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宇:“是啊,那你快些放開我,好讓我去換身衣服,回來再戰。”
兜帽斬釘截鐵:“不要”
蘭宇氣急:“欺負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
兜帽嘴角一扯,勾出好看的弧度,漫不經心的說道:“調、教、自己的女人,怎能叫欺負呢”
蘭宇氣不打一處來,“兜帽你這個混蛋”
兜帽被罵也不生氣,只是玩味的看着她。
半晌,蘭宇漸漸冷靜下來,呼,深呼吸,深呼吸,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換個思路。
蘭宇問道:“喂,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兜帽回答:“我的名字和你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他說着傾身而下,在她耳邊絲濡耳語,“記住了,我的名字叫:敖、宇、翔”
蘭宇從沒和別的男子這麼近距離接觸過,耳邊感覺到他的氣息襲來,不同他周身散發的寒氣,而是有些熱度。
她心跳猛然加速,自己好像都聽到了自己的心跳的“咚咚”聲,這麼失控的感覺還是第一次有,心下想着必須趕緊離開這個色魔。
“我改變主意了,把簪子還給你吧,”敖宇翔側頭看着她,“但是”
蘭宇:“但是什麼”
敖宇翔悠然擡起頭,與她四目相對:“有個條件”
“喂,你有話能不能一次說完”蘭宇怒目瞪着他。
敖宇翔笑而不語。
冰涼的脣隨即覆上她嬌嫩的脣瓣。
他霸道的闖入,她猝不及防。
他吻的力道太大,完全不顧她已經喘不過氣來。她緩過神來,掙扎使力,可是他臂力驚人,根本掙不脫。
她一生氣狠狠的咬了他,頓時血腥味瀰漫,他卻根本沒有在意,伴着自己的血,吻的更重,更霸道
整個身子傾壓在她身上,任由她咬着,踢着,反抗着。不把她吞幹抹淨,他絕不輕易放開她的脣
他太強勢,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蘭宇吸入的空氣越來越少,她的意識漸漸模糊
他見她反抗的力量越來越小,似乎是有些用力過猛了,雖意猶未盡,但還是緩緩的離開了她的脣瓣,好給她呼吸的空隙。
主臥外面的木質平臺爲了更好的接受陽光,並沒有做擋雨的設計,倆人已經在外面淋了半夜的雨,而且外面的溫度越降越低。
遠處,櫻花樹下,空氣中走出兩個人,均穿着一襲黑衣外披黑色兜帽,二人正是敖宇翔的兩個手下,名字分別喚作默、空。
空問道:“默,殿下這麼有潔癖的人竟然會去抱那個女人我不是眼花了吧我來之前到底發生什麼了”
默:“”
空又問:“默,殿下不是來找武器的嗎武器在哪”
默回答:“那女人”
空大張着嘴巴:“啊殿下爲了讓那武器死心塌地幫他,也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吧”
默:“”
默:“”
“不需要武器,也沒有人會是殿下的對手啊,殿下用得着這麼大費周章的非要跑這來嗎話說,他們進屋準備幹什麼呢我怎麼這麼好奇呀,我都不知道殿下是怎麼和別的女人相處的,也像平時那麼寒徹徹的嗎”
空說着跟了上去。
默見空要跟過去,趕緊上前拽住他:“空,走,殿下會怒”
空的性格本就很八卦,而且膽子還大,殿下要是察覺到空貼在門外偷聽,回去肯定有他好看。
雖然空因爲自己的好奇心和多嘴總是受罰,但是,這次不一樣,默抓着空轉身消失在空氣中。
見蘭宇的小身體在不停的顫抖,敖宇翔抱起她向屋裏走去。
此時蘭宇已經沒有了力氣再掙扎了,只能小口的喘着氣,積蓄體能,伺機行動
這個色魔往屋裏走,不會是她腦海裏掠過各種各種可能。
這個色魔,剛剛那樣,現在不會要那樣吧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非殺了他不可
他要是敢動我,我一定讓他下場很慘很慘蘭宇思及此,不自覺的搖晃着腦袋。
敖宇翔饒有興趣的看着懷裏的人,小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他問道:“一直搖頭做什麼”
蘭宇:“不關你事,把我放下,馬上離開,不然”不等她把話說完,他便插嘴道:“不然怎樣,把我千刀萬剮憑你現在,怕是不行吧”
說話間,他已抱着她走到牀前。
她心跳加速,自己都能清楚的聽到心臟“咚咚”的聲音,簡直都跳到了嗓子眼。
她將手緩緩的往上移動,能當武器的只有頭上的簪子了,多虧森兒之前給她頭上插了好多的簪子,現正好可以當做武器。
他彎腰準備把她放在牀上,與此同時,她拔下簪子迅速刺向他的脖頸。
抱着她,拉不開距離,鬆開她,會摔到她。他只能擡起手臂去擋,簪子很鋒利,刺入了他的皮肉,刺進了他的手臂。
他表情沒任何變化,彷彿被刺的不是自己的身體一樣,一個轉身,坐在牀邊,穩穩的將她攬在懷裏。
血一滴一滴流下來,倆人卻都沒有理會。
蘭宇拔出他手臂裏的簪子再次向脖頸刺去,敖宇翔擡起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
這是她的最後一點力氣了,只要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就好。
倆人僵持着,僵持着
咚、咚、咚。
森兒聽到蘭宇的屋子裏有動靜,便過來問問看有什麼需要服侍的,她在外面敲了敲門,就推門走了進來。
隔着屏風問道:“主子,你睡了嗎我剛纔聽到你屋裏有聲音呢”
蘭宇心一沉,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森兒這傻丫頭看到這情景,不得嚇暈過去。
她壓低聲音對敖宇翔說:“你快放開我”
敖宇翔挑眉看着她:“好啊,那我立刻放下你,走出去了”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