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帶着笑意,完全不像是在說那麼殘忍的事。
陸少辰一臉淡然的繼續在暗處聽。
蘇然則着陸依芸的反應,君焰說的如此詳細,肯定有他的用意。
果然,陸依芸的臉色越來越慘白,好像君焰那些手段不是用在阿漱身上,而是在對付她。
阿漱因爲是陸依芸的貼身保鏢,所以平時是住在陸家下人房裏的,君焰在說話的時候,命令跟自己來的人,把阿漱的東西無論大都拿走了。
陸家的傭人見陸少辰不出面,陸依芸魂遊天外的樣子,她們自然更沒有能力阻止君焰的手下。
“那些東西,我會一樣一樣的查,你最好祈禱”君焰犀利的視線掃向陸依芸,話只說一半,比說完了還讓人心不安。
“祈禱什麼”陸依芸咄咄逼人的追問。
“當然是別讓我找出蛛絲馬跡來。”君焰輕笑,的出阿漱是個心思細膩的人,他的物品裏未必能查出什麼,不過是嚇唬一下陸依芸,就她心裏有沒有鬼了。
陸依芸真的被嚇到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睜睜的着君焰帶着蘇然揚長而去,再次把陸家當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陸少辰的目光只停留在蘇然臉上,到她氣色很好,他的嘴角輕輕上揚,好久沒有這種發自內心的笑了。
對現在的他來說,除了蘇然,什麼都不重要了。
“你倒是真沉得住氣”陸依芸此時才發現陸少辰,噔噔幾步上了樓梯。
怎麼說她也是他親生媽媽,就着她被一個晚輩羞辱
就算他不管她,他還是陸家現在的當家人呢,就任由君焰把這裏攪和的天翻地覆嗎
“難道你沉不住氣了嗎”陸少辰站在樓梯的最上端,陸依芸站在他下面一個臺階,加上他身高本就很高,視線完全是俯視,“你做過什麼,難道心裏沒數嗎”
剛纔如果是別的事,他自然會維護陸家,但聽君焰話裏話外的意思,顯然是陸依芸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我能做什麼”陸依芸嘴上不承認,底氣已經明顯不足,憤恨的攥着拳頭,繞過陸少辰,回自己房間去了。
君焰的車子離開陸家,蘇然到阿漱的物品被裝在一個箱子裏放在一角,反正坐着沒事,便要伸手拿過來查一下,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
手還沒碰到箱子,就落入了一個寬厚溫暖的大掌中。
是君焰。
“你幹什麼”蘇然訝異,下物品而已,又不是去涉險,有必要攔着她嗎
對君焰來說,還真的有必要。
“不許翻別的男人的東西,我纔是你男人。”君焰一臉的醋意,緊握着蘇然的手不放。
蘇然真是無語了,這是追查證據好不好,他怎麼連這種醋都喫
君焰的手機忽然響起來,他沒有動,蘇然不得不提醒他有電話。
“我沒空,你幫我接。”君焰一手攥着蘇然的手,另一隻手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摟在了她的腰上,他是真的沒空,忙着軟玉溫香抱滿懷呢。
她坐在君焰左邊,手機在他右邊褲袋裏,他故意往右邊側了側身子,蘇然手臂不夠長,只好趴在他懷裏,頭頂蹭過他的下巴,髮香充盈滿君焰的呼吸。
他有些心猿意馬了,低頭吻在她的頭頂。
“君焰,別鬧,是醫院來的電話。”蘇然不知被君焰吃了多少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手機拿了出來,到了上面的來電顯示。
君焰這纔不情願的鬆開她,接聽。
“君少,那個叫阿漱的,鬧着一定要見蘇然女士。”君氏醫院的院長親自報告。
阿漱可不是一般的鬧,傷的那麼重,都差點把病房拆了,要是身體健康的話,估計醫院現在都不存在了。
君焰不發一語的把電話掛斷,了蘇然一眼,並沒打算讓她去見阿漱。
搞不好是什麼圈套呢。
蘇然已經隱約聽到了電話的內容,見他又在鬧脾氣喫醋,索性直接吩咐司機去醫院。
阿漱那種倔脾氣的人,君焰那麼這麼他都不肯開口,居然主動要見她,肯定有恨重要的事。
司機察言觀色,得出蘇然在君焰心裏的位置,所以就算君焰沒發話,他照樣在路口轉彎,直奔醫院方向。
君焰不僅沒有生氣,眼底裏還有笑意,蘇然給司機下令的樣子,她已經不再把自己當外人了,以前連莊園的傭人給她倒杯水,她都要說謝謝,何時這樣底氣十足的命令過人。
去是去,但安全工作一定要做好,不能再出任何問題了,他在路上就開始給守在醫院的保鏢佈置好一切。
一到醫院,蘇然直奔阿漱病房,君焰緊跟其後。
阿漱鬧的太厲害,幾個護士正在商量要不要給他打鎮定劑,幸好蘇然來了。
“我只想見蘇然。”阿漱正被按在病牀上,身上纏着的白色紗布已經不知被傷口崩裂的血染紅了幾次,不知道換過多少次紗布了,到蘇然身後的君焰,神色凝重的說道。
君焰怎麼可能讓蘇然一個人冒險,說什麼也不肯離開。
最後還是蘇然把君焰給推了出去,一再保證自己不會有危險,阿漱都那個樣子了,說話都費勁,怎麼可能出手傷人
“你要是再攏銥繕恕彼杖瘓s謎庹卸願賭榧敝攏亂饈兜囊燦玫攪司嫺納砩稀
而在君焰來,她的語氣和神態完全是在撒嬌,他心都軟了,怎麼可能不答應,徹底檢查了病房和捆着阿漱的鐵鏈,才走出了病房。
並沒有走遠,就站在房門外,一旦裏面有什麼異常,他隨時會衝進去。
“蘇姐,我告訴你一切。”病房裏只剩下阿漱和蘇然,他聲音嘶啞的開口。
蘇然半信半疑的着他,既然決定坦白,早些時候爲什麼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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