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得回去重新一點一點地捋一捋。
至於黑蛇,他現在已經不急着抓他了,他要用黑蛇來釣出背後的大魚。
“隊長,怎麼辦”沒想到只是一次有些奇怪的兇殺案而已,竟然牽扯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莊越眯了眯眼,抿了抿薄脣:“下山。”
黑蛇應該是在半路上就溜了,這兩個人只是用來引開他們注意力的替死鬼。
隊友們迅速收拾了戰場,準備趁着天還有些矇矇亮趕緊下山。
剛好,雲清也不想在這山上過夜。
如果晚上不回去,還不知道梅花會怎麼在外面編排她。
莊越將手中的揹簍扔給成虎,自已往雲清面前一蹲:“上來。”
看着他的背,雲清一時愣住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立刻搖頭拒絕:“不用,我身上很髒,而且我自已能走。”
之前在那土坡上又滾又爬的,襯衣衣襬袖口,黑褲子上現在全是泥。
再說了,就算是不能走,她也不能讓他背啊。
他們是什麼關係怎麼能在大庭廣衆之下讓他背呢
莊越微轉過頭:“聽話,你膝蓋上有傷。”
之前就連續跑了那麼遠的路,傷口又剛好在膝蓋處,再小的傷在走路的時候,也會有些疼。
“一點小擦傷,真的不要緊的,我自已能走。”雲清一邊擺手,一邊後退,死也不肯上他的背。
莊越站起來,定定地盯了她一會,彎腰就一把將她扛了起來。
“啊,你幹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雲清沒想到他二話不說,扛起自己就走,一時又羞又惱。
眼見着隊員們都一臉打趣地笑着跑到了前面,雲清的臉更紅了,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背:
“莊越,快放我下來,你硌得我胃不舒服,再不放我下來,我可就要吐了,到時吐你身上可別怪我。”
“你吐吧。”莊越不爲所動,徑直往山下走着。
雲清一噎,才皺着眉頭繼續道:“我是真的難受,你放我下來吧,我膝蓋上的傷真的一點也不疼。”
就那點疼,她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莊越想了想,將她往前面一放,直接打橫抱着.
“你幹什麼”
突然被倒過來,雲清嚇得本能地死死摟住了他的脖子。
“不是硌得不舒服嗎”
莊越將她往上拋了拋,掂了掂,眼底含着一絲壞笑:“這樣不難受了吧”
一睜開眼,就滿眼都是他那張清俊的臉,雲清又羞又惱,耳根子發燙:“你你還是揹我吧。”
揹着,起碼沒有這麼尷尬。
可惜,雲清真的是看錯了這個男人的本質。
當她被莊越一個反手背到背上的時候,那隻大手竟然還在她屁股上拍了拍,一本正經地警告道:“抱緊了,可別滑下去了。”
本來還想趁機滑下他的背,掙脫開來的雲清頓時嚇得不敢再動了。
就怕自已一個不小心,滑下去,臀部就會落入魔爪。
“哼。”雲清不忿地瞪了他一眼,只能無奈地抱緊了他的脖子。
“死無賴,不要臉,無恥,厚臉皮,假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