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裏,輪得到你說話了嗎”姚翌一臉怒氣地瞪着虞舜強,雖然上下打量着他,卻壓根沒將虞舜強放在眼裏。只是,他礙於姚恆的面子,沒有過多和虞舜強糾纏,而是轉過頭,對着姚恆言道:“三弟,這眼中沒有主僕之分的下人,哥哥我,怎麼看着如此眼生啊你說說你,冥父給你安排了那麼多好用的下人,你不用,非用這麼一個膽大妄爲的東西。這要是讓冥父知道了,他豈能輕饒於你三弟啊,你我兄弟倆,雖然心存芥蒂,可畢竟也是一奶同胞,聽哥哥一句,用這小子,你可要多加當心吶”
“哥哥嚴重了,既然,你們以這種方式相見,那弟弟我,就藉此機會,爲你引見引見。”姚恆暗自佩服虞舜強的膽量,眼珠一轉,便順着他話中的鋪墊,往下說了起來:“實不相瞞,哥哥,本座身旁的這個親衛,是最近才招入宮邸的。他雖名不見經傳,卻功法高超,忠心耿耿。而且,據本座所知,他確實與館主的丫鬟,私定了終身。其實,本座有心爲哥哥見證,不過,他方纔的一番話,卻也勾起了本座的好奇之心。以本座之見,館主畢竟乃是一介女流,就算哥哥勝了,也會被他人詬病,說成是勝之不武。如是這樣,不如哥哥就依弟弟所言,和這親衛過過招,弟弟也想看上一看,看看哥哥究竟能否在百招之內,就勝了他呢......”
“什麼姚恆,你敢小瞧於我再怎麼說,我姚翌也是堂堂冥界的二殿少,以本座的身份,豈能和你的下人過招就算如你所說,本座與他無礙於身份,可是,以本座之功力,萬一失手殺了他,那纔是勝之不武呢”姚翌知道,自己的弟弟,是在替嫈玥和虞舜強說話,他氣得咬牙切齒,恨不能一口將姚恆活吞了。他是越想越氣,所以,未等自己的弟弟把話說完,姚翌是厲聲斥道:“姚恆,你若想做那見證便做,不做就莫要再管哥哥我的閒事”
“怎麼,哥哥這又動怒了莫非,哥哥是不敢和本座的親衛,較量一番嘍”姚恆畢竟瞭解姚翌自負的個性,便故意提高嗓門,使起了激將法。
“好就依二哥”姚恆見虞舜強儼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於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倒是嫈玥,頗爲擔心,她畢竟不知虞舜強的底,便張口岔開了話題:“兩位殿少,這樣不大好吧畢竟事情因小女子而起,自然,應是由二殿少和小女子自行解決......”
“無妨館主莫要憂心,只管和本座在此觀戰就是。本座料定,我這二哥雖然勇冠三軍,從未遇到過敵手。但,絕不是我這親衛的對手”姚恆說着,偷偷對那嫈玥使了個眼色。
這一番話,氣得姚翌更是火冒三丈,他哇呀呀怪叫了一聲,就要虞舜強出陣,與己對決。
嫈玥雖然看懂了姚恆之意,但是仍然有所擔心。
而文語嫣明白,虞舜強是替自己打抱不平,她很是感激地瞅着虞舜強,見其,面色平常,目光堅定,便深知,虞舜強定有那勝敵之把握,便也悄聲勸起了嫈玥:“嫈玥姑娘,你只管放心吧,強子從不會誇口的,他既然敢說一百個回合定勝負,必然有獲勝的把握......”
聽了文語嫣之言,嫈玥這纔多少放了心,她同意了姚恆所說,便同其一道,閃在了一旁。
此時的姚翌,早已迫不及待地將身上的披風和笨重的佩刀,扔給了身後的壯漢,他摸了一摸鼻子,上前幾步,來到虞舜強近前,冷言道:“哼哼,本座不敢說在這冥界當中沒有敵手,但是,一百個回合,拿下你個小小的親衛,絕不在話下現在,在你我尚未動手之前,本座就發發慈悲,只要你向本座低個頭、認個錯,並不再與本座對決,本座定會重賞與你。而且,待本座與兩位美人兒完婚之後,本座定然會去冥父那裏,爲你討要個肥差,如何”
“二殿少說笑了,你我雖然身份不同,卻均系堂堂九尺男兒既然,我們定下了勝負規矩,就還是按照約定的來好了什麼榮華富貴,什麼一官半職,在小人眼中,不過是一堆糞土、過眼煙雲罷了”虞舜強輕輕一笑,回答得十分得體,他見姚翌越發惱怒起來,便繼續激道:“二殿少切莫因爲憐憫心疼小人,而手下留情,就請速速動手吧”
“氣煞吾也既然你存心找死,那就休怪我姚翌心狠手辣了”
姚翌說完,口中喃喃了一番,當即施起冥法來。
只見,他如同一頭暴怒的狂獅,閃電般地向着虞舜強,就撲殺了上去。
正所謂:一葉障目蠢姚翌,不識英豪驚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