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漂亮的女人,換成誰的話,恐怕也都會心動的!
再加上她現在穿的頗爲清涼,更是平添了不少的誘惑之感。
她衝張小偉微微一笑,輕聲問道:“張神醫……不知道人家漂亮,還是你的女朋友漂亮?”
廢話,當然是陳夢潔更好了!
不過此時這些話,張出來,他只是貪婪的盯着孫慧穎的面龐,連道:“肯定是你好啊!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你這樣漂亮的女人!”
“是嗎?”
果然,女人都是喜歡聽別人誇獎的,聽到張,孫慧穎的面色更加的柔和了起來,望向張小偉的目光,也帶着異樣的光芒。
如果不是因爲那本竹簡的話,眼前的這個男人,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張小偉雖然是個農民,但是現在他已經靠自己的能力打拼下來了不小的產業,就比如現在的這輛座駕,沒有兩百萬,根本就買不下來!
還有,張小偉生的眉清目秀,再加上那一身神乎其神的醫技,這可是讓見慣了不少男人的孫慧穎都有點動心。s11();
而且,昨天晚上經過短暫的交手,她發現,張小偉也根本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弱小,相反,他的身手矯健,光這一點,就不知道能秒殺多少其他的男人。
她微微眯了眯眼睛,向了張小偉:“既然人家漂亮,那你爲什麼對人家不動心思?我現在可是真的想和你交朋友呢……”
“嘿嘿,只是交朋友這麼簡單嗎?”
“討厭!”孫慧穎的目光一閃,望着張小偉道,“人家當然也想要和你進一步發展啊,不過,這個就得你願意不願意了……”
“我當然願意!”
張着,一邊便將身子靠近了孫慧穎,嗅了嗅她髮梢的香味,心裏猛然一震。
這股味道,和昨天晚上在衛生所時候,那道黑影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他剛剛放鬆的身子,猛然就繃了起來。
難道說,眼前這個格外漂亮的女人,就是昨天晚上去了衛生所偷襲自己的那個黑影?
他的身子緊繃,眼珠子轉了轉,接着若無其事的道:“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不論是誰都願意啊……你是真心想要和我在一起的麼?”
“那當然!”孫慧穎連連點頭,她的雙眼彎成了月牙。
來,這個張小偉,和之前自己遇過的那些男人一樣,全都會倒在自己的超短裙下呀!
還以爲他是個正人君子呢,沒有想到,來到他的車裏,他就完全展現出了他的真面目!
虧他剛纔在張記的家裏,還人模人樣的,現在和自己獨處,就完全暴露了!
一想到這,孫慧穎的臉色愈加的得意起來,柔聲道:“那咱們倆要是真的在一起了,你會愛我麼?”
“愛!”
張了一句之後,這才目光貪婪的在她身上再次流連忘返了起來。
隨後,張小偉一把將孫慧穎抱在了懷中,孫慧穎故作模樣的掙扎了一下,便死死的抱住了張小偉。
張小偉眯着眼,再度輕輕嗅了嗅孫
慧穎的髮絲——果然沒錯,昨天晚上,肯定就是她!
瞬間,撥雲見霧,孫慧穎身上的衣物,在張小偉的眼中,也開始一件一件的消散而去,直至一句充滿了衝擊力的**顯露,張小偉的心頓時一下緊了起來。
來不及欣賞孫慧穎妙曼的身姿,張小偉的心已經提了起來。
他清楚的到,孫慧穎腰間那條捆縛着超短裙的皮腰帶,裏面竟然還藏着一隻鋒利的軟匕首!
而就連她的衣服裏面,都藏着幾條金屬絲線,光是到金屬絲上的光色光芒,就能知道,這絲線的威力究竟有多麼厲害。
這個女人不簡單!
隨後,下一秒,張小偉的目光就已經順着孫慧穎凹凸有致的身材,到了她的大腿上。
在那裏,光潔無暇的皮膚上,刻畫着一隻栩栩如生的蝴蝶。
蝴蝶!
張小偉的目光緊緊的縮了起來。s11();
沒錯,現在在自己懷中的,就是昨天晚上去和自己交過手的那道黑影!
孫慧穎依偎在張小偉的懷中,她一邊拍着張小偉略顯單薄的背,一邊露出了一道陰沉的笑容。
就是這個男人,昨天半夜的時候,自己突然的襲擊,竟然被他瞬間躲過,而且,還能和自己反打過招!
哼,這次我出其不意,我倒你的反應究竟有多快,如何還能躲得過我的動作!
她不動聲色的伸手向着自己的短裙摸去,短裙上的腰帶裏,可是潛藏着一隻短短的軟匕首。
匕首鋒利無匹,輕輕一碰,便能劃破皮,自己只要趁着他不注意的時候,掏出匕首,一把抵在他的脖間,想必張小偉就會乖乖聽自己話的!
可誰知道,孫慧穎的手剛剛離開了張小偉的懷抱,向着自己的短裙伸去,張小偉便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身上:“穎兒,你的手跑哪兒去了,和我多抱一會兒……”
“呵呵,人家想要脫了身上這條礙事的裙子……”孫慧穎強忍着噁心,嗲嗲的道。
張小偉露出了猴急的表情:“真的?那快脫……我都,我都等不及了!”
孫慧穎淺淺一笑,伸手便向着皮帶摸去。
只要一伸手,匕首就能瞬間拔出,張小偉和自己的距離這麼近,他不可能防得住的!
孫慧穎的目光堅定了下來,也不多廢話,唰的一下,右手頓時縮回了短裙邊,一把按住了皮帶的暗釦。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動作一下僵住了。
只要再給她一秒的時間,她就能肯定,自己可以瞬間拔出匕首,一招將張小偉給制服!
但是現在,她的四肢已經完全都不由她指揮了,孫慧穎嘗試着動了動胳膊,但是卻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她的身上,不知道何時,已經多出了四枚銀針,這四枚銀針,已經徹底麻痹了她的雙腿和雙手,而孫慧穎直到準備動手的時候,才愕然發現,自己的手背之上,現在已經扎着一枚小小的銀針,但是她無論如何動作,這枚銀針卻是牢牢的紮在手背上,而她的手臂,卻是連擡都擡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