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暴寵小妻:君少請節制 >097:君大少,你的臉呢
    蘇然很擔心君焰會忽然向自己動手,畢竟盛怒之下的人什麼都做的出來。

    不過她並不後悔來,硬着頭皮環視酒窖,想找個可以放托盤的桌子或者椅子,結果居然沒有找到。

    君焰雖然在砸東西,但還是留意到了蘇然進來,眼角餘光還瞥到了她手裏的飯菜。

    她這是在擔心他肚子餓?

    他心裏的火氣莫名減弱了很多。

    等着蘇然過來說好話,其實也不用她說什麼太好聽的,只要她開口,甚至只要她站到他旁邊來,他可以原諒她。

    蘇然沒辦法,最後只能把托盤放到了窗臺上,總比放到地上的好,不僅是因爲地面髒,更因爲莊園裏只有喂狗狗的時候,纔會把食物放在地上,君大少會挑毛病的。

    離開之前,她偷偷看了一眼君焰,君焰剛好也在看她,趕緊移開視線,繼續砸東西。

    蘇然見他臉色不好,根本不敢跟他說話,悄悄的轉身準備離開。

    君焰還等着這小女人過來道歉呢,哪知等了半天都沒見影子。

    扭頭一按,蘇然已經走到酒窖門口了。

    “站住!”君焰一聲吼,停止了砸東西的動作,但周身的煞氣更重了。

    蘇然沒有說話,只默默的看着他。

    “你就這麼走了?”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

    “啊?”蘇然一愣,顯然沒有明白君焰話裏隱藏的含義,歪着腦袋一想,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哦,我知道了。”

    “這還差不多。”君焰等着蘇然過來道歉。

    結果他還是沒有等到,隻眼睜睜的看着蘇然幫他把房門關上了。

    “你個該死的女人!”君焰的火氣比蘇然來之前更大了。

    蘇然在外面走廊裏聽到他的吼聲,心裏還有點慶幸,幸好她反應夠快,知道他叫住她,是爲了讓她關門,她要是反應慢一點,恐怕就遭殃了。

    剛轉身要離開,就聽酒窖裏嘩啦一聲。

    裏面已經沒有什麼可砸的東西了,這聲音是從哪裏來的?

    蘇然小心翼翼的把房門推開一條小小的縫隙,才發現是君焰把她送來的托盤給砸了,飯菜和零食水果弄的一地。

    早知道就不給他弄飯吃了,晚上因爲有陸少辰在,她在老宅都沒有喫飽,又和君焰鬧了一場,現在肚子正餓着呢。

    浪費糧食會遭報應的,蘇然腹誹。

    本來以爲君焰會繼續踩那些已經破碎不堪的酒架,不料他卻像是愣住一般,直直的盯着地板。

    蘇然很好奇他在看什麼,地板上除了一片狼藉,什麼都沒有。

    忽然,君焰從地板上撿起一塊小餅乾來。

    蘇然認得,那是她前幾天用廚房的烤箱弄的小餅乾,剛纔和飯菜一起拿來的。

    很小的時候林蓉經常做給她喫,每次都弄出很多小動物的造型來,她最喜歡小貓咪,所以前幾天全都做成了小貓的形狀,君焰一塊都沒有喫,還嘲笑那個造型很幼稚。

    而此時君焰正把那塊幼稚的餅乾放在眼前研究,還自言自語,“蘇然,你就是這隻小貓,外表看着柔弱無公害,其實藏着很鋒利的爪子。”

    蘇然在門外看了看自己的手,纖細白皙的手指,哪裏來的爪子?她又沒有撓他。

    “看你這小爪子還怎麼鋒利!”君焰把小餅乾丟進了嘴巴里,狠狠的嚼着。

    蘇然囧了個囧,君大少往日裏呼風喚雨,看上去是相當有頭腦的一個人,怎麼和個小孩子似的拿她做的東西出氣?

    且不說掉在地板上的餅乾是否乾淨,單是看君焰那種解氣的表情,蘇然就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幸好她出來的快,不然此時君焰喫的就是她了吧?

    她要不要把房間裏自己的衣服鞋襪都藏起來,以免也被他當成出氣的對象。

    喫完這塊餅乾,君焰的脾氣似乎好了一點。

    蘇然不敢再多看,趕緊離開,要是不小心被君焰發現就往完蛋了。

    她回到廚房,找出一些糕點,想對付着喫點然後睡覺,手剛碰到蛋糕,還沒有拿起來,身後忽然就多出一隻大手,先她一步把蛋糕拿走了。

    “啊!”蘇然嚇了一大跳,還以爲自己遇到了靈異事件,回頭一看才發現是君焰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

    也許是剛纔她太專心找東西喫,纔沒有注意到吧。

    君焰面無表情,一點都不客氣的把蛋糕吃了,涼涼的看了她一眼,“都幾點了,還不給我做晚飯?不知道這是你的職責嗎?”

    要不是打不過,蘇然真想揍他。

    她一共往酒窖送了兩次飯菜,是哪個混蛋都給砸了?

    現在居然好意思指責她不做飯,君大少,臉呢?

    不是砸東西嗎?不是讓她滾嗎?現在怎麼跟沒事人似的了?

    “還愣着幹什麼?快去做飯!”君焰沉下臉來吼。

    “我這就去。”蘇然趕緊往菜架子那裏跑。

    選了幾樣君焰最喜歡喫的菜,就拿到料理臺旁邊的水池子洗。

    君焰走了過來,站在她旁邊盯着。

    “你看什麼?”蘇然被盯的心裏發毛。

    “免得你給我下毒。”君焰淡淡說。

    蘇然攥拳,謝謝提醒,可惜家裏沒有毒藥,不然她真有這個衝動。

    君焰表面是監督,其實是來挑毛病的,“你看你笨的,連菜都洗不乾淨,這裏,還有這裏,都再洗一遍。”

    以前她也是這麼洗的,不也沒喫死君焰嗎?現在橫挑鼻子豎挑眼的,蘇然忍着氣把菜洗好,然後摘下刷碗手套準備切菜。

    “等一下。”君焰忽然開口。

    “怎麼了?”蘇然已經把菜洗的很乾淨了,不解的瞪着他。

    “你手上這麼多小傷口,切菜的時候把菜弄髒了我還怎麼喫?”君焰質問。

    蘇然扶額,傷口早就癒合不流血了,總不能戴着刷碗手套切菜吧?

    “那我去叫個傭人來幫忙切菜。”也只能這樣了。

    “說好的是你給我做飯,想偷懶?”君焰說說什麼也不肯。

    “那你說怎麼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蘇然都有些生氣了。

    “這樣辦。”君焰將她推到切菜板前,他站在她身後,從她兩側伸過自己的手,一手拿菜,一手握菜刀。

    蘇然不知所措,這是要鬧哪樣?

    “這個青菜切成一段一段的,是嗎?”君焰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格外悅耳。

    “嗯。”蘇然不由自主的點頭。

    君焰開始用這種姿勢切菜。

    蘇然愣住了,這到底是她做飯,還是他?

    而且兩人這種姿勢,怎麼看怎麼覺得是他強迫她靠在他懷裏,這是切菜還是喫她豆腐啊?

    君焰男性獨有的氣息不斷襲向蘇然,讓人非常不自在。

    “別亂動,會切到手的。”君焰雖然斥責蘇然,但已經沒有了在酒窖時候的暴怒。

    不是她要亂動,是他靠的太近了,兩人都快成連體嬰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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