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決鬥的是兩位黑暗之港的創始人。
後來,在海船大戰中,現任的黑暗之港最神祕的島主將另一位斬於劍下。
生死臺第二次洞開,則是九十幾年前。
生死決鬥的是當時十大傳說紫月中的兩位。
在月下海面上,豎起了一百零八根梅花樁,後來勝者以一掌的優勢將敗者劈於掌下。
再後來,這個勝者成爲了紫月第一人,一手創建了一個安全城。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每一次洞開生死臺的人都是風雲人物。
而最後一次,十九年前的生死臺,則是龍軍唐風座下第一人龍將的首領——神祕的龍帥約戰星辰議會,會長之下第一人銀河。
這一戰,雙方選擇了空戰!
在空中,雙方各帶領十八名猛將和各自的飛行坐騎,在空中廝殺。
那一日,是血雨日想起這一戰,很多黑暗之港的人都會如此的回憶,來形容那一戰的慘烈。
天空中紛飛的血肉,就像落下了一場血雨。
最後龍帥用獨門武器趕龍槍,刺穿了銀河的心臟,斬殺銀河於空中
贏得了這一場生死臺後,帶領剩餘的八位猛將,消失在了人海,沒人知道他們隱姓埋名到了哪裏?
所以,生死臺非名望之士,不可開啓!
唐龍做爲這一批天才少年隱隱的第一人,也算有了資格開啓生死臺。
但如果他的敵人不答應參與生死臺,唐龍就必須付出巨大的代價來強開生死臺。
這個時候,黑暗之港會動用一切的力量,找來生死臺的目標,必須強行參戰。
這就是黑暗之港的霸道,在平日裏唯一展露爪牙和強勢的地方。
當然,如果唐龍指定的目標是個阿貓阿狗,就算他再有名望,再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黑暗之港也不會答應洞開生死臺。
這樣會玷污生死臺的神聖性和傳奇性。
好在唐凌有這個資格承下生死臺!他也是一代少年傳奇,就算沒有父親唐風的身份,他所做的一切也足夠轟轟烈烈。
所以,人們對這一次的生死臺同樣抱有巨大的期望。
唐龍和唐凌不負生死臺盛名,而且加上了整整七十幾位天才少年參戰,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加讓人激動嗎?
是的,是七十幾位,唐凌和唐龍也有資格指定幾個加入遊戲的人。
唐龍給了誰,唐凌不知道,因爲星辰十六少都有資格參加生死臺挑戰。
至於唐凌則毫無疑問的將名額給了韓星還有洛氏兄妹。
此時的高臺已經足夠的熱鬧,氣氛烘托到了極致。
唐龍也換了一身衣服,來到了生死臺。
因爲按照規矩,宣讀生死則時,必須盛裝以表示對生死臺的尊重。
所以,雖然依舊是白色的制服,但這套制服已經有了華麗的意味。
在衣服的背後,刺繡着整個銀光閃閃的銀河系,肩上是兩塊用黃寶石和紅寶石鑲嵌而成的流星狀肩章。
釦子則是一顆顆閃亮的星辰,袖口則是抽象的萬千星輝組成的條紋。
豎起的銀色領口,領口之下吊着星辰徽章,胸前的璀璨寶石所組成的三顆並列的大徽章。
臺下響起了一片尖叫聲。
唐凌還沒有出現。
他此時正滿頭黑線的在穿着一套黑色的制服,這套制服據說是來自黃老闆的收藏。
但是黃老闆並沒有親自交給他,說是交給他會破壞他的立場。
所以,他以一個黑風幣的價格租給了洛辛一天,然後給洛辛說你愛給誰穿給誰穿。
洛辛心中無語,黃老闆就那麼愛做掩耳盜鈴的事情嗎?真是難以理解,但是她還是把制服交給了唐凌。
沒有辦法,這是黑暗之港的規定,唐凌沒有什麼好的衣服,總不能穿着平常和唐龍並肩而立吧?
那樣是藐視黑暗之港。
唐凌滿臉黑線一是因爲黃老闆掩耳盜鈴,二是因爲這制服穿起來這太麻煩了吧?比曾經在17號安全區的制服麻煩多了。
唐龍沒有等太久,唐凌也出現在了高臺之上。
似乎是爲了和唐龍相對,唐凌身上是一套黑色的制服,立領上是紅色的寶石勾勒的祥雲。
古華夏風的盤扣全手工製作,用的是比底色稍微亮色一些的絲綢盤結而成,相對排列在衣襟的兩旁。
這種絲綢自帶一種熒光的效果,就如同閃爍的黑寶石,實際上識貨之人就知道,這種絲綢是產自雪上的六翅凍雲蠶中的變種,六翅黑雲蠶吐出的絲。
六翅凍雲蠶原本就是五級兇獸,非常難纏,數量也稀少,更勿論變異的黑雲蠶。
而在制服的腰間,唐凌還繫着一根同衣領一樣紅色的紅色絲帶,絲帶的兩側是兩個精緻的頂級玉扣,那是古老的羊脂玉,相傳在前文明的某個時代,羊脂級的和田玉就已經市面難尋了。
唐凌這一身制服和唐龍的相比毫不遜色,甚至在制服的用材上還隱隱超過了唐龍。
他穿着出現,同樣引發了一片尖叫聲。
此時,兩人一黑一白並肩而立,站在了那個有麥克風的講臺前。
唐龍身高一米八五,唐凌沒有那麼高,曾經應爲營養問題,他甚至在同齡人中算是比較矮個的。
從突變之夜以後,唐凌的身高猛躥了一截,但也就勉強一米八。
可是,當兩人並肩而立的時候,唐凌也並不顯得比唐龍矮上多少,因爲氣場也同樣強大,讓兩人顯得就像雙子星。
真難想象,爲什麼這樣的兩人必須要分出生死?臺下有很多人心中生出了遺憾的感覺。
可是又難想象,如果不是這樣的兩個人,那還有誰和他們並立時,同樣顯得出類拔萃嗎?好像,只有這兩人配做彼此的對手。
面對臺下歡呼的,議論的,沉默的,表情各異的衆人兩人開口了。
“我唐龍。”
“我唐凌。”
“在今日正式簽下生死契,宣佈生死則,生死則後,生死臺將按日開啓。一入生死臺,生死各心安。”
兩人同時念出了在宣佈生死則前,必須宣告的契約,兩人開口還是有着一種奇異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