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修荊赤看了一眼臉色莫名的秦镹,眼眸望着浩瀚星空,道:“楚莊甜的目的根本不是要將楚國雪嫁給你吧?”

    那個大長公主的野心可不是如此的!

    雖然楚國雪在在她心目中位置如何,他們這些外人不知道,但是按照那位楚莊甜大長公主的做事風格來說,此人心狠手辣,謀略非常,所謀之事斷然不會如此短淺。

    而楚國雪是她的親生女兒,再怎麼說虎毒不食子,這女人已經該不會讓她女兒往火坑裏推!

    因爲對她來說,這冥王府總會變成一座墳墓!

    想到此處,易修荊赤眼眸冷冽萬分,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擡頭見看着秦镹拿深不見底的眼神,“看來我說對了。”

    “五靈珠寶藏!”

    秦镹緩緩間,聲音無限冰冷,身上氣勢陡然變化,無限冷意散發,深不見底得眼眸望着遠方,聲音仿若從遠方縹緲而來,繼續說道:“楚莊甜想利用我楚國的力量幫她找到五靈珠寶藏!”

    易修荊赤眼眸略過一絲暗芒,眉頭微微緊鎖,幽幽的說道:“那位大長公主做了這麼多事就是爲了利用楚國的力量?”

    “讓攝政王背上黑鍋,徹底毀掉了攝政王的名譽及功名,此事已過,所有的好處都被她佔盡了,”秦镹的聲音無限冰冷,“而攝政王楚洪清徹底毀了,這就是她想要的!”

    易修荊赤輕笑一聲,臉上無限凝重,看着那月色道:“因愛生恨,這大長公主也是爲梟雄,孰對孰錯又怎麼分辨?”

    說到底,這位大長公主只是個愛錯人的女子罷了,不過比平常女子多了幾分謀略,幾分狠辣!

    秦镹低垂下頭,看着那微微嘆息的小女人,眼角微微一挑,反駁道:“你錯了,阿赤,楚莊甜自始至終都是自作自受而已。”

    易修荊赤擡頭看向秦镹,眼眸略過意思不解,眨動的眼睛似乎在問爲什麼。

    而秦镹也沒有絲毫停頓,解釋道:“攝政王從始至終愛的都是你師父,從未變過,而楚莊甜利用手段搶過來的無非是一個驅殼,早就註定了這場悲劇,男人可以娶個不愛的女人,但是絕對不會甘心娶一個設計了自己的女人!”

    無論什麼男人,他心中那股屬於男人的驕傲不會被磨滅!

    強者爲尊是不錯,但是自古男爲尊女爲卑,在人們心中男子就是頂天立地的英雄,一個女人就是傳宗接代的工具,一個管理家庭的幕後而已,若被一個如此的人設計,那男人心中必然會不平的!

    這一切早就註定了是一場悲劇而已!

    易修荊赤眼眸一閃,臉色沒有了絲毫笑意:“愛沒有錯,也許她用錯了方法,我雖然也想斬殺楚莊甜,但還是不會一概否定她所做過的,愛了就是愛了,若不爭取就永遠不是自己的,爭取了即使最後錯過了,失去了,也無怨無悔!”

    其實,說實話,某些方面,她的想法和這位楚莊甜大長公主很像!

    同樣的狠心狠辣!

    同樣的冷心冷情!

    同樣的不擇手段!

    易修荊赤隨後輕笑一聲,作爲他們這樣身份的人來說,愛,是最奢侈的東西,愛一瞬間可以,愛一天也可以,愛一年也有可能,但愛一輩子,她除了她的父母沒有再見過任何人!

    即使她爺爺最後也和奶奶分道揚鑣了!

    人這一輩子,得到了一些東西註定了會失去一些東西,上天給你的安排是對等的!

    就像是哪些明星,得到了名聲出了名,卻失去了私生活,有時候常人所能辦到的,一個普通的逛街,普通的逛個夜市,喫這路邊小喫,對他們來說若不僞裝,都會成了一場動物園觀賞會。

    所以,不要怨天尤人,不要悲天憫人,在自己位置做好自己就夠了。

    她從未想過那個楚莊甜當初的做法是錯的,也從未想過是對的,只是有些事情自己爭取了就不會後悔!

    “秦镹,你覺得攝政王的做法對嗎?”易修荊赤擡起頭看着皺着眉頭的秦镹,問道。

    秦镹眉頭舒展,眼睛盯着易修荊赤,一字一字道:“不予評價,但若是我,會在第一時間否定,絕不會娶!”

    易修荊赤冰冷的臉上,緩緩揚起笑容,輕輕的靠在秦镹的胸膛上,即使中間有一道氣流阻隔,卻擋不住那一抹安心,輕言道:“攝政王所想太多,所估計的太多,我只能說他是一位好的攝政王!先帝找了一個好的兄弟!”

    攝政王顧忌先帝,再加上當時的情形,他娶了這個他不愛的女人,給了她一個攝政王妃的稱號,卻形同陌路了一輩子!

    也害了這個女人一輩子!

    而這個女人用手段換來了這一場悲劇,怨不得旁人!

    “我不會,有你足以,”秦镹聲音冰冷,卻無比堅定,後又淡淡補充道,“否則腎虛陽虧。”

    “……”易修荊赤嘴角一抽,頭上無數烏鴉飛過,無語的擡頭看着冰冷麪容故作嚴肅的自家九九,“好冷!”

    秦镹低眸含笑,冷冷道:“抱着就不冷了,乖,想讓我抱就直說。”

    “……”易修荊赤眼皮一跳,暗咬銀牙,她可不可以踹死這貨,面癱臉還說這冷笑話,調戲着人!

    好欠揍啊!

    誰讓他抱了!

    但是……

    “秦镹,你放我下來!”易修荊赤被秦镹一個公主抱,向臥房走去,但是這個公主抱確實讓她懸空,一走還時不時有股要摔下去的架勢,太恐怖了啊!

    秦镹仿若沒聽到一般,一手託着她的肩膀,一手抱着屁股,邊走着還捏了捏,冰冷的臉頰有一絲紅暈,眼眸之中一絲盪漾的漣漪,口中微微一聲輕言:“好軟!”

    “……”易修荊赤頓時咬牙切齒,不再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頓時一聲河東獅吼爆出,“秦镹!”

    伴隨着強大的內力,四散開來!

    這男人光明正大的喫自己豆腐,真當她是死的啊!

    秦镹面色恢復一本正經,半晌後幽幽的說道:“到,夫人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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