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此刻。
新夫妻的臥室內,風流灑脫的司徒拓穿着睡袍,瞪着一身大紅色絲綢睡衣的女人,臉都黑了。
“南宮慕慕,本少主不嫌棄你是個再婚的就算了,你別得寸進尺”
都是過來人,今晚會發生什麼,她會不知道
司徒拓捏着拳頭,咬牙切齒道:“現在你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我要動你,你就給我乖乖過來,這是你的義務。”
徽純咬着紅脣,不安的看着男人。
沒錯,她是愛慕這個男人,可現在這男人是把她當做另外一個女人,她怎麼能
“過來。”司徒拓咬牙道。
徽純依舊不動,慢悠悠的轉身過去,“今晚我不舒服,改天再說吧。”
“你說什麼你不舒服,改天再說南宮慕慕,我已經很忍讓你了,你別太過分。”
“我說了,我不舒啊”南宮慕慕突然大叫起來,男人從她身後環住了她的腰身,力氣很大,嚇了她一跳,還不讓她掙脫。
“司徒拓,你給我放手混蛋”
“你現在是我老婆,憑什麼我要放手你還別說,你身上挺香的。”
他有過很多女人,包括現在也有不少紅顏知己,對於喬慕慕以前嫁給過戰弈辰的事兒,他雖然有點介意,但也不會一直放在心上。
誰還沒有個過去呢
抱着懷裏的女人,司徒拓覺得很舒服,她身上的香味也很熟悉好像一個人。
直到把人吻在懷裏,直到徹底進入她的那一刻,司徒拓的眼底飛快閃過一道震驚,緊接着便低吼一聲,強勢地開始索取徽純的一切。
“早啊,南宮慕慕。”他刻意加重了“南宮慕慕”這四個字的音量,似乎在強調什麼。
徽純的心裏莫名抽搐一下,想起昨晚這個男人的粗暴和瘋狂,她還有些害怕。
抿起脣,她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腦袋,也因此錯過了男人臉上那高深莫測的神色。
“南宮慕慕,以後你就是我司徒拓的女人了,我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麼,又是誰,總之別想逃離我,也別給我惹麻煩,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徽純聞言,心裏咯噔一下。
他是知道什麼了嗎
不,不可能的,他怎麼會知道呢
這麼多天了,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怎麼可能只過了一夜,他就什麼都知道了
深吸口氣,徽純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淡漠一點,冷傲一點:“司徒拓,你別忘了我還是三生閣的閣主,你休想管我。”
“哈哈哈,這口氣倒是有點像三生閣的閣主了。”司徒拓冷笑一聲,大步走出了房間。
沒一會兒,傭人端着托盤進來,“少主夫人,您該吃藥了。”
徽純剛洗了澡出來,聞言,不由皺眉:“什麼藥”
“少主說了,現在還不宜有孩子,讓我一定盯着您把藥給吃了。”
徽純聞言,目光陡然一凝。
是事後藥嗎
狠狠吸了口氣,徽純冷笑道:“我也不想和他有孩子”
她吃藥的動作是那麼的淡漠,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