好,不如言姐姐上來陪我如何”
阿逸此刻精神放鬆,難得有一回放縱,也不願揪着話不放,故而誠摯的邀請了下,言淑雅不知作何打算,竟是輕點嬌額,腳尖輕點,手臂張揚平衡,全景緻亮在了阿逸的眼中,如同耀月下的白荷花曇花一現,不負仙子氣質。
言淑雅聽了當然高興,只是她習慣了高雅,不喜歡露笑於人前,故而只是淡淡彎脣,坐在瓦房之上,兩人有些不知如何開口,氣氛便有些僵硬起來。
“你往後打算如何”終是言淑雅先開口了,試圖找話題的樣子像極了那啥。
阿逸側頭望着她半晌無話,直到把言淑雅看煩了才道:“不知道,你又打算在這待到什麼時候”
話題又回到了起始,言淑雅頓時無語了,半天才堪堪道:“我被我父親叫下界來,沒有目的,沒有想法,只能到處轉悠,當個閒人。”
這話倒是有些可信度,阿逸用手支起身子道:“那你不去找你那定親的男人,跑來我這湊什麼熱鬧”
“什麼定親”言淑雅有些生氣了,做了個嬌嗔的表情道:“婚約早就不作數了,再說我愛去哪你管得着嗎”
嘿,莫非是說到痛處了
阿逸咧嘴笑笑,把酒壺遞給言淑雅,眼睛盯着她道:“喝酒,堵上你的嘴”
“沒有杯子我怎麼喝”言淑雅拿在手上猶豫不定,她定不想和阿逸間接接吻,名節對於這些自命清高的人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然,在阿逸面前,有什麼名節可言
於是,阿逸伸出了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排在了言淑雅拿酒的手上,順着弧度就要讓她喝,口裏唸叨道:“讓你喝就喝,墨跡個屁”
阿逸是有些醉了,不然不會這麼大膽的喂她喝酒,要知道言淑雅的境界阿逸看不透,往大了說此刻要是言淑雅想要刺殺阿逸,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