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打開伍迪不敢偷瞄,深怕被發現就完了,只好仔細的聆聽着。走路鞋子的聲音參差不齊,可伍迪有經驗分別聽出了是皮鞋、軍靴、高跟鞋的聲音。
“陳醫生這邊請~”這聲音伍迪就算死都記得清清楚楚,楊教授的聲音
“陳醫生醫務室的陳醫生她怎麼來了。”伍迪心裏納悶。
“天哪”一名男子滿身鮮血的被綁在了椅子上,陳醫生倒吸一口涼氣。男子低着腦袋,嘴角和鼻孔裏不停滴落着血液在衣褲上,染紅了一大片血跡。
“伍迪”陳醫生走上前去認出了此人是伍迪。“這香味是陳醫生沒錯了。”陳醫生走到伍迪面前,身上的香氣撲鼻而來,確認是陳醫生沒錯的了。
“這他幹了什麼你們要把他打成這樣”陳醫生撇過頭看不下去了,實在是慘不忍睹,心中替伍迪感到惋惜,也見識到了院方的手段是有多麼兇殘、蠻橫
“陳醫生,叫你來只需要完成你的工作就行了,其餘的你不用管”教授冷漠的說道,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就像冷血動物一般。
一旁的兩個教練看到伍迪這幅模樣,心中也不由自主的爲伍迪感到心疼,明明只是一個跟自己家差不多大的孩子,卻淪落成如此悽慘的模樣,更加讓他們感到心寒的是,一個學院教授卻能說出如此冷血無情的話語,着實讓人感到後怕和膽寒。
“我是院裏的醫護人員,他也是我的學員,我問一下情況有什麼問題嗎教授”陳醫生氣勢洶洶瞪着教授說道。“臥槽陳醫生你缺男朋友嗎”伍迪心中一驚,恨不得抱起陳醫生就是一段百米衝刺。
“呵呵~沒什麼問題陳醫生。”教授的笑聲顯得很是僵硬。
“這裏環境燈光太暗了且環境太差,我要把學員帶到其他地方去接受治療,沒問題吧教授”陳醫生的語氣很強硬,對教授一點都不客氣,陳醫生的態度已表明了我現在可不是在詢問你
“不過什麼”陳醫生追問道。
就這樣,經過陳醫生和楊教授的協商,兩人達成了決定。教授提議要把伍迪進行麻醉纔可以帶走,陳醫生想了想便妥協了教授的提議。之後由兩名教練負責扛走伍迪,這點陳醫生也沒有疑問。伍迪被帶到了醫務室接受治療,由教授重新安排了二名教練和興總教練在場把守,以及一名學生會幹部隨時向自己通報伍迪的情況,監管着伍迪的一舉一動。
這一安排讓伍迪受寵若驚,搞的好像自己是什麼大人物似得,安插二名教練一名總教練在外把守,還有一個隨時通風報信的,只能說社會社會
此時一間冰冷的房間裏頭有一名年輕女性和一名中年男性。女的頭髮凌亂,身上ol裝變的皺巴巴、髒兮兮的。男身上的工作服破破爛爛,嘴角鼻孔裏掛着一絲血跡,手臂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眼角的地方臃腫通紅。
房間的鐵門打開了,映射出刺眼的光芒,照射在兩人身上。
“兩人都醒了,真是太好了”進來的不是別人,真是楊教授教授一手端着一盤餐盤,面掛着笑容。
“呵呵,我到還以爲是誰呢~”老邱依靠在牆上見到來人是教授冷笑道,心中有點失落。校長見到教授畏縮在房間的角落瑟瑟發抖,使勁的抱着腦袋望角落裏塞。
教授戳穿了老邱的小心思,“你就不用期待伍迪會來的了,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這吧~”教授將餐盤放在地上。
“你還是趕緊走吧教授。”老邱朝校長瞟了瞟示意教授看去。
“okok馬上走。”教授明白老邱的意思,利索的放下了餐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