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萬萬想不到,他身邊這個女護衛竟然還有如此多的一面。
“沒有那你剛纔和那邊的幾個男人”
“是他們來找我的。”
“這就是招蜂引蝶。”
“我知道,我今日出現在這裏給主子丟了人,我這就離開,至於主子剛剛說的那番誅心的話我可以接受主子給的任何懲罰。”說完,冷凝就要彎腰跪在地上。
她的這身禮服可不適合下跪。
況且,北邪也沒想讓她下跪。
他及時扶住了冷凝的手臂。
冷凝害怕地後退了幾步,北邪才感受到她嫩滑的肌膚,突然就被她躲開,心裏莫名泛起一股子怪怪的滋味。
“你先出去。”北邪覺得今晚的他太古怪了,他必須好好理一理自己的心思。
這個從來沒有撩動過他心的女人,這一次竟然讓他有些莫名其妙的煩躁,心亂
冷凝聞言,強忍着悲哀轉身,因心中裝了太多的痛苦和不安,以至於腳下這雙本來就穿不習慣的二十釐米高跟鞋不受控制,帶着她的腳踝一起崴了。
“哼。”冷凝從來都是把痛往喉嚨裏咽的那種人,即便腳踝都崴出骨頭脆響的聲音了,她也只是悶哼了一聲。
北邪不悅的盯着她,崴了也不吭聲,這個女人是有多倔強。
他暗暗告訴自己:冷凝只是個護衛,之前受過不少傷,不也沒事現在只是崴了一下腳,有什麼值得擔心的。
然而,看着冷凝越來越遠的背影,見她肩膀僵硬,強撐着傷腳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的離開,北邪的心裏越發不是滋味,他以爲這是憤怒
冷凝走出去後,暫時還沒有聯繫到車,她的腳崴了,想自己開車離開也是不太可能的了。
她蹲在首相府門外的石獅子附近的角落,看着時不時出來送人的管家,再看看外面漆黑的夜色,周圍寒冷的空氣包裹着她,越發觸動了她剛剛的無知和丟人。
“蹲在這裏幹什麼丟人嗎”冷厲的男人嗓音穿透空氣,直射耳膜。
冷凝的身體抖了抖。
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就多了一件外套。
儘管她是靠着牆壁蹲的,可北邪還是清晰地看到了那若隱若現的大腿,看到她蹲着時胸前豐盈誘人的柔軟。
要不是這裏光線黑暗,她這春光壓根藏不住。
他眼神兒好,才能看的個清楚。
身體裏有着莫名的火焰在翻滾,北邪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口乾的厲害,喉嚨滾動幾下之後,他別開了目光,“起來跟我進去。”
冷凝的腦子還回蕩着他那句“丟人”的話語中,聽到這話,不由條件反射道:“屬下還是不進去了,免得給主子丟人,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你可以”北邪看向了她的腳踝。
冷凝緩緩站起身,哪怕這一動,疼得臉色發白,她也故作堅強和無事:“我可以的。”
“走兩步給我看看。”北邪懶得和她廢話,直接讓她走兩步。
冷凝一怔,看到男人不耐煩的神色,心裏抽搐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