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了一個短程傳送符咒躲開了那個已經絲毫不講道理了的女豬腳的攻擊之後,莊以沫的心裏生出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總感覺馬上會有一個更大的危險在等着自己。
嚇得她的小短腿一直在忍不住的抖,剛傳送過去的時候就一個沒站穩跌在地上吃了一大口土,那味道也是很了。
稍微冷靜了一會,努力的深呼吸讓自己的身體抖的沒那麼厲害之後,莊以沫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
嗯,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過看起來沒什麼危險。婉兒那個蛇精病也沒追過來,那就暫時在這兒躲一會吧要是能等到哮天犬過來就好了。
額,很不巧,被莊以沫心心念念着來就自己的哮天犬被身上的任務纏住了,等他忙完再回頭來找莊以沫集合的時候,已經一切都晚了。
莊以沫等到傍晚時分,婉兒這個暴力女也一直沒找她,她就按照約定的時間和地點想先去找哮天犬會和來着。
在她們昨天晚上分開的地方等了一個多時辰還是沒等到那隻傻狗,倒是倒黴催的把婉兒姑娘等到了。
看着在自己面前表演少兒不宜的戲碼的兩人,莊以沫恨不得自己是個瞎子,簡直辣眼睛。這大晚上的跑到荒山野嶺來,這些人的口味還真重。
可能是親眼看到這麼大尺度的畫面太刺激了,一時間莊以沫有點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後面的一條腿有點麻,然後稍微動了一下。
“咔嚓”
一聲清脆的樹枝斷裂的聲音徹底打破了整個世界的平衡,兩位剛剛還在高興的享受某些很有趣的事情的男女驚恐的朝着這邊看了過來。
然後,還沒等莊以沫撕開傳送符逃跑,她就被婉兒用一個網狀的法器定住了。
主要是剛剛那一下子真的太刺激了,以至於莊以沫的腦子突然當機了,然後忘了要跑路這回事了。
哎,這腦子,她早就知道會在關鍵的時候搞事情的,果然來了。
看着自己的黃金網下面那一團白色的身影,婉兒一邊整理衣裙一邊笑得好不得意的看着莊以沫嘲諷道。
“你不是很能跑嗎怎麼不跑了。是不是傳送符咒用光了啊看來紅線仙君對你也不過如此嘛,就給了你一張符咒傍身啊,還真是可憐。不過也是,一隻沒腦子的蠢兔子誰又會砸多少錢呢。”
狠狠的秀了一波優越感之後,婉兒感覺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看着地方被壓制的動都動不了的蠢兔子,很認真的思考了起來,到底該怎麼處置它呢
直接弄死很顯然不解氣,哼,這隻蠢兔子把自己害的這麼慘,讓她這麼痛快的死了可是便宜她了。
不弄死吧現在自己也出門在外,好像也不方便帶着一隻隨時都有可能反撲自己的金丹靈寵到處亂跑。
左思右想都覺得不合適,一時間倒還有點把她難住了。
“仙子,既然您暫時還沒想好怎麼處置這隻畜生,不如先抽她一頓鬆鬆脛骨如何”
尼瑪,突然聽到這麼娘炮妖嬈的男人的聲音,差點沒把莊以沫噁心吐了。直到一條長長的帶着一絲絲雷電的長鞭抽到她身上,她才反應過來。
這男人還真不少一般的變態,說話的聲音奇怪就算了,思想也這麼扭曲。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這麼下死手的抽我是幾個意思啊,太他媽疼了還是個雷靈根的。
看來這婉兒姑娘的女豬腳光環還是很厲害的,身邊隨便一個男人拿出來都是有來頭的。這麼純粹的雷靈根在修真界確實難得,可惜走上了歪路。
看着眼前這個面容扭曲,笑得一臉邪惡的男子一鞭子一鞭子的往自己身上抽。
她一邊咬牙忍受着這深入骨髓的疼痛,一邊在腦子裏歪歪這位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讓他變得這麼變態的。
看他這變態程度,估計以前經歷的事情還挺可憐的,最少都是被滅了門的孤兒級別的了吧
“仙子,這兔子不會是個啞巴吧她真的是靈寵嗎怎麼這麼呆笨啊,看起來還沒有您的大黃聰慧呢”
抽了莊以沫十來鞭之後,看到趴在地上的這隻小白兔一直沒有什麼反應,拿着長鞭的男子便無趣的停了下來。
他最喜歡的是在虐待別人的時候聽到別人的慘叫。這種沒有絲毫反應的,打起來一點樂趣都沒有,簡直是浪費力氣。看到莊以沫一直沒反應,他很快就厭惡了,不想玩了。
“她不是啞巴可能只是不想理你吧。”
撇了一眼身邊的男子,婉兒淡淡的道。這話說的,還真不是一般的直白和嫌棄。
其實這位本就是婉兒姑娘的一個小備胎,平日裏也被冷嘲熱諷慣了,現在被她這樣說倒也沒感覺有什麼,只是有點難過的嘟了嘟嘴。
“既然撞到我手上了,那就乖乖的在我這兒待着吧聽說九重天上的仙子們經常請你去府邸做客,每次紅線仙君都會親自去接你是吧那我今日也請你去我的府邸玩幾天,你猜你家仙君會不會親自來呢”
婉兒心情很不錯的走過來,看着地上被雷電抽的原本渾身雪白的毛都焦成黑炭了的莊以沫愉快的道。說完就把莊以沫裝在網兜裏,提着跳上了飛劍。
“仙子您這是要去哪,咱們不是還要去幫郡主殿下”
“哼,什麼郡主,一個一無是處的凡人罷了,還想要本仙子幫她,真是個廢物,你要幫自己去幫,本仙子沒那閒工夫。”
婉兒嫌棄的說完就頭也不回的提着莊以沫飛快的離開了。
幾天之後,仙界。
哮天犬獨自回到月老宮,膽戰心驚的說了自己把莊以沫弄丟的事情之後,果不其然被總人合力打了出來。
某隻傻狗表示很委屈,他也不知道隨手接下的一個凡間的任務能這麼難,耽誤了這麼多時間,更不知道莊以沫會在沒什麼靈力的位面碰到金丹期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