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見這情形,趕緊和福伯一起,將老爺子扶進屋裏。
剛纔君家兩爺孫吵架的話,她是聽的清清楚楚的,雖然沒有提到她的名字,但她隱隱覺得君焰會娶她,是和‘陸家的那位’有關,‘陸家的那位’毋庸置疑就是陸少辰的母親了。
“爺爺,您喝點水,順順氣……”心中有疑問,蘇然乾脆從老爺子身上下手,將老爺子的情緒安撫了下來,她這才問道:“爺爺,陸少爺也是君家的人?爲何他不姓君?”
她問的漫不經心,可誰也不知道,說出‘陸少爺’三個字的時候,她的心,像針刺一樣痛。
可爲了查清君焰娶她的真相,她必須忍着。
“少奶奶,陸少爺是二老爺的兒子,二老爺過世後,陸少爺就跟着他母親去了陸家,後來就改了母姓!”福伯見老爺子眨了眨眼,知道他是不想說太多君家的內幕,因此就挑了些舉足輕事的關係,隨口一帶。
話雖簡單,卻也是事實。
蘇然的眉頭蹙得緊緊的,她和陸少辰認識七年了,可陸少辰從來沒有向她提起過這事,他是在防着她?還是覺得她貪慕虛榮,故意不告訴她呢?
可蘇希呢?他們交往不過三個月,他就將蘇希帶到了君家老宅……
七年的感情,抵不過短短的三個月。
心裏一連串的猜測,讓蘇然有些心煩意亂,如果說分手是一錘重擊,那麼……這個欺騙又是陸少辰帶給她的另一記重擊。
她的小手緊緊的捏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才壓下了眼中的痛楚。
還沒等她問第二個問題,老太爺已經由福伯扶着起身了:“爺爺累了,先去休息了,一會你讓福伯帶你在這周圍轉一轉吧!”
蘇然也連忙起身,喚道:“爺爺,謝謝您!”這句話,她早該說,可是剛纔人太多,她沒有機會開口。
她相信老爺子心思靈透,肯定知道她留在老宅的目的,老爺子沒有揭穿她,就是在幫她的忙,蘇然記住了老爺子對她的好。
君老太爺點了點頭,嘴角微微揚起一絲笑意,他是明白蘇然的意思的!
……
出了君家老宅,君焰心中的怒氣未消,將坐騎開的飛快,在廖無人煙的郊區,如同一道離弦的箭一般,遠遠的看過去,只能看見一道銀色的光閃過。
不出二十分鐘,他就抵達了帝宮,帝宮裏有一個專屬的包間,是君焰和幾個豬朋狗友的聚集地。
經理親自迎了上來,像狗腿一樣,將他帶上了二樓最裏面的包間。
門一推開,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傳進了君焰的耳中,他不着痕跡的皺了皺眉頭,短短几天沒來,他竟有種不適應的錯覺。
這個想法在君焰的腦海裏一閃而逝,就被迎上前來的幾人給打斷了。
“君少,我以爲你小子失蹤了……”說話的是言市珠寶世家易家的繼承人易澤楷,他長了一張斯文的臉,鼻子上架了個書卷氣十足的金邊眼鏡,在上流社會中,屬於親和力比較強的一類人。
“不是讓你們別說嗎?這可是祕密!”齊佐也開了口,話雖這樣說,卻沒有半點透露了別人祕密的悔意。
君焰煩躁的推開幾人,隨手拿了瓶昂貴的紅酒,猛灌了起來。
這反常的舉動,讓另外三人面面相覷,不知君焰今天是喫錯了什麼藥。
雖不明原因,但很肯定的是他的心情不太好。
“齊佐,君焰該不會是受了老婆的氣吧?這小子,就算面對商場上的那堆老頑固也是面不改色……”易澤楷蹭了蹭齊佐的肩膀,齊佐是君家的醫生,對君家的事最爲了解,因此君焰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都是第一時間找齊佐。
“這個……我可不知道,但我想,那個女人好像還沒有給君焰氣受的能力吧?”他只見過蘇然一次,也只記得那一次,她被君焰欺負的很狼狽,那樣的女人,外表柔弱,骨子裏應該也強硬不到哪裏去。
一想到,她要欺負君焰,齊佐就不由自主的嗤笑了一聲。
他們的對話,顧沿自然也聽到了,在他看來,君焰會爲了一個女人不高興,這簡直就是天荒夜談的事。
見君焰一口氣灌了整整一瓶紅酒,顧沿隨手一勾,將一名身着暴露的女人推到了君焰的身上,笑道:“這個尤物,哥特意給你挑的,你看看,滿不滿意?”
女人身着低胸v領的黑色透視裙,露出讓男人血脈噴張的深溝,明明是豐滿的身材,可她的腰卻細的只盈一握,兩條腿也是恰到好處的又細又長,真是應了那句,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
君焰很挑惕,不管是女人還是物品,都要最好的,因此,只有這種尤物能入得了君焰的眼。
被推到君焰身上的女人,先是一驚,然後看清近在眼前的男人時,一雙眼睛裏滿是欣喜和癡迷,不等顧沿暗示,她就迫不急待的伸出手勾住了君焰的脖子:“君少,人家已經仰慕你很久了……”
顧沿笑着吩咐了一句:“你可得把我們君少給伺候好了!”就到另一邊與其他二人喝酒去了。
女人柔軟的身體緊緊的挨在君焰的身上,不停的磨蹭着,傲人的柔軟有意無意的貼着君焰的手臂,烈豔紅脣吐着芬香湊到君焰的面前。
雖然這個女人主動至極,可君焰卻知道,他們並不是專業的陪女,因爲敢送到這間房的女人,都是經過了精逃細選,因此,也不必擔心她們乾不乾淨的問題。
他是男人,有生理需要,爲了不惹上麻煩,他都是在帝宮這裏解決的。
對於這樣的場面,君焰也是經歷了千百回,除非是人物不合心意,否則,他都樂意將不快發泄在這些沒有背景的女人身上。
君焰將手中的空酒瓶放下,深遂的雙眼望向懷裏的女人,她長的很清純,年紀也不大,確實符合他選人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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