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另外兩人渾身突然青筋爆出,直接撐爆黑衣,一臉猙獰之色,渾身氣勁亂竄,揚手之間直接將一旁山石拍碎,“啊……”

    易修荊赤想死的心都有了,尼瑪!這是瞬間提升內力的!有木有搞錯!

    自己快把自己玩死了!

    再往另外趕來的幾個黑衣人還有那水月兒看去,渾身爆紅混亂之中撕扯的彼此的衣服,而那水月兒一臉隱忍的模樣,“修墨!”

    最終抵抗不住一陣陣燥熱加入其中,易修荊赤撇撇嘴,我勒個去!

    春藥!

    尼瑪!

    她一共用了四顆丹藥,那還剩下一種呢!

    擡眸間看到那兩個內勁暴躁的兩人向自己攻擊而來,眼睛微微一閃,現在的她根本不是這兩個人對手,“噗!”

    這不是虛弱的噴血,而是被自己氣的吐血!

    因爲最後那個丹藥效果已經出來了,而且她想這一幕千萬不要被她家小九九看到,不然她一定死的很慘!

    易修荊赤雙手微動,全身內勁匯聚掌心,融合太極之力,“砰……”與那兩人對抗而去,卻在瞬間易修荊赤身體被那兩人的力道哄退數步,一腳踩空。

    “阿赤!”易修荊赤眼睛朦朧間,聽到了一個撕心裂肺的聲音,卻渾身已無力,微微呢喃一聲,“九九?”

    她現在唯一的想法確實,千萬別看到那個人,不然她即使跌不死也會被這男人的醋淹死!

    秦镹踏空而來,一身冰冷煞氣四散,揚手之間直接將那兩人揮開,眼角瞥見一人上身完整,下身卻彷彿多出來一條腿一般,揚手之間直接一掌爆裂頭骨,“滾!”

    趁着那空隙,不顧身後影主的阻擋,毫不猶豫從懸崖之上跳下,“阿赤!”

    全身內力翻涌,面具飄落,俊朗的無可挑剔的臉頰滿滿的擔憂和恐懼,“阿赤!”

    易修荊赤感覺到溫暖的氣息,緩緩睜開雙眸,“九九?”這男人又跳下來了?

    “笨蛋!之後再跟你算賬!”一手如獲至寶般的抱過易修荊赤,另一手掌一把匕首緊握刺向懸崖璧,“呲呲……”

    “砰!”倏地一塊突出的石頭與之相撞,秦镹手微微一頓,隨後手中匕首飛出,順勢而落,驟然之間,秦镹雙手緊緊抱住易修荊赤。

    “九九!”易修荊赤看着抱着自己的秦镹,看着他又把自己當成墊背,來護住她!

    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

    “砰……”就在秦镹微微一笑間,兩人落地。

    易修荊赤緩緩昏了過去,眼角久違的一滴眼淚滑落,這個該死的男人!

    而此時懸崖之上。

    影主眼眸無限冰冷,回身之間看向身後那纏繞在一起的幾人,再看向狡辯死去的幾人,“將他們帶回山莊,監禁在地獄堂!”

    轉身看向懸崖之下,尊主竟然跳了下去,眼睛微微一閃,“你們幾個下去嗖!”

    他必須將這事稟告上官豐澤,讓他應付着靈閣劍道會出現的事!

    夕陽西下,漸漸冰冷,絲絲寒氣襲來。

    易修荊赤緩緩睜開雙眸,渾身痠疼無比,倏地,響起昏迷前那一幕:“九九?!”

    艱難坐起身,看着自己所在之處,“這是……”

    “躺好!”一道熟悉的沙啞老聲響起,隨後伴隨着粗魯的扯開手腕處的繃帶,“想死就說。”

    易修荊赤眼睛劃過一絲亮光,看着面前爲自己治療的鬼母道:“鬼母,是你救了我們?那九九呢?就是和我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呢?他如何?他……咳咳咳……怎麼樣了?”

    臉上滿滿的急切,秦镹以他自己爲墊背,雖然最後內力緩衝,但是那高處跌落的力道,易修荊赤看着面前的鬼母,“鬼母!”

    “死不了!”鬼母手微微一頓,冷冷的看了一眼易修荊赤,緩緩起身,將一顆圓潤的白色丹藥放在她面前,“吞下!”

    易修荊赤緩緩揚起右手,接過那顆白色丹藥,眼前一亮,“這是……”與她配製的藥丸不一樣,帶着一種別有的氣息,“難道是傳說中的丹藥?”

    隨後直接吞了下去,緩緩之間一股股氣息在體內流淌,滋潤着乾枯的經脈,一道道被山石劃破的傷痕也緩緩癒合。

    緩緩起身,盤膝而坐,引導着氣息緩緩流蕩在經脈中,一股股熱流不斷滋潤,直到全身傷痕癒合,倏地,睜開雙眸,“多謝鬼母相救。”

    “他在另一屋,”鬼母站在窗前,看着牀上的易修荊赤,枯老的臉上還有叨叨傷痕,“拜我爲師。”

    易修荊赤擡眸看着面前冰冷的鬼母,緩緩從牀上下來,雙膝跪地,“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三個響頭後,緩緩起身,坐在牀上,“師傅。”

    “他沒事,”鬼母瞥了一眼自家剛收的徒弟,緩緩一頓,“就是渾身骨頭裂了而已。”

    “……”易修荊赤眼角一抽,看着面前淡然自若的剛拜的師傅,“師傅……”

    第一次相見,她就有拜師的衝動了。

    這次不僅救了她,而且還知道了她能煉製傳說中的丹藥!

    便直接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只是,這師傅說話大喘氣!

    易修荊赤就要下牀,卻被鬼母一個冰冷眼神阻止,道:“躺下,自己內傷多重不清楚?”

    “清楚,”易修荊赤眼睛微微一閃,隨後擡眸道:“但九九……”

    “他沒事,上了藥了,”鬼母冷冷的瞥了一眼易修荊赤,“男人不可信。”

    易修荊赤便安穩的坐在了牀上,眼眉微微一挑看向正在搗鼓藥草的鬼母,“師傅可認識宮鷹?”

    鬼母手一頓,隨後滿目冰冷的看向易修荊赤,道:“你給我好好療傷,在胡思亂想,我扎死你!”

    隨後直接起身離開了茅草屋內,在門口處,“趕下牀,我就扎死那男人!”

    一句話斷了易修荊赤下牀的心思。

    易修荊赤坐在牀上,一陣鬱悶,她是不是拜錯師傅了?有這麼個師傅是好是壞呢?

    而另一旁不遠處的屋內,秦镹緩緩醒來,卻發現自己全身動彈不得,眉頭一皺,就要運力。

    “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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