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暴寵小妻:君少請節制 >160: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蘇然只以爲是普通的交際應酬,回房換了上班的職業裝,就跟着君焰上了車。

    最近幾個早上她都是坐他的車上班,兩人全程零交流,今天也不例外。

    君焰平時喜歡在路上瀏覽新聞,孫管家每天都爲他準備報紙,他從來不看,只拿着平板,修長的手指在上面劃來劃去的。

    畫展距離莊園比較遠,蘇然百無聊賴的拿起報紙隨便翻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發現僅僅幾天的時間,蘇希就要開畫展了。

    地點在言市中心花園廣場旁的畫廊,還請了很多網紅,肯定能帶來很多流量。

    估計陸少辰多少都給力一些支持,不然以蘇希和蘇家的交際圈,是絕對請不到這些網紅的。

    蘇然無心再看,把報紙放到一旁。

    如果小時候家裏能培養她繼續深造,她今天會比蘇希更優秀。

    君焰眼角餘光瞥到她微微嘆息的樣子,不禁一笑,傻瓜,有什麼好嘆息的,蘇希永遠比不上哪。

    蘇然望向車窗外,建築和路人不斷倒退,車子在一個十字路口停下,她忽然發現前方就是中心花園廣場。

    “知道我們要去哪裏嗎?”君焰淡淡開腔,好幾天她都沒有和他說過話,他也沒報希望她現在會開口。

    蘇然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車子重新啓動後,沒有左拐或者右拐,直接朝着蘇希將要舉辦畫展的方向而去。

    君焰要帶她給蘇希的畫展捧場?

    這是多麼大的諷刺。

    君焰也許還在爲她幫陸少辰交住院費的事生氣,還在繼續懲罰她。

    遠遠的就看到廣場的左側飄着彩色氣球,偌大的拱形門樹立在畫廊門口,居然還鋪着紅毯,顯然還要請網紅走紅毯。

    蘇希正擺着各種姿勢和一羣蛇精臉的網紅合影,好蹭一下熱度,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蘇然頓覺好笑。

    “也不知道是畫展還是夜店開張,低級。”君焰不屑的冷哼一聲。

    蘇然訝異的看着君焰,他所說的正是她剛纔腦海裏閃過的念頭,難道他們不是來祝賀蘇希的?

    附近好像也沒有其他畫展啊。

    “看什麼看?幾天沒碰你,你想了?”君焰故意揶揄她。

    蘇然的小臉一下子就紅了,這幾天他很安分,她差點忘了這是個不正經的男人。

    不肯和他說話,對他臉紅也是一種反應吧?兩人總算有交流量,君焰陰沉了好幾天的臉終於放晴了。

    司機打開車門,君焰朝着右面一座建築走去。

    蘇然記得在報道中看到過,那裏是一座很多年前留下的宮殿,被列爲文化遺產。

    只有慶祝千禧年的時候纔對外開放過,而當時她才一點點大,還不記事,此後宮殿就一直被高高地圍牆和大門與世隔絕。

    當君焰走到門口的時候,大門豁然打開,雄偉的宮殿屹立於世人面前,看到對面那些人都直了眼。

    蘇然呆呆的望着君焰,他一身黑衣,身形偉岸,神色肅穆,宮殿只是他的陪襯而已。

    他在朝着蘇然招手。

    蘇然好像一下子什麼都忘記了,傻乎乎的朝着他走過去。

    君焰牽住了她的手,兩人一起走上臺階。

    一條正紅色的毯子從宮殿門口沿着臺階展開,還走出一名主持人,蘇然認得,是享譽海內外的著名影星,一人足以秒殺對面蘇希那裏所有的網紅。

    “歡迎大家來到蘇然女士的畫展。”主持人沒有廢話,直接播報來賓的名字。

    她的畫展?

    蘇然愣愣的,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傻瓜,愣什麼?去歡迎你的嘉賓。”君焰扯了扯蘇然的小耳朵,她才反應過來。

    此時宮殿門口已經一輛接一輛的停滿了豪車,來的都是世界級的藝術大師,有一個還是蘇希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想拜入門下的,可惜人家看不上蘇希,婉言拒絕了,今天卻來給蘇然捧場。

    相比之下,蘇希這邊就像菜市場,蘇然那邊纔是藝術殿堂,氣的蘇希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蘇然不善於應酬,也無需她應酬什麼,主持人長袖善舞,將那些來賓都招呼的很好。

    唯一讓蘇然納悶的就是,她自己的畫展上都是些什麼畫。

    宮殿裏,所有的畫都用紅色絲綢遮着,當所有來賓到齊後,主持人才將絲綢揭下。

    蘇然那叫一個汗顏。

    居然是她昨天不見了的最差的那些畫稿,每一張都被珍而重之的鑲在銀質畫框內。

    那些大咖居然還讚不絕口。

    不用問也知道,這些人都是礙於君焰的強勢,不得不向他低頭。

    “就知道你想辦畫展,我給你辦成了,怎麼樣,是不是要感謝我一下?”君焰邀功似的想要將蘇然擁進懷裏。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很喜歡抱她,感覺自己的心和靈魂裏的空虛都被填的滿滿地。

    “別碰我。”蘇然正在氣頭上,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醫院發生的事,打了個冷顫。

    君焰都不知道該憂還是喜。

    她終於肯和她說話了,居然特麼的讓他別碰她。

    “君少,我知道你有錢有勢,可以把任何人踩在腳下,但畫畫是我的夢想,我容不得任何人踐踏。”蘇然神色倔強,眼裏有盈盈淚光。

    如果她的畫很好,被擺放在這裏接受所有人都讚美,她會很開心。

    但自己幾斤幾兩,心裏還沒數嗎,那些要丟進廢紙簍的畫稿居然擺在這裏,這是君焰對她最大的嘲笑,他在否定她的能力。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你出去隨便找個人問問,我君焰對誰這麼好過?你還敢給我擺臉色!”君焰從小到大都沒被人這麼教訓過,尤其還是一個女人。

    蘇然氣的轉身就走,和這種人沒有什好說的。

    君焰一腔怒火無處發泄,想把蘇然那些畫都撕了,可一想到那時她好幾個晚上熬夜到很晚畫的,不管好賴都是她的勞動,他就捨不得。

    而且說一千道一萬,他覺得那些畫非常完美,完全有資格擺在這裏,因爲是蘇然畫的,她就是閉着眼做着夢信手塗鴉,那也是珍品。

    “你出的好主意,自己滾過來受死!”君焰打電話把顧沿臭罵了一頓。

    這小子昨天還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證,蘇然見到畫展,肯定高興的撲到他懷裏來,現在蘇然都走的不見影子了。

    顧沿仔細詢問了事情的經過,撓了撓頭,他是讓君焰幫蘇然辦畫展沒錯,可沒讓君焰把蘇然吹到這種高度,“君大少,我覺得吧,你這是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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