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建陽哭喪着一張臉着張小偉:“你這做事不厚道啊!我都已經把我知道的全都說了,你幹嘛啊!”
大哥,你這一點原則都沒有啊!
張小偉有些奇怪了:“我怎麼就不厚道了!我可是遠近聞名的厚道孩子!說放你走,就肯定放你走!你現在走吧!”
“不,我不走了!”
錢建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賭氣的道。
張小偉奇道:“我這可是放你走了啊,你可不能再說我不守規矩了,你趕緊走吧!”
我往毛上走啊!
錢建陽一把年紀的人了,差點就在張小偉的面前哭了出來,本以爲你這個毛頭話算話,可是我現在才知道,人心隔肚皮啊,你這傢伙真是大大滴壞!
錢建陽憋了半天,才道:“我覺得跟着你也挺好啊,大俠,你要是不介意的話,讓我跟着你可好?你放心,我在修真界,也算是一個小靈通了……”
張小偉不樂意了:“小靈通?那玩意早就淘汰了,現在5g都快普及了……”s11();
雖然不清楚5g是什麼玩意,不過錢建陽此時也只能跟着點頭:“那我就是烏雞,烏雞!”
“咳咳……”張小偉乾咳了兩聲,也不逗他了,直接開口道,“說實話,錢老頭,我怕你回去通風報信,這要是給我招來了天海門,那我還混個屁啊!不過話說你們天海門也不怎麼保險,現在你們的十三太保都已經和宗主不是一條心了,我這也是爲你好,你知道嗎!跟在我的身邊,總比回到宗派裏陷入宗派糾紛的漩渦裏要好的多!”
錢建陽一臉的惆悵,心道你給老子餵了藥,老子還得念着你的好啊!
不過他的臉上倒是不敢露出這樣的表情,連忙順着張小偉的話,一臉認真的點着頭:“沒錯,少俠,你真是世間少有的正派人物啊!你說的太正確不過了!”
“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就好!”張小偉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呢,要是想走隨時都能走,不過跟在我身邊的話,我會給你當天的解藥,每天一過晚上十二點,藥物就會開始發作……”
錢建陽感覺頭皮都有些炸裂了,現在已經快晚上十點了,也就是說,再過兩個多小時,他就要開始承受藥物的痛苦了?
“那,那您把今天的藥倒是給我啊!”錢建陽有些着急的道。
張小偉淡淡的了他一眼:“急什麼!我怕你不相信我給你喫的是毒藥,今天晚上就不給你解藥了,你先試試我的毒藥勁兒有多大!”
臥槽……
錢建陽當場就有點想罵娘了,你以爲給老子喝紅星二鍋頭呢,還讓我試試勁兒有多大!
這玩意是讓人試的嗎?
更何況,這勁兒越大,越要人命啊!
錢建陽哭喪着臉:“那,那……”
“那什麼那,我張給你喫的是毒藥,那就肯定是毒藥!放心,一晚上毒不死人,以後每天啊,毒藥的威力一天比一天強,你就好好承受吧,死不了人!”
錢建陽的身子打了個哆嗦,眼前的這位選手,究竟是特麼什麼人啊……
說到這裏,
張小偉目光輕輕掃視了一下週圍,着錢建陽又道:“咱們現在的這些話,外界的人根本就沒有聽到,所以,你也不要給我露出馬腳,聽到了沒有!”
到眼前這麼個老頭子現在擺出一副被自己猥褻了的樣子,張小偉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快把你噁心樣兒給我收起來!要不然你現在就給我滾!”
聽到這話,錢建陽一骨碌爬起身,中氣十足的站在張小偉面前,又恢復了仙風道骨的模樣,臉上帶着輕笑,嘴裏卻道:“少俠,那我現在這樣子如何?”
“嗯……挺像個神棍的!”張小偉點了點頭,又叮囑了錢建陽兩聲之後,便是將禁音結界給撤了去。
“好了,剛纔全都是誤會!”
張小偉着衆人,隨口解釋了一句。
誤會?
衆人面面相覷,雖然剛纔張小偉佈置下的禁音結界甚至都阻擋了不少他們的視線,讓他們有些不清楚張小偉和錢建陽兩人,但是怎麼也不太像是個誤會啊……
還有,您都差點給人家的手放火鍋裏燉了,這誤會可是大發了!
而這個時候,錢建陽也是揹負着雙手,兩隻手縮在他的寬袍大袖之內,輕輕點頭道:“是個誤會!現在誤會已經解除了,大家該幹嘛還是幹嘛吧!”s11();
盧斐然吞了吞口水,着錢建陽道:“錢老,那李明……”
“李明?”錢建陽這纔想起地上的那個沒過門的徒弟,扭頭了一眼,隨意的道,“我這次前來,又仔細觀察了一下,我和他沒有師徒緣分,還是算了吧……”
盧斐然愣住了,這是啥意思,就這麼算了?
合着您大老遠的跑來,也沒有給李明討個公道,反倒是徹底不要這個徒弟了?
“行了,你先回去吧,沒有我的允許,不得來打擾我!”錢建陽不耐煩的道。
盧斐然也不敢惹的錢建陽不高興,雖然他是秦家派駐在燕京的負責人,但是他的心裏清楚,那是因爲秦家在華夏已經有了王長義了,自己這個駐紮在燕京的人,只不過是有個頭銜,能夠沾外甥和外甥女的光,混喫混喝而已,但是遇到華夏的那些厲害人物,他還算不得什麼。
他恭敬的道:“是……”
說完這句話,他便是招了招手,一起前來的其他幾個兄弟走上前來,將昏厥的李明扶了起來,退出了房間。
“好了,咱們繼續喫!”
張小偉則是客氣的招呼着周圍衆人,扭頭又第一個走向了飯桌。
武田明彌的全身緊繃,他着張小偉的背影,剛想說什麼話,不過緊接着擡起頭一眼到了牆上的鐘表後,臉色一變。
他扭頭向了羅南,羅南此刻再度湊到了許彬的身邊,兩人不知道在聊着什麼話,羅南時不時的還會舉起酒杯,和許彬輕輕碰杯後,一飲而盡。
武田明彌的呼吸都是緊張起來,他着張小偉緩緩坐下後,身體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好半天后,才顫抖的道:“羅南……他身上的蠕蟲,是不是被你給拿掉了?”
此刻,牆上的鐘表清晰的顯示,已經是十點三分了。