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悟君,和你真的好有緣啊。”
居然又是中田音慧,連着三天遇到,這概率恐怕也是沒誰了吧。
“是。。是啊,好巧。”
康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如果不是自己實力逆天,都懷疑中田音慧在跟蹤他了。
“康悟君要去哪裏嗎,怎麼在這裏住。”
看着個露出純真微笑的姑娘,康悟也笑道。
“哦,我訂了去倭國的機票,住在這裏方便一些。”
聽到這話,中田音慧激動了。
“真的嗎?康悟君,我今天也要回倭國呢,我家就在大板,你去哪?”
怎一個巧字了得,當聽到康悟也是去大板,而且兩人還是同一架飛機,中田音慧也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這樣的巧合,恐怕現實中都很少發生的。
就這樣,康悟也不用打車了,坐着賓利就去了機場。
“康悟君,既然這麼有緣,那去了大板,如果你不着急的話,中華夏一句俗話說,一定要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哦。”
康悟點點頭,當然不着急,既然枳實山如同隱身了一般,看不到,那他肯定要打探一下其中的祕辛,至少要找到怎麼進入枳實山的方法,否則總不可能在那裏去蹲守吧。
兩人坐在頭等艙,也是偶爾就會聊上幾句。
三個多小時的飛行後,飛機降落在了大板機場。
過安檢的時候,中田音慧過去了,可康悟卻被攔住了。
“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
前面的中田音慧立刻衝了過去,質問道。
“我是中田家族的中田音慧,他是我朋友,請問你們是以什麼理由扣押他。”
爲首的一個人當即尷尬了起來,隨即小聲道。
“音慧小姐,請不要爲難我們,這個人是執行所點名要的,讓我們一下飛機就扣下,他們的人也在附近等着。”
執行所!
中田音慧變了臉色,急忙走到康悟身邊小聲道。
“康悟君,你得罪什麼人了,還是之前在倭國有案底,執行所就相當於你們華夏格鬥管理局一樣的存在,甚至,執行所的權力在我們國家更加的可怕,獨立出來直屬於天皇管理的,首相都無權插手。”
這些康悟當然知道,但也想不明白,難道是申亞奇?但也很納悶,申家在華夏牛逼,不代表也可以在倭國稱雄,居然連執行所都可以調動。
微微笑了笑,示意中田音慧靠近,康悟在其耳邊小聲道。
“幫我個忙,你們家族應該有點勢力,只要能幫我傳話道上野一夫的耳中就可以了,你就這樣跟他說。。”
康悟也是沒辦法,反抗肯定是不行的,那樣一來枳實山就別想了,何況還要對抗整個國家,現在的他可還沒有恢復到打遍星域無敵手的地步。
看着康悟被帶走,中田音慧眼中雜色瘋狂的閃爍了起來。
華夏,申亞奇接到了電話,眼中滿是喫驚。
“什麼?你說康悟剛剛下飛機就被倭國執行所帶走了?我靠,這孫子敵人真不是一般的多啊,看來我之前打的電話都算是浪費人情了,隨時關注,中田音慧家族有點實力,如果只是大板本地的執行所,中田家非要去撈康悟,也是有可能的。”
申亞奇是怎麼沒有想到,他這邊還沒動手,康悟已經約等於gg了。
倭國大板中田家中,中田音慧到達了院子中,一箇中年人正在打拳,一招一式虎虎生風,院子中的落葉都被拳風帶的四散翻飛着。
中田音慧站在一旁,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在靜靜的看着。
終於,十分鐘後,中年人停了下來,立刻有人端着盆走了上去,中年人擦拭了一番,這纔看向中田音慧笑了笑。
勉強一笑,中田音慧道。
“見到了爸爸,有件事情,想要跟您說一下,我在華夏認識一個好朋友,卻在機場被執行所給抓走了,懇求爸爸能夠出手相助。”
身穿武士服的中年人,大板中田家族族長中田上尾,聽到這話臉色沒有任何變化,還是帶着笑容。
“既然是剛剛認識的一個朋友,你覺得爸爸會幫助嗎?”
似乎猜到了這個結果,中田音慧拿出手機給中田上尾看了一則新聞。
“爸爸,我的朋友,就死這個康悟。”
下一刻,中田上尾嘴角微微翹起。
“呵呵,既然是音慧的好朋友,那爸爸肯定是要幫的,爸爸這就給三郎去個電話,他是大板執行所的頭,放了這個康悟應該沒什麼問題,這個面子,想來三郎還是會給爸爸的。”
有人遞上手機,中田上尾言而有信,立刻就撥通了電話。
“呵呵,三郎,今天有事求你啊,我女兒的一個朋友,華夏人,似乎被你們執行所扣押了,方便賣我一個人情嗎?”
下一刻,中田上尾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沒過多久便掛斷了電話,同時臉色還有些難看。
“音慧,從現在開始,你不準出家門半步,不管誰來問你,你都說和那個康悟就認識幾天,沒有任何的關係,懂嗎?”
中田音慧不解,急忙問道。
“爸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很嚴重嗎?”
“當然,這個康悟,是東熱總部下達的命令,現在雖然關押在大板的執行所,但是明天就有人過來提走的。”
總部?中田音慧咬了咬下嘴脣,看來自己家族是幫不上忙了,只能用康悟說的那個完全有點不可能的辦法。
而且這個辦法,她還不能通過爸爸去實現,因爲到此,哪怕她再敢提起康悟兩個字,估計收到的,恐怕就是沒收手機直接派人監視在臥室的最可怕禁足了。
回到自己的臥室,猶豫了許久,中田音慧才撥通了一個號碼,很快,那邊傳來了一道十分清脆的聲音。
“嘻嘻,音慧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伢子,你爺爺可以見到上野一夫前輩,可以麻煩讓你爺爺幫我帶句話嗎?這關係到我的生命,音慧求伢子了。”
大板執行所,康悟被你粗暴的推進了一個房間裏,裏面居然是大通鋪那種類型的,十來個人或站或坐的,都將目光集中在了他身上。
“這位來自不太遙遠的華夏,你們要友好,不要被我發現粗魯的舉動。”
身後那個人說完,一絲冷笑浮現,立刻出了房間。
下一刻,房間裏的那些人都明白了,其中一個光着膀子的青年當即向着康悟走了過來,滿臉不懷好意。
“八嘎。。。。”
青年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大堆,立刻附近一個胳膊上有紋身的大漢就吼道。
“囉嗦,你說這麼多,他能聽懂嗎?”
那個青年立刻不停的點頭哈腰道歉,然而這時候,康悟居然已經坐在了旁邊的牀上,順便說道。
“沒事,我能聽懂,你們繼續。”
得到授意,青年當即右手點指向了康悟。
“站起來!華夏人有坐的權利?聽着,來到這裏,先要跪拜我們老大,對每一個人,開口和閉口必須有前輩這個兩個字,否則就把你的頭按在馬桶裏,聽到了嗎?”
下一刻,康悟環繞了一下四周,當即看到中間一個身上紋身最多的胖子中年人,微微一笑。
“聽到了,也明白了。”
五分鐘後,房間裏滿是哀嚎聲,康悟還是坐在牀上,右腳踩着那個青年,左腳則是踏着那個紋身中年人,輕笑道。
“現在告訴我,華夏人有坐下的權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