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橫,就算我不鬧,你也不會和我長久過下去的,對嗎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目光一直都在喬慕慕那小狐狸精的身上,你喜歡上她了,對嗎“
戰北橫不悅的皺着眉,而馮玉蘭氣得臉色發黑,“你知道什麼北橫怎麼可能喜歡那個小妖精,你是得不到就在胡說八道。你這心裏是不是也還惦記着戰弈辰呢。”
“呵呵,你當然不會承認,你的兒子愛上了一個身份卑微,來歷不明的孤女了。可惜啊他就是愛了喬慕慕。”
馮玉蘭把茶杯一扔,又想動手教訓於沁兒。
於沁兒冷眼回望過來,眼中的凌厲和殺意震懾住兇惡婆婆馮玉蘭,“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和你們戰家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
這四個字,引起了戰北橫的注意,“你想怎麼魚死網破”
“戰北橫,要是你和我離婚的話,我就把你的事情都說出去,我還會讓戰弈辰知道,你對他的老婆動了心,我會讓他成爲你最大的敵人。哦,對了,喬慕慕其實也不喜歡你,可如果你的名聲臭了,她不只不會喜歡你,還會”
“於沁兒,你的膽子很大。”
敢威脅他了。
“你想怎麼樣”
“我還是那句話,我必須是戰家的三少夫人。”
如果她離婚了,那麼她之前做的那些事還有什麼意義
戰北橫早就想甩掉於沁兒這個女人了,現在於家不再是他忌憚的勢力,甚至已經被他鯨吞得差不多,他怎麼可能答應不離婚
他看了眼馮玉蘭,馮玉蘭立刻會意,冷聲道:“於沁兒,我說你也知道點廉恥吧,你才做出這樣的事,我兒子幫你把醜事掩下來了,你不知道感激,還妄想着繼續高攀我們家,要不要臉”
“我不要臉,我勾搭男人,我給他戴了綠帽子,可是這一切都是有代價的。我們於家的所有東西都快姓戰了,還不准我活得自由一點、瀟灑一點如果戰北橫答應把於家的東西全部還回去,我也願意離婚的,回家做個可以揮霍人生的千金大小姐有什麼不好的”
“你這話說的真是一點臉也不要了,也罷,如果你不肯答應離婚的話,我們戰家可以起訴你,你之前在醫院做的那些檢查,還有你的那個野男人,現在可都在我手裏呢,只要我想,隨時可以讓那個野男人坐牢,而你聲名狼藉到時候你什麼也得不到。”
“馮玉蘭你別太過分了。”
“哧哧,這就是你對待婆婆的態度,帝都還有哪個家族敢要你做兒媳婦”
“你”
戰北橫淡淡道:“離婚的事可以緩一緩,你要是再鬧,我就會讓人把你送出去。”
“戰北橫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鬧了,不是你媽一直在鬧嗎還有,你想把我送到哪裏去我警告你,要是你敢隨便安排了我,我就讓你身敗名裂。”
若不是忌憚外面那狗急跳牆的於偉,戰北橫何至於在這裏和於沁兒廢話
在他們這種豪門世家,什麼人瘋了,病了,送到醫院休養一輩子的也不少,他想對付於沁兒有的是辦法,只是於偉還在,他不能做的太過分了。
戰北橫一言不發的起身準備出去,於沁兒好不容易在戰家看到他一次,怎麼可能讓他走
“你想要什麼道歉”
他的臉色冷冰冰的,口吻和眼神一樣讓人渾身後背發寒。
於沁兒頂着這樣的壓力,嚇得整個人都僵了起來,“你想幹什麼”
“你不是要道歉嗎可以,只要你點頭,我馬上給你道歉。”
“戰北橫,你別這樣,其實我鬧也是因爲我想見你,只有事情鬧大了,你纔可能回來看看。只要你不和我提離婚,我什麼都答應你。你不是想要我爹地手中的那塊地嗎我讓他給你,只要你讓我繼續做你的妻子。”
“於沁兒,你好歹也曾是首富千金,怎麼會變得這麼自甘墮落、低三下四你想和男人玩,我們離婚之後你不是自由自在的了嗎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就算你不是首富千金了,以你爸爸的能力,要養活你還是可以的。”
“我說了,我只要留在戰家。”
“你要留在戰家,是因爲這裏有老七,對嗎”
戰北橫冷靜的口吻,讓於沁兒渾身不安。
“我不是”
“我知道你的心思是什麼,我和你之間從來都沒有過真正的感情,這麼一直將就着也不是辦法,如果你想要老七,我會幫你想辦法,但前提是你答應離婚。”
這個交易
於沁兒真的有一點點動心了。
“我都被你媽損成這樣了,你也沒有一點點表示”
“我進來的時候,你並不是處於下風。”
於沁兒揚起下巴,“說吧,你想怎麼幫我”
“你覺得老七喜歡喬慕慕,是喜歡她那張臉嗎”
“當然是了,她長了一張狐狸精的臉,你和戰弈辰都”
觸及到戰北橫冷漠的眼神,她連忙閉嘴。
深吸口氣,他語氣莫名道:“你想得到老七,就得聽我的安排”
這個於沁兒的腦袋真是簡單,除了最簡單粗暴的陷害和刺殺,一點別的東西也沒有,難怪老七一點也看不上她。她真以爲自己和老七喜歡上喬慕慕是因爲她的那張臉嗎
在這年頭,美女如雲,喬慕慕的那張臉雖然好看,也耐看,但不是唯一的。
他看重的,是那個人。
“好,我聽你的,可你要是敢騙我的話,我就是拼着魚死網破也不會放過你的。”
“哼。”
這對夫妻,幾乎做成了仇人,可到了最後,他們爲了得到自己的執念,還是聯合在一起。
戰北橫安撫了於沁兒,又要回去安撫自己的母親。
馮玉蘭是什麼樣的德行戰北橫自己很清楚,很多時候,這位母親都是自私的,只想着要保住自己的家主夫人之位,對於父親在外面的事,對於家裏的一些事,她都不是很在意。
自然了,作爲家主夫人的特權還是很多的,她想保住這點特權也正常,只是
“以後別再和於沁兒做無謂的爭執了。”戰北橫一邊喝着茶,一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