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男人握住手腕,冷凝的心一下跳到了喉嚨口。
這可是和主子的親密接觸。
她渾身都像是着了電流,整個人都僵了。
“主子”
“老子讓你去你就去”北邪不爽道。
“主子的命令必須服從,這是屬下從小受到的第一訓練。”
額間冒出幾根黑線,北邪快忍不住罵人了。
他怎麼會對這種不解風情、不知道爬主子牀的笨女人感興趣
他承認,這麼幾天的壓抑之後,那股子想要她的變得更強烈,更難控制了。
偏偏這女人就好像沒事兒人一樣,過了那天晚宴的曖昧,居然一本正經的當起他的護衛來。
北邪特麼要被逼瘋了
他咬着牙,極沒風度的瞪着冷凝:“伺候男人,不懂”
本來只是想逗逗她的,看到她這張楚楚可憐的臉蛋兒,他想玩真的了。
冷凝緊張得渾身都在顫抖,“我、我不懂。”
侷促、嬌羞,不安、害怕,種種情緒佈滿了她的臉。
北邪捏着她的下巴,“我教你,要不要”
冷凝愣住,他這是在讓她勾引他嗎
怎麼會他明明是那麼厭惡自己,不喜歡看到自己。
瞧着她猶豫不安的神色,北邪突然覺得自己真特麼不是人,居然引誘自己的護衛,還沒引誘成
鬆開她的下巴,北邪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短髮,“滾”
冷凝被他丟在原地,單薄的身子搖晃了下。
喜怒無常的北邪嚇得冷凝都不敢靠近,可一想到喬慕慕給的藥,叮囑的那些話,冷凝還是鼓起勇氣追了上去。
到了北邪的臥室,她輕輕地推開門,看到男人躺在牀上,眼睛閉着,一動不動,呼吸也很規律,她想,大約是真的睡着了。
他的房間裝飾都是以深藍色爲主,很大氣,也很符合他的性格。
冷凝來過一次,上次來,偶然看到他在和別的女人親熱,不管是畫面還是聲音,直到現在她都還記得。
那些女人是如何伺候他的,她怎麼會不知道呢只是她做不到。
她無法像那些女人一樣在牀上勾引他,或者是乖乖張開雙腿,等着他來寵幸。
她愛他,卻做不到那樣毫無生氣的迎合他。
在她的心裏,那樣的事情應該是神聖的,美好的,而不是一種單純的發泄。
冷凝的心思越發遙遠,並沒注意到在她出現在臥室門口就已經醒來的男人一直都在等着她的靠近。
他一開始以爲冷凝只是經過,沒想到她居然耐心的守在門口半個多小時
他也算耐心的,就這麼裝睡了半個小時,目的就是想看她要幹嘛。
她走到牀邊,跟塊木頭似的杵着幹嘛
難道她在外面守那麼久,只是爲了瞻仰他俊美的容顏
冷凝回過神,從懷裏取出瓶子,倒出紅得幾乎滴血的藥丸,暗暗道:只是喂藥而已,慕兒小姐說這藥入口即化,主子吃了就會沒事的。
她顫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把藥遞到北邪的嘴邊,因怕太緊張會把北邪驚醒,她幾乎全部靠了過去,渾身的力氣都在拿着藥的手上,所有的精力、目光,都集中在這顆紅得滴血的藥丸上。
直到藥丸觸碰到男人的薄脣,她以爲即將大功告成,男人驟然睜開眼,亮得刺眼藍眸裏射出兩道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