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處方藥,必須在醫生監督下才可以服用。”君焰說什麼也不把藥箱給蘇然。
蘇然往君焰身後,還以爲酒店的醫生跟來了,她願意讓醫生進去,但君焰身後是長長的走廊,根本沒有醫生。
當她再向君焰時,君焰手裏除了藥箱,還拿着一個什麼證件。
她仔細一,原來是行醫資格證。
這三年的時間,君焰除了到處找蘇然,還唸完了醫學系,以前蘇然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只能無助而焦急的叫醫生,現在他要在第一時間給她診治。
蘇然嘴角抽了抽,索性不吃藥了,伸手就要關門。
君焰拽着房門不讓她關。
蘇然這點力氣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君焰只要稍微用力,就能闖進去。
他卻偏偏放輕手上的力度,只要和她的力氣持平就好,就是喜歡這種和她拉鋸的感覺。
蘇然本來就不舒服,晚飯也沒喫什麼東西,覺得自己越來越沒力氣,竟然眼前發黑的朝後栽去。
房間的地板都是硬木的,她以爲會摔的很痛,但好像跌入一個什麼很溫暖的地方,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然後就昏睡了過去。
清晨,和煦的陽光灑在悅然大酒店,天空湛藍,蘇然睜開了眼睛。
按照以往感冒發燒的特徵,她今天肯定頭痛欲裂,咳嗽鼻塞,但很奇怪,上述症狀一點都沒有,反而還覺得神清氣爽的。
難道昨天要感冒的感覺都是幻覺
蘇然躺在枕上,百思不得其解,一轉頭,嚇了一跳,君焰正坐在牀邊,雙目炯炯的着她,見她自己,立刻給她一個清朗的笑容。
她這纔想起昨晚發生的事。
“先測一下體溫。”君焰遞過一支口含的體溫表來。
“你昨晚一直在這裏”蘇然狐疑的着房間裏,並沒有其他人來過的痕跡。
這樣說來,是君焰一整晚都在照顧生病的她
“我是醫生,當然要守着我的病人了。”君焰說的理所當然,見蘇然不接體溫計,乾脆直接塞進她的嘴巴里。
有人在外面敲門,君焰去開門,原來是服務生送來早餐車,君焰給了費,服務生就離開了,他親自把餐車推到牀邊。
蘇然着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具體的來。
聞到餐車上的飯菜香,她的肚子咕嚕咕嚕叫。
“測完體溫,只要一切正常,就可以喫早飯了。”吃了早飯才能吃藥,君焰再次朝着蘇然露出笑臉。
蘇然差點以爲面前的人並不是君焰,只是長的像君焰而已,因爲在她的記憶中,君大少從來不這樣喜歡笑的。
陰沉着臉是他最大的特色,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似的。
時間到了後,蘇然想自己體溫計,結果一下子被君焰搶了過去,“終於退燒了。”
不枉他一夜沒睡照顧着這女人。
太知道這女人一生病就會病很久了,所以他才親自給她開藥,守着她。
她趕緊掀開被子,檢查自己。
“你昨晚燒的很厲害,給你灌藥都灌不下去,所以我就給你打了兩針。”君焰的語氣像是她的主治醫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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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倒是沒發生,但不知道他有沒有亂不該的地方。
君焰見蘇然一張臉通紅,就猜到她在想什麼了,故意說,“打針的時候必須盯着你那裏,不然打偏了怎麼辦”
幸好這三年來蘇然成熟了許多,要是換作三年前,肯定早就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她下牀,找到自己的包包,拿出錢包,給君焰幾張百元大鈔,“君醫生辛苦了,這是你的出診費,你可以走了。”
君焰身姿挺拔的站在她面前,雙手抄在褲袋內,沒有接錢。
蘇然把錢塞到他襯衫的口袋裏,正想打開房門請他出去,就聽走廊裏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蘇然,你醒了沒有快開門”腳步聲在房門外停下,緊接着是明麗重重的敲門聲,聽她的聲音,好像很興奮的樣子。
蘇然猜她是在服務檯那裏打聽到自己的房間號碼的,就是猜不出她爲什麼這麼高興。
君焰彷彿沒有聽到明麗的敲門聲,就要開門出去,嚇的蘇然趕緊拉住她。
他穿的還是昨天飯局上的衣服,顯然是沒回過家的樣子,而她昨晚昏睡的時候出了很多汗,衣服都皺皺巴巴的了,明麗到兩人這副樣子,肯定想入非非。
“不是你讓我走的嗎”君焰忽然壓低聲音,在蘇然耳邊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
“那是剛纔,現在你不能出去。”蘇然嚥了口冷氣,明麗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明麗鍥而不捨的一直敲門按門鈴,蘇然想裝聽不見都不行。
“我還沒起牀,不方便開門,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吧。”蘇然急中生智的說謊。
死也不能開門,不然就說不清了。
君焰雙手環胸,靠在牆上,饒有興致的着蘇然,最喜歡的就是她這種假裝一本正經的樣子。
“君少剛纔給咱們追加了一千萬投資,你一定要請他喫頓飯”明麗開心的就差手舞足蹈了。
原本君焰的投資是一千萬,現在又是一千萬,足夠風風光光的辦畫展了,肯定能吸引很多富豪來,畫廊大賺是肯定的,她做爲蘇然的主管,肯定能拿到很多提成。
蘇然想起剛纔醒來的時候,到君焰手裏正拿着平板,還以爲他在公司文件或者瀏覽頁,原來他是在給明麗轉賬。
她剛要說不想再陪君焰喫飯,明麗就踩着高跟鞋走了。
這次畫展後,一定和畫廊解約,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你打算怎麼請我喫飯呢我可不是好請的。”自打重逢,一直都沒有刁難過蘇然的君焰,現在忽然發起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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