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崇武,你也有今天,原來,王彩虹的姘頭是你啊!還是說,你和毛興寧一起玩兒王彩虹這*子?只可惜,老子還沒有享受她的味道呢……”趙凱不無遺憾的道。
他現在已經出來了,別人傳言王彩虹的後臺極硬,應該就是眼前的這個柳崇武了,剛纔柳崇武下車之後的那股氣勢,顯然是十分在乎王彩虹的,再不遠處虎視眈眈的毛興寧和張小偉,趙凱心裏清楚,自己今恐怕是走不掉了,而且不單單是走不掉,甚至有可能今天就已經徹底栽了。
畢竟柳崇武是柳家的少爺,單單一個柳家想要弄死自己,那跟玩兒沒有什麼區別,而一旁的毛興寧,還是他們賓蒙縣的公安局局長,身爲局長,這次還親眼見到了自己綁了王彩虹,那自己說成啥也跑不掉了。
就算自己想要開車離開,但是旁邊的那輛路虎車奔跑速度可不是蓋的,六缸381馬力,想要趕超個自己的小寶來,那不是跟玩兒一樣?
所以,到了現在,他也狠下了心來,自己是徹底不行了,但是,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對於柳崇武,他的心裏頗爲嫉妒,一個大老粗,不就是佔了柳家的光嗎,要不然的話,就他這個樣子,還當連長?連特麼個班長都當不上!
柳崇武剛纔撲上來一拳砸向趙凱的時候,趙凱的反應就已經反應神速的向旁邊一躲,隨即一把抽出了後腰上的砍刀,狠狠的衝着柳崇武劈了過去。
柳崇武眼前銀光一閃,條件反射的向旁邊縮了一下脖子,趙凱的砍刀就已經深深的沒入了柳崇武的左肩上,這時,柳崇武也一腳踹在了趙凱的身上,將趙凱踢出老遠,自己則是藉着這股力向着後面連着倒退幾步,靠在牆上大喘着氣。
“崇武!”
“二哥!”s11();
三人全都嚇了一跳,連忙一股腦的全都圍了上來。
“崇武,你怎麼樣了,你不要嚇唬我,你,你沒事吧?”王彩虹望着鮮血染紅了整個上衣的柳崇武,嚇的有些不知所措,兩行熱淚已經奪眶而出,心疼的問道。
本來正在倒吸冷氣的柳崇武,到王彩虹的這個樣子,連忙忍着疼痛,強笑了起來:“嘿嘿,你老公我身體強壯,這點傷算不上什麼!”
他從王彩虹的眼中能夠的出來,王彩虹還是極爲在乎自己的,現在她的雙眼裏全都是心疼和內疚,而且,剛纔王彩虹被綁架的一瞬間,她也是第一個想到給自己打電話的人,這麼一想,柳崇武頓時信心大增。
來,王彩虹還是註定是自己的人啊!
想到這裏,柳崇武的心情大好,望着王彩虹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的樣子,嘿嘿的笑了起來,反倒安慰起了她來:“你不要哭了,再哭可就不漂亮了,我真的沒事!”
“討厭,你是誰老公啊,口花
花的……”王彩虹嗔怪了一句,又小心翼翼的抱住了柳崇武的肩膀,“你都已經傷成這樣了,還說你沒事!”
柳崇武平時身體素質好的很,再加上他也注重鍛鍊,儘管他現在已經是連長,沒有什麼硬性指標要求他也進行鍛鍊,但是柳崇武已經習慣了,天天早晨起來負重二十公里奔跑,還要進行五公里的越野跑,之後還會健身,肌肉強度比一般人都要硬,再加上剛纔趙凱的那一刀衝着柳崇武的面門劈了過來,柳崇武反應迅速,堪堪避開了要害,這纔沒有被劈中面門,如果不然的話,恐怕那一刀即便要不了柳崇武的命,也能給他留下一個終身的教訓!
張小偉讓柳崇武脫去了短袖,左肩處,一道三寸餘長的傷口猙獰可怖,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流淌着。
他一邊拿出銀針用打火機烤着針消毒,一邊眯起眼睛觀察了一下傷口,隨後,手中的六枚銀針一晃,下一秒,六枚銀針就分別出現在柳崇武的傷口各半寸的邊緣處,深深的紮了下去,驚得一旁的王彩虹尖叫出聲。
“彩虹,沒事兒,這是小偉,我兄弟!他的醫術神奇的很,你放心吧,有他在,就是我想死都死不了!”柳崇武倒是眼睛也沒有眨一下,爽朗的笑了起來。
王彩虹的臉色紅了紅:“崇武,我不許你胡說八道!你一定沒事的!”
“哈哈,那當然了!小偉人送外號小仙醫,就沒有他治不好的病!”柳崇武笑了笑,“他說了沒事,那就肯定沒事了……”
張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隨即,他頗有節奏的輕輕捻動起了銀針。
這六根銀針在他雙手飛快的操控下,三枚順時針旋轉,三枚逆時針旋轉,倒是讓一旁的王彩虹的入了神。
別這只是小小的六枚銀針,但是這下針之處,可是有着極大的講究,這“止血六芒針”,是張小偉最近一直鑽研《鍼灸甲乙經》時候最新學到的鍼灸之術,這六枚銀針的下針處,切合天地五行,五枚銀針分別對應“金木水火土”五方五行,而最中間的一枚銀針則是紮在了陣眼處,再輔以不同的捻動轉圈,能夠將流血的傷口處的嫩肉緊緊鎖住,從而實現止血的功效。s11();
不得不說,古人的智慧,現代人無法想象,也無可比擬,張小偉當初在《鍼灸甲乙經》之中到了這種神奇的鍼灸術之後,便驚爲天人,將其深深的烙印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畢竟磕磕碰碰是常見的事兒,流血也會時有發生,想必這種鍼灸術會經常用到。
這纔過去了沒多久,就已經派上了用場,張小偉雖然還是第一次控制銀針施展“止血六芒針”,但是因爲他有神奇的透視之眼,在他雙目注視下,每一枚銀針的轉動都被他完全的掌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