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自己的小姑娘穿着那麼漂亮,來參加這種宴會,就是小羊羔進了狼羣,隨時都有被人叨走的危險。
而且他也非常不喜歡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盯着自己的小丫頭看,這讓他隨時都有殺兩個人發泄一下的衝動。
雲清一臉無語:“……”弄了半天,就是喫醋了啊。
就說嘛,除了喫醋,這男人還能幹點啥?
在這男人身上,萬變不離其宗,反正只要生氣了,就肯定是因爲打翻了醋罈子,跑不了。
眼見他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眼神越來越冷,還帶着殺意,雲清撇去心裏的一絲羞澀。
趕緊伸手摟着他的脖子,頭往上湊,親了親他有些冷的薄脣:“你可別亂來,我再好看,別人也就看得到摸不到。”
彷彿是被安撫到了,男人黑眸瞬間迸射出璀璨的光芒。
“對,別人摸不到,你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可他心裏,其實連看都不想讓其他的男人看,怎麼辦?
他感覺自己是不是真的瘋了,竟然有這樣的念頭。
雲清身體發燙,正想唾棄一下,這男人怎麼越來越霸道,越來越會說這些讓人全身發燙的情話了,不料男人彷彿是已經不想再忍,低頭就吻住了她那張誘人的脣。
室內溫度瞬間拔高了一個高度,粗重的呼吸聲夾雜着令人臉紅的嘖嘖聲,牀上的兩人吻得熱火嘲天,老半響才停下來。
男人的手已經自動自發地開始剝衣服,黑眸卻火熱地盯着身下的人:“小丫頭,今天可不可以解禁了?”
上次因爲要出任務,不知道會去幾天,在去之前的那個晚上,從天黑到天明,他狠狠地要了她一晚上,就連她哭喊着求饒也沒放過。
雲清看他忍得額頭上的筋都鼓起來了,整個人就像只蓄勢待發的猛獸,有些無奈地白了他一眼:“我說不可以,你會放過了?”
這麼有禮貌地徵求,說得好像他會聽自己的話,住手似的。
在其他事情上,他是什麼都願意聽自己的,說一句‘千衣百順’不爲過。
但唯獨這件事情上,就算是拒絕了,他也能磨磨蹭蹭地,不要臉地又是撒嬌又是哄騙自己來一次。
也不知道他爲什麼精力這麼好,不是說,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嗎?
而且看他眼底的烏青,顯然是有有一兩個晚上沒睡了。
其實這一點,是雲清自己沒想到。
莊越的身體素質本來就好,加上曾經被注射過無名的實驗藥水,改造過,所以比一般的人要強不少。
再加上,最近他的身體只要一放鬆,體內就在無意識地修煉,凝聚靈氣的速度雖然十分緩慢,但這身體卻是是越來越好了。
得了命令,莊越沒了任何顧忌,手上速度極快地動作着。
一室的漣漪在這個夜晚悄悄地暈開,最後如火山爆發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急促的低吼,破碎的呻吟,好似一首動聽的交響典一般,一直到凌晨天都快發白了,才停止。
臨睡前,懊惱不已的雲清,恨不得一腳將纏在身上的男人踹下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