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久微微蹙眉,起身開了門。

    門外已有一羣人。站在當中的少女十七、八歲的模樣,這少女容貌清麗之極,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氣。

    而這少女正是原主從小訂下婚約的未婚妻辛紫煙。

    辛紫煙的身後是一身玄色衣裳的少年。少年長相俊秀溫潤,脣間含着的一抹笑容更是溫文爾雅。

    此人是墨久同父異母的兄弟墨雲晨。

    而二人後面更是跟了一羣侍衛,擠滿了本就不大的小院。

    墨久勾出一抹冷笑。看來是有一場大戲要上演了。

    墨久神色慵懶地靠着房門站立。“是誰這麼沒禮數,擅闖人家院子呀”

    聽見墨久出了聲,墨雲晨上前一步,道:“聽聞大哥曾試圖非禮紫煙郡主”

    墨久神色淡然,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這話可不能亂說,這非禮之事是聽誰說的”

    她倒要看看這辛紫煙的臉皮有多厚。

    辛紫煙一聽墨久如此問,臉色在剎那間煞白,低下眸子,咬住嘴脣,一副泫然欲泣狀。

    本來墨雲晨還擺出一副溫文爾雅、風流倜儻的模樣,但看到辛紫煙這副模樣時,終於還是沒能再裝下去。

    “住口墨久你還有臉問紫煙郡主這種無恥的問題”

    連大哥都不叫了,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

    墨久冷笑一聲,道:“怎麼無恥了空口無憑,怎麼也得哪出個證據來吧要是拿不出證據,都給我滾出這院子。”

    辛紫煙低垂的眸中有一抹暗光閃現。怎麼感覺今天的墨久感覺不太一樣

    墨雲晨被墨久的話語震了一下。愣住片刻後也回過神來。神色也隨之變得凶神惡煞,完全沒了之前溫文儒雅的模樣。

    “證據像你這種登徒子就應該千刀萬剮,還要什麼證據”

    墨久伸手撣掉身上本就沒有的灰塵,緩緩道:“證據都沒有就污衊人非禮,照你這麼說,上街喊聲非禮,那街上行人都要千刀萬剮了”

    “你”

    墨雲晨竟被墨久堵得說不出話來。

    “墨久,你我本就有婚約在身,你又何必急在這一時雖說未能得逞,但而今你圖謀不軌在先,被抓進去坐牢也怨不得我”

    辛紫煙的像是哭過,聲音中夾雜着顫音,但說出的話語卻極清楚。

    呵原來是高手。誣陷人非禮的話被她這麼說出來即給自己證了清白,又給墨久訂了罪,可謂是一箭雙鵰。

    墨雲晨聽辛紫煙期期艾艾地說出這些,馬上有了底氣。

    “你不是要證據嗎如今人證在此,你不服也不行。來人把他抓起來。”

    “慢着”

    墨久的聲音中沒有一絲緊張之意,反而聲音沉穩,像是如沐春風。

    “不對吧除了她以外可有其他人看見我在非禮事實是,當天紫煙郡主想非禮與我,見我抵死不從,這才誣陷。”

    辛紫煙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這廢物說什麼說她想非禮他她是腦子進水了嗎要非禮他

    墨雲晨更是沉不住氣,本以爲他能說出什麼有道理的話來,沒想到竟是毫無根據的一派胡言。

    “來人把他給我押到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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