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面竟是一個活人?!”
大殿之中,忽然響起吳毅的驚叫,因爲他發現,透過玉棺,他竟是隱隱約約聽到了輕微的呼吸聲。
同時那呼吸之間,竟是隱隱傳來一陣淡淡的氣味。
“這難道是香氣,那裏面難道是一個女子?”
這香味,經過吳毅的辨別,應該是某種花的清香,一般這種清香,都很少受男性歡迎。
吳毅這時注意到那玉質的棺材,頓時猛吸冷氣,那棺材的上面玉質,經過他的辨別,竟像是某種特殊的珍玉。
一般那些特殊的玉質,價格都是貴得驚人,吳毅知道,玉棺上那種質地的珍玉,他們吳國皇朝是一角都沒有。
恐怕,也買不起!
“這裏面的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而還不待他驚疑多久,忽然腦海中魔王預感陡然降臨,他微微一驚,然後便是驚愕的看到,那玉棺的正對面,竟是有着光芒閃動。
光芒之中,一支碧綠的竹子,慢慢浮現。
“那竟是一件玄兵?!”
吳毅驚訝的看着那支綠竹,它通體猶如青玉鑄成,其上共有九節,猶如槍身,前端更是鑲嵌着一顆尖銳的竹筍,猶如槍頭一般。
這支綠竹,竟是一把竹槍。
“這股威壓,難道是天級玄兵?不,恐怕比天級玄兵還要恐怖!”
綠槍出現時,他便在那槍身之上,清晰的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威壓。
那種威壓,竟是隱隱讓他產生了一種窒息感。
吳毅知道,能發出那種威壓的,至少都要是天級玄兵,甚至天級以上。
沒想那支竹槍,竟是如此高階,這種等級,恐怕整個東域,都找不出一件來。
“如果能收服它,應該就能用它鎮壓體內的那道劍氣了吧。”
吳毅想到這裏,忽然一笑,然而下一刻,他卻收起了笑容,臉色微微低沉。
“這裏竟然還存在試煉?”
他發現,在靠近綠槍前面的地板上,竟是有着一些古老的紋路,那些紋路,組成了一個個方格子。
那方格子只有凳面大小,但其上,竟是隱隱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
顯然,要得到綠槍,必須通過這些危險的方格子,才能到手。
吳毅鄙視的看着牆上的那面壁畫,暗罵一聲,沒想到這最後的最後,竟是還有着考驗存在。
“這後面,最好再也不會出現這種試煉,要不然,等我過關非把你砸爛不可。”吳毅看着壁畫,口氣兇狠。
而壁畫聞言只是閃了一下,似是發出了不懷好意的冷笑。
吳毅沒管它,直接擡腿向前,然而當他剛要踏上一塊方格之時,忽然體內魔王預警陡然出現。
“該死,這玩意竟然不能踩!”
吳毅心驚肉跳的收回了腳掌,他本以爲要進入到方格之中,試煉纔會出現,結果沒想到,這方格本身竟是存在危險。
“還好剛纔魔王預警出現,否則這一腳踩上去,恐怕就麻煩了。”
他回頭,惡狠狠的瞪了那壁畫一眼,這該死的玩意,肯定事先早已知道,但剛纔竟然都不提醒他。
“這該死的泥巴板子,你給我等着,看我怎麼輕鬆過關。”
吳毅看着這些方格子,眉頭皺着,他在思考着,應該怎樣通過這些危險的格子。
忽然,他靈機一動,腳步輕輕擡起,朝着方纔那危險格子,上方的另一個格子移動過去。
而這時,魔王預警竟是沒有出現。
“嘿嘿,果然有門道。”
吳毅又用腳跟試探了幾次,發現魔王預警都毫無所動,便安心的輕輕將腳掌落下去。
腳掌落下,那格子之上,並沒有任何的異樣發生。
吳毅鬆了口氣,便將另一隻腳也邁了過去,整個人都站在格子之上。
這時他回過頭來,朝着那壁畫露出了鄙夷的笑容,壁畫見狀,頓時光芒震動不已,似乎十分氣急敗壞。
吳毅再度衝它冷笑一聲,然後便是依樣畫葫蘆,利用魔王預警的提醒,判斷安全之後,腳掌落在了一個個方格子上。
而他自己,也終於在半柱香之後,踩上了最後一個格子。
“呼,終於讓我過關了,嘿嘿,接下來,就該是收穫的時間了。”
吳毅站在最後一個方格子上,看着眼前不到兩米距離的位置,那裏,綠竹玄兵正靜靜的懸浮着。
然而他沒注意到的卻是,那壁畫聞言,竟是輕微的閃動了一下,那模樣,似是在冷笑。
吳毅看着面前的空間,再度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又試探性的伸腿邁了邁,結果魔王預警也是沒有出現。
不怪他如此謹慎,經過前面那驚險一幕,他現在爲了身家性命,做任何舉動之前,都得慎之又慎纔行。
連番試探,魔王預警都毫無動靜,吳毅嘴角這才勾勒出笑意,然後便腳掌一擡,整個人落在了前面的地板上。
一邁步大殿竟然崩塌,這麼脆弱,下面竟是岩漿。
身體落下,吳毅仍是等待了幾個呼吸,見依舊毫無異樣發生,這才徹底放鬆下來,擡起手掌,準備擦一下汗水。
結果這時,他忽然渾身一震,魔王預警竟是陡然降臨。
“該死,怎麼還有?!”
吳毅怒罵一聲,便是趕緊後退,想要退回先前的方格之上。
但是當他回頭時,那些方格竟是不知何時早已不見所蹤,而他面前,竟是出現了一道光壁。
那光壁之上,光芒閃閃,包圍了整座大殿,徹底擋死了他的退路。
吳毅臉色陰沉,用力的敲了敲,結果發出砰砰聲響,面前的關閉,竟是堅固牢靠的要命。
這時他只好無奈轉身,警惕的看着四周,防備着任何危險的降臨。
轟轟!
而接下來,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只見前面的壁板上,竟是開始陣陣龜裂。
壁板陣陣裂開,猶如蜘蛛網一般,覆蓋了整座大殿。
然後,徹底崩塌了下去。
吳毅驚恐的剛要大罵,結果卻是發現,他腳下的地板,竟是牢靠無比,完全沒有崩塌的勢頭。
“該死,這到底是誰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