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觸及到她脖子上的青紫吻痕,他想起自己對她的粗暴和狂野,眼底飛快閃過一道寒光,他推開了冷凝:“很好,冷凝,我給你機會,你卻不要。你去天海市吧。”
這是放逐
冷凝的心好像被萬劍插入一樣,疼的連呼吸都覺得是一種折磨,她垂着眼,強忍着委屈的淚水,哽咽道:“是,屬下這就”
“閉嘴”
北邪怒吼一聲,他再也不想聽到這個女人在他面前自稱屬下,更不想看到這個女人可憐兮兮的樣子。
明明是她拒絕了他的好意,拒絕了他的寵愛,現在卻露出一副可憐的樣子給誰看
怒極之下的北邪一下子失去了理智,滿腦子都是憤怒和被拒絕之後的不甘,看着女人嬌俏的臉,以及包裹在布料裏的身軀,他渾身的火焰一下子燃燒到了極致。
“”
北邪低咒一聲,顧不得女人的拒絕,直接將她拖到了自己的臥室裏,將其抱起,扔到鬆軟的牀上。
“啊”
一切,彷彿暴風雨那般狂烈。
結束之後,北邪看着滿身傷痕的女人,看着她絕望的神色,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他堂堂北盟三盟主,無數女人都願意排隊等着他的寵幸,他從來都是勾勾手指就能得到一個女人的,向來驕傲的他從不強迫女人。
可他現在做了什麼
他強迫了一個女人,並且這個女人是他的護衛,還是一個剛剛拒絕做他女人的人。
北邪抓着衣服,飛快的走出了臥室。
他把滿身傷痕的冷凝留在這旖旎氣息濃烈的臥室裏,儘管纏綿過後的空氣略微滾燙,可躺在牀上的女人心裏,卻早已是一片寒霜。
她已經被驅逐到天海市了,她再也不能回到這個地方。
她從沒想到過,有一天主子竟然會用這麼霸道強硬的方式對待她,她更沒有想到,在他的眼裏,她或許連那些女人都不如。
至少他對那些女人還是溫柔的,多情的。
可對她呢
似乎只有的發泄。
只有、發泄。
冷凝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地方,收拾了東西,訂了機票,迅速離開這個別墅。
在這裏,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可那個臥室裏,明明還殘留着男女的氣息,殘留着一個叫冷凝的女人的氣息
翌日一早,北邪收拾好心情回到別墅,第一時間想要去找冷凝把話說清楚。
他認爲他有必要向那個女人道歉,儘管如此高傲的他不屑於向任何人低頭,可昨晚他的確太過分了。
在他的心裏,冷凝和別人女人不太一樣,是值得他放下高貴的自尊去道歉的。
然而
“冷凝呢”一道怒吼從別墅上空瀰漫向四周。
其餘護衛瑟瑟發抖地站在周圍,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惹怒這尊怒火沖天的王。
“老子問你們,那個女人去哪裏了才一晚上的功夫,她能跑去哪裏”
“這個死女人,電話不接,信息也不回,她到底想幹什麼”
不會是昨晚他做的有點過分,那女人尋短見了吧
不,不會,她怎麼會尋短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